刘穆之心里高兴得无以复加,面上却仍是努力做出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来,转而说道:“方才我不过是算出了那掌柜家中的一些琐事,又给他指点了解决之道,他这才对我静若神灵罢了。”
他自嘲地笑笑,无奈地说道:“人就是这样的,一旦旁人猜到了自己的心事,便觉得对方和自己十分亲近,不是引为知己,就是敬为上宾,殊不知,人生不过这几苦,就算我一点都不会筹算,和他攀谈几句,也一样能猜到他如今为哪些事情而忧急,生老病死,人生不过如此而已。”
寄奴静静地看着他,却见他眼中竟是流露出一丝忧伤,再仔细看去,却觉得杳然无踪,似乎方才那番话,不过是随性而言罢了,似乎那忧伤,根本就不曾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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