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既然那残魂的目标是王年,那么就跑不了,你们还是先教会王年练剑吧。”那惨不忍睹的御剑,真的是应该早点学会。
儒糁点头,“是,师尊。”
儒糁正要离开之际,祸归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先让王年减减肥吧,他那么一坨肉,我都怕剑撑不住它的重量。”
儒糁忍俊不禁,“是师尊,已经在减了。”
“嗯。”
清梧在百丈酒楼住了好些日子,可仍没有听说有什么妖兽在作祟,以为是妖兽受了重伤,短时间内不敢来犯,所以边又等了一月之久。
在这一个月内清梧当了王年的免费老师,几乎每天都会和儒糁他们一起去教王年御剑,刘狸常常因为这个和明诛谁的吵起来。
这一个月内风平浪静,没有出任何事,可是王年那边却出现了大事。
明诛跑了过来,祸归一脸嫌弃的用手抵住了他的头,“急急忙忙的像什么样子?做事能不能平静一点?”
明诛狂拍祸归的手,“不是不是,师尊王年他好像出事了。”
“哦?什么事走丢了还是受伤了?被人抢了还是只剩下尸体了?”
“唉呀,不是不是,嗯,不对不对,师尊说的对。”
祸归不知道他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一会说不是一会说是,一脸无奈道:“我不过是随口一说,王年到底怎么了,你说清楚点,别着急。”
明诛稳了稳,脸上的急色慢慢的降下来,“最近王年说话越来越结巴了,思维好像也越来越慢。而且前几天他不小心被刀割了一下,只是一个小口子在手臂那,木头给他上了药,本以为过几天就会好,可却没想到一个星期过去了,那伤口不仅没有恢复,连愈合都没有,甚至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师尊你快去看看啊,怎么办啊?伤口越来越大的话,王年就危险了。”
祸归也感觉到了这事情的严重性,起身,“王年现在在哪儿?带我去。”
明诛连忙拽着祸归向外走,“今天我们和往常一样去教王年练剑,可是他不仅连御剑的口诀忘了,甚至连如何调动灵力都不会了,现在他们还在那一片空地。”
祸归拍了拍明诛,“我知道这事有些严重,可你也不用这么急,赋言还在隔壁,别忘了他。”
明诛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赋言,连忙闯进隔壁的屋子,把赋言拉了出来。
“行了师尊,我们现在可以走了。”
祸归摇了摇头,着什么急啊,慢性的病,一天两天又不会死。
祸归从金剑上下来,明诛嫌她走的慢,直接拉着她走,祸归也任由他拉着,后面跟着的是一脸懵逼的赋言。
他完全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然后就被拽到了这里。
赋强看到祸归来了,仿佛看到了救星,“师尊师尊,王年他一直在哭,哭的可厉害了,我们问他怎么了,他却什么都不说,怎么办啊师尊。”
祸归揉了揉她的头,“不急过去看看。”怪不得明诛这么着急呢,原来是因为这个,不过他怎么没说?
祸归走到儒糁旁边,看着坐在剑上大哭的王年,问一下事情的来由,“怎么回事?哭得这么惨,有人欺负他了吗?”
儒糁摇头,“我们也不知道为何,刚刚教他御剑时,他忽然坐在剑上哭了起来,哭得莫名其妙,也不知道是怎的了。”
祸归绕着王年转了一圈,指着他的手臂道:“把袖子撩起来,刚刚明诛跟我说,他的伤口没有愈合,反而还越来越大,可能是因为伤口裂开的事。”
木途上前,把王年的袖子撩起,里面一道手掌长的伤口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木途面色一凝,“师尊,之前他的伤口还没有这么大,现在居然扩张了这么多。”
祸归看着那伤口,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赋言好奇的问道:“木途你上药了吗?”
木途点头,“在他受伤时就上过了,可是根本无用。”
“他是不是中了哪种法术?听说有一种武器只要蹭到了,就会受伤,并且伤口永不会愈合,我想他蹭到的会不会就是这样的东西。”
儒糁摇了摇头,“他受伤那天我就在旁边,他蹭到的只是菜刀而已,并不是什么罕见的法器。”
“呵,就有意思了。”祸归食指摩擦着下巴,忽然笑了一声。
赋强听到祸归说话,惊喜道:“师尊你知道怎么回事了?”
“当然,这应该是那只妖兽做的,就是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到可以伤及灵魂的东西。”
了世惊讶道:“可伤及灵魂?可是他受的不是皮外伤吗?”
“那种东西先伤及皮肤,从皮肤渗透到体内,最后伤及灵魂。不过这种东西只对残魂有用,但凡是灵魂完整的人都没有用,可以说是一个十分鸡助的武器。”
王年他本就是残魂之体,并且体内没有地魂,在忘川中是不会有他灵魂的记录,这就导致了他的伤口不会愈合。并且还会因为这一道伤痕使灵魂之力慢慢的泄露,这可不是一般的疼。王年受到疼自然会哭,伤口不愈合,他恐怕会一直这么哭下去。”
木途仿佛学到了新的知识,“我没有能治愈灵魂的丹药,只有一些凝神的药,怎样才可以修补灵魂之缺?”
“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一共有两个方法。”祸归先是竖起一根手指,“第一,找到地魂,让他的魂魄在忘川中有记录,伤口自会慢慢愈合。”
忘川本就有修补灵魂的功效,主要是在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