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真是够了!”
从高远家出来之后,傅机对我提出让我深感无语的要求,他他有事情要去做,后面的让我盯着,完也不管我是怎么想的,就跑了。
“有你这么办事的吗?”
无语归无语,他是老大,他要走我还不敢拦着,只能让他走了。
因为心里那不对劲的感觉,我也没急着离开,在大通造乡这边四处转转。
这里的住户其实还挺多,但和以前到过的地区差不多,多数都是老年人和孩,这也就是为什么空巢老人和留守儿童的问题会比人们以为中的更加严重和普遍。
来到距离案发现场最近的那一户人家时,我在这房子边站了一会儿,从这边往案发现场的地基看过去。
“在这的话,有没有可能目击到案发的情况呢?”
考虑到案发的时间、气和在大通造的人群主体,我只能摇头否定了这种可能。
也就是这个时候,一个提着一只铁皮桶的大爷从门里出来,看到我的瞬间,他愣了一下,我有点奇怪他为什么会这样,就盯着他看。
“你好。”
老大爷如此了句,对我点零头,同时双脚迈出门槛,顺手还把门带上。
“你好。”
我也有意外,然后莫名地不知所措,看着大爷提着铁桶从我边上走过去。
“那个,大爷……”
盯着大爷的背影看了几秒钟,我心里已经做出决断,追上他的脚步。
“大爷,我有点事情想问您!”
只见大爷紧皱着眉头,不太明白我想干嘛的样子。
“问什么?如果是高远的事情,我没什么好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呃……”
如此直接的法让我一时尴尬,这让我可怎么开口?
我只能无奈地看着大爷走远,直至身影消失。
——总感觉这位对待高远这件事的态度不对劲!
又去其他地方走走,我看见一个大妈正在后门那边洗菜,于是朝她走过去,她也在我靠近的过程中注意到我,抬起头看我。
被她那质询的目光盯着,我尽量让自己表现得更加随和,然后:“大妈,能问你点事吗?”
只见大妈皱起眉头,洗材手也停下来,我几乎认为她要表示拒绝的时候,她:“可以等一下吗?等我把菜洗完!”
“当然。”
大妈动作非常利索,把菜从盆子里捞出来沥水,然后站起来往门里走。
“进来吧。”
“好。”
马上跟进后,大妈拉过来一张椅子给我坐。
坐下之后,我习惯性地在这里四处看看,这个大妈的家和高远的也没什么区别,也就是装修稍微好那么一点点,但这房子比高远他们家要年代久远一些。
站在灶台边上用盘子拣菜,大妈不时抬头看我一眼,问:“你想问什么就吧!”
回神,我当即问:“大妈,你和高远他们一家熟吗?”
大妈摇头,“谈不上熟,高远这个人性格就不太好,他老婆也跟他差不多,我们这的人跟他们夫妻俩都很少接触的!”
——还有这种事?
这话让我也是不由心里苦笑,高远他们也不经营邻里关系的么,还真是特立独行的一家人呢!
不过,我也没资格在这种事情上对他们一家指手画脚就是了!
“能高远他怎么性格不好吗?”
这个问题也许不太好,但我总感觉有必要追问一下。
大妈咋舌,手上还在拣菜,:“高远这个人不讲理,而且为人非常尖酸刻薄,喜欢占人家便宜,要是别人用了他家什么东西,他就会叫着要人家赔,这样的人,谁会跟他处啊!”
着,多半是在排解心里对过去某事的不满,大妈把手上拣起来的才用力扔到盘子里。
“好吧,这倒也是呢!”
这样的解释就让我无话可了,这样的人啊,怎么呢,活该处不好邻里关系。
我继续问:“那,大妈,你觉得高远这档子是怎么回事呢?”
大妈并没有多想,直接就:“铁定是他得罪了什么人吧,跟他这样的,得罪人那是再正常不过了,我们都还是邻里,忍忍就过去了,但其他人就不好了,他因为得罪人被杀,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好吧。”
这样接单粗暴的逻辑让我一时无言以对,看样子这位大妈是给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了,我当即准备离开这。
也就是这会儿,门口那边跑进来一个幼的身影,径直跑到大妈边上去,伸手拉着她围裙的一角,我看到他,不由惊讶起来。
这个人是谁?
可不就是高远的儿子嘛!
对高远夫妻的评价可以是十分恶劣的,但大妈她对于高远儿子的态度就是超乎我预料的温和。
只见大妈拍了拍高远的儿子,毛毛的脑袋,手还从围裙的口袋里掏出来几粒糖,给他拿着。
——嘶!什么情况?
——和大人有矛盾,但不会殃及到无辜的孩子身上吗?
从大妈这边拿到糖,露出笑容的毛毛声跟大妈了几句话,还在大妈的脸上嘬了一口,然后从这里跑走了,大妈则是全程微笑着。
“跟了他们一家,真是可惜了毛毛这个懂事的孩子!”
直觉告诉我这一情况并不简单,我当即问:“你很喜欢那孩子吗?”
大妈直接点头,:“你别看毛毛岁数,他可是我们这最听话、懂事的孩子啦,只可惜他遇到了高远和他老婆,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连件像样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