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静静听着,心中酸涩难言。
等秦雅一丝倦意袭来,秦君才轻柔地将她抱起,送回了房间。
要离开时,衣角被抓住了。
“怎么了?”
秦君柔声问道。
秦雅朦胧间突然想起今日困惑她的一件事,她问:“阿姐,爹娘的名讳是什么?”
温情的氛围,一时静默。
秦雅霎时从醺然的状态醒过神来。
烛光下,秦君的神态不甚清晰,可她能清晰察觉到她情绪的陡然转变。
秦君不知道该怎么回。
因为她也不知。
真可笑,是吧,他们豁出性命去救的人,竟然连他们的名字都不知道。
灵牌之上,也只能刻下秦父秦母聊以慰藉。
秦君给她压了压被角:“睡吧,以后会知道的。”
秦雅清醒了一瞬的神智再次朦胧起来。
秦君来到院中,将最后一点木生酒饮尽,然后出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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