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双剑在手,目光阴狠,“看来不得不动用手段了,不成功便成仁!” 女子此话一出,引得一群身穿家丁衣服的联合之士纷纷附和。 一片不成功便成仁的讨伐之声,在这个大院响起。 少年的目光愈加冰冷。 或许以前我还会饶你们一命,如今算了吧。 几分钟后过去,和祥的府邸变得一片狼藉。 少年随手拿起来的剑,架在中年男人的脖子上。 “我的父母是谁,在哪?” 中年男人看着四下的死人,向着少年大吼道:“虽然我们不能杀了你,但你终将不得好死!” 少年皱眉,手轻轻的向上一抬,“啰嗦。” 中年男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少年走到府邸的大门口,看着里面的横尸遍野,最终将门关上。 “果然不该心存侥幸。” 所谓的父母亲,不过是那一群讨伐他的人组织了一场阴谋而已。 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妄想夺得少年的信任。 仅仅一个月,虚假的感情怎么可能融化少年的心。 不过若是时间久了,或许少年也会自我催眠,就真的这样过着平凡无奇的生活。 少年恢复了原本杀戮的生活。 在少年的这一路途中,出现了越来越多以父母之名来找少年的人。 少年从一开始的相信试图接受,到后来的见一个杀一个。 他懂了,这些人不过都是来对付他的而已,他的父母或许早就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 少年在外流浪直到二十岁,他所杀过的人数不胜数。 如黑夜中一抬头便能看到的星,数不过来也数不清。 二十岁的月圆之夜,有一道惊雷从天劈下。 黑昼都要被那刺眼的惊雷劈成白昼。 雷声轰鸣络绎不绝。 离的远的人只能看到一道道的雷柱向下降,不知其中发生了什么。 而靠近的人都在满心期盼,这雷柱可以轰灭在雷中的人。 里面的那个少年,可是亡城都惶恐的存在。 有人向着少年大喊道:“你杀人无数,报应终于来了吧!” “报应,这就是天的惩罚!” “作恶多端,终于招来了雷劫!” “这亡城终于要恢复和平了。” 雷劫中的少年,感受到了生命力的流逝。 从未如此接近死亡。 以前他濒临死亡的时候,都没有觉得有这么恐惧。 或许这次真的要死了吧。 可是今天我不高兴啊,还想再屠一座城泄泄愤呢。 秉着还想再屠一城的意志力,少年硬生生地扛着雷劫。 这雷劫是怎么来的,少年不知道。 他为什么要经历这雷劫,少年同样也不知道。 当他意志逐渐沉沦时,许久没有出现的金人,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这是最后一次了,只要你能扛过它,你就是这个世界的主人。你将会成为掌管者,掌管着万千生灵,万千世界。” 少年意识模糊的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这个世界的灵,寻找着那个命定之人的诞生。” “为什么是我。” “他可以是任何人,但坚持下来的只有你。你的初心未变,朝着你要努力的方向走。你未因为任何人的质疑而改变你要走的方向,经历了万千,最后还能做到如此的,才可以真正的成为掌管者。” “掌管者难道不是要想着大千世界?” “不,无论开始的路是什么,坚持到最后的,没有丝毫动摇的,这才能成为独特的道。每个掌管者都有属于自己的道,只有找到它,才拥有成为掌管者的资格。” “资格?还没有成为吗。” “是,最后还要经过雷劫,先前你杀了多少人,这雷劫便会百倍千倍的加给你。同样身体每一寸都要经过重塑,经历过重塑之后,才能脱离掌管者与人的差距。” 这场浩大的雷劫,足足经历了一年。 原本让人惊奇的雷劫已经变得平平无奇了。 有人组织起来,守在这雷劫的旁边,阻止里面的人忽然出来再次危祸人间。 众人把雷劫看作是风景,无关痛痒。 而在这雷劫中的少年,却是实实在在的经历了一年的非人之痛。 少年痛得浑浑噩噩的,到了后面他甚至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同样的月圆之夜。 雷劫终于散了。 守着雷劫的人立刻摇起旁边的人,“快,雷劫解散了!那个人出来了!” 警铃声立刻打起,响彻了整片亡城。 雷劫散后,那少年似光,“嗖”的一下就消失在了众人的目光里。 众人寻着光滑过的痕迹追逐少年。 最后发现那方向,有一个独特的建筑,里面藏着的都是拥有极端之罪的妖——守楼台。 “他要去守楼台做什么,莫非是想把里面的妖都放出来?!” “快阻止他!他简直就想让亡城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诸位都先冷静,今日是月圆之夜,守楼台里的那些妖不会贸然分开,况且我们也与他们有过约定,主要之事,还是将那少年擒下。” 有人主掌大局场面不那么混乱。 但守楼台里的妖还是令人心慌慌,万一在守楼台之内,有妖对外产生了怨言,想要报复他们,恰巧此时他们又有机会出来。 那可都是各妖族的王,如果都放出来…… 少年飞到守楼台的塔顶,看着那牌匾,冷漠的一道力量挥一下,把牌匾打到了地上。 少年将力量注入塔尖。 整座塔受不住少年的力量,从顶部开始碎裂。 一座坚固不摧,困了妖王千万年塔,就在今日被少年破坏了。 守楼台里的妖王,纷纷显世。 白狐看着突如其来的一幕,四下寻找做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