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官,查一下那个赋言的底细,我不要听那些传言,我总觉得他不怀好意。” 仪官一瞬间出现在祸归的身边,弯腰鞠躬,“是。您可算回来了,此次回来还打算走吗?” “嗯,这次回来我就是查一下他的身份,耗一耗他,再过个几天还要离开。万千星河的大小事你继续管理,如果再遇到挑衅之类的事,直接杀一儆百,我万千星河的主意还敢打,真是不把我祸归放在眼里。” 之前说的挑衅,先开头说是万千星河,某些人倔强去各大公司闹事,后面所说的,是有些掌管者想要侵略掉祸归的世界。 不过祸归说的杀掉,是不分先后的,只要过分,这一招都可以用上。 仪官翻了翻本子,“您不在的这些天,有人不知道从哪得到了消息,有人暗中操控附近的坠星,攻击万千星河。据我们所收集的情报来讲,我们是没有问题的,所以我怀疑走漏风声的是对方。” 这个对方讲的就是赋言。 祸归眸色微暗,“不管这些,暗中操控的人找到了吗?” “找到了,我们微微的惩戒了一下,将他关在了天上仙。” 祸归扭了扭脖子,“反正闲来无事带我去看看。” 仪官临时改道,转了方向,“他的身份有些特殊,您不在,我们还不敢处理他。” “管他什么身份,敢对我万千星河下手,直接送他见混沌。” 祸归和仪官走到外面,仪官拿出了个哨子,吹了一下。 一座被白纱幔遮住的轿辇,从天而降。 祸归撩开纱幔坐了进去,仪官站在一旁的一块板子上。 四个人忽然出现在轿辇的四边,将轿辇抬起。 轿子飞起,向天上飞去。 仪官对着本子写写画画,忽然向着祸归问道“就这样放着客人不顾,是不是有失礼仪?” 祸归撑着下巴,嘴角微微抬起,“怎么,你叫司仪官还真的就这么看重礼仪,如果你叫司男妓,你是不是还要天天去接客?” 仪官“……我的官职是仪官,看重礼仪自是应当。” “……” 祸归不语,她一直觉得要礼仪没什么用,只不过每个人有自己的想法,何必将自己的想法强加于他人呢。 抬着轿子的轿夫喊道“天上仙己到。” 祸归从桥中走出。 看着在云里飘渺,洁白无瑕的宫殿,眼眸低垂,底下一片柔情。 “这个地方是多么的美,天上仙,这么美妙的地方可不是一般人能来的。” 仪官“……”不是重大的罪犯,确实不能来这里。 祸归面带微笑的走了进去。 身穿白衣露着半边肩的守卫,看到祸归恭敬的弯腰,“掌管您来了,恭迎大驾。” “那个让坠星降落的sb是哪个?快带我去看看,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守卫的嘴角不自觉的抽了一下,“还请跟我来。”掌管的怪癖好,果然越来越严重了。那一脸温柔,说的仿佛是的情人。 宫殿里的每一间房间,都像是天使所居住的纯白世界,一点也看不出是犯人所在的地方。 守卫带着祸归东走右去,最后停在一个白色的栅栏前。 里面的墙壁四面粉刷的洁白,也没有其他东西,只有一个黑色的十字架。 十字架上面有星图,但却没有人知道那星图到底是什么。 架在十字架上的是一个,套了一块布长相很清秀的男人。 没有穿衣服,只是套了一块布。 一块深蓝色,上面有白色星图的布。 布上的图案与十字架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在圆形的布中间开了一个洞,脑袋钻进那个洞里,布料剩下的地方就用来遮盖身体。 至于能遮盖到哪,完全就是看他手臂张开的幅度大不大。 如果是那种吊起来的,那么肯定两边是遮不到,只能遮住中间的那一部分。 男子遮盖的地方在膝盖以下的一点点,还算不错。 祸归食指抬起他垂下的头,轻声细语道“为什么要攻击万千星河?” 男子听到声音醒来,声音沙哑道“你不如问,你为什么要毁了‘万千星河’。” 祸归脸上的笑容一僵。 “我为什么要毁掉万千星河,这可是我掌管的世界。” “哦,或许我不应该叫它万千星河,应该叫,十方天始,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起来什么。 “出去!” 守卫看了一眼仪官。 仪官点头安静地退了出去。 守卫连忙随上。 男子嗤笑,“怎么还怕人知道?” 祸归一脸温柔眷恋地看着他,“不啊,我就是想让你安静的说出来,不想让人打扰罢了。” 祸归的脸色越是温柔,眼睛的黑暗就越是在转、不断的增生。 “好啊,既然你想让我再说一遍,那我就细细道来。” 男子像是回想起了什么美好的事,一脸柔情。 “十方天始,万千世界中面积最大的世界。没有掌管者,却可以牵动万千世界的正常运行,为所有掌管者口中‘不可动’的世界。” “然而啊,有一天,在这个美好的世界突然出现了一个看不惯它这么和平的人,硬生生的撕破了和平。我们十方天始的居民全都流落在外世,变成宇宙中废弃的垃圾。” “我们家破人亡,逃出来的人更是寥寥无几。我们在宇宙中漫无目的的漂泊着,最后因为没有食物可食,我们频临死亡。” “不过幸好混沌接纳了我们,它赐给我们力量。” “可是,为了活下去,我们又付了多大的代价?从十方天始逃出来的人本就不多,能够接受混沌之力活下去的人更是寥寥无几。我眼睁睁的看着我身边的亲人、朋友、同为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