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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布冬和刘建设寒暄了几分钟,然后入座。
今天研讨会的主题是“中华文化与西方文化之优劣。”
说是优劣之比较,但是在座的除了京城大学的几位教授,其他邀请来的几乎都是一水的外国人。
首先发言的是学校领导,发言稿中说了一下举办这次活动的意义是什么,内涵是什么,最后提了几点希望。
研讨会开始。
先上台的是一位京城大学的教授,叫周贤鹏,他的题目是《摒弃黄色文明,拥抱蓝色文明》。
“我演讲的题目中,黄色文明是华夏陆地农耕文明,蓝色文明是西方海洋殖民文明。任何一个民族的文化,都像长江大河,滔滔不绝的流下去,但是因为时间久了,长江大河里的许多污秽肮脏的东西,像思域、死猫、死耗子开始沉淀,使水不能流动,变成一潭死水,变成了一个酱缸,一个乌泥坑,发酸发臭。自清末以来,华夏国力日衰,而西方国力日益强大,我们可以看到这两种文明的本质不同:华夏农耕文明是落后的,封建的;西方海洋文明是先进的,进步的……假如清末华夏能够被英牛帝国占领,往后三百年,华夏也必成一个发达国家。华夏人不应该选择陆地,而是应该去拥抱海洋!”
苏布冬听了这个论调嗤之以鼻,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个教授的发言在现场获得了雷鸣般的掌声。
苏布冬:“???”
再然后是米国一个学者发言,叫做唐纳德,他讲述的内容是《米国梦更易于实现》。“米国梦是个人经过努力和不懈奋斗能获得更好生活的理想。通过自己的勤奋工作,勇气、创意和决心迈向更好生活的向往。米国梦并不依赖于社会阶级和他人援助,靠的就是自己。1620年9月16日,“五月花号”载着102名乘客从英国普利茅斯启航前往北美创建殖民地。当年日,“五月花号”在今天美国的马萨诸塞州普罗文斯敦抛锚,船上的清教徒主持制定了《“五月花号”公约》,41名自由成年男子在公约上签字,然后船继续航行,于日达到殖民定居点,也就是今天美国马萨诸塞州的普利茅斯。这批殖民者依据《“五月花号”公约》组建“公民自治体”,公约规定:“为了更好地管理、维护和发展这个自治体,将来,为公共利益随时制定和履行的公正的法律、法令和行政,我们都保证遵守和服从。它奠定了美国法治的基础,勾勒出立法的总体框架。……自由女神就是米过梦最好的象征,‘人人生而平等……’这些米国梦实际意义的内涵吸引着世界各地的人来米国实现自己的梦想……”
又是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然后又是一个东瀛早稻田大学的教授大村键一郎,讲了东瀛人的国民性。“东瀛人普遍具有大局观和危机意识。当东瀛崛起后,东瀛人非但没有沉浸于这种喜悦中,反而开始了一种反思,那就是‘假如东瀛面临有更大的危机到来时该怎么办?’东瀛人国民的危机意识从小就开始培养,国土狭小、资源匮乏、自然灾害频发等等,一直在他们心底警钟长鸣。东瀛人的常识是,不能跟中国比,日本天生不足,所以后天必须多努力。这样的观点是日本国民的普遍想法。危机意识已经渗入日本国民的行为方式,比如出租车司机搬行李时从来都是快步小跑,人们工作起来都有点‘拼命三郎的作风,夜已深,但东京写字楼内还是灯火通明,办公桌前身影晃动。这些背后都隐藏着危机感的作用力,激发了日本国民的忧患意识。这一点,从日本的建筑物也能体现出来。不管是在东京这样的现代化都市,还是在乡村小镇,建筑物的牢固程度让人印象深刻。不仅混凝土打得结实,并且每幢大楼、房子都有防震设计,粗大的三角架钢梁,把整个楼房支撑得结结实实,虽然有点影响美观,但着实给人十足的安全感。与东瀛人相比,华夏人显然缺乏危机意识,华夏人的社会发展水平落后于东瀛,社会存在着诸多问题也比东瀛更复杂……所以想要从根上改变这种现状,就要,向西方国家学习,毕竟东瀛就是这么起来的……”
再一次满堂彩。
主持人上台,问道:“有没有人有不同意见?”
苏布冬越听越不是滋味,他站起来往外走,但恰好主持人将目光望向了他,“这位先生有不同的见解?”
全场的目光都聚集在苏布冬身上。
苏布冬本来不想说话,刘建设觉得风向不对,知道这位可是在怀仁堂讲过华夏文化的,于是起身介绍道:“这是战龙的创始人,曾经给首长们讲过课。虽然他没有准备发言,但是我相信他有不同的看法。”说完他给苏布冬使了一个眼色。毕竟全场都是讲华夏哪里哪里不好,也不知道是谁审的发言稿,这要是传出去,要在社会上引起多大的震动!更严重一点,京城大学的主要领导还会负一定责任。
苏布冬无奈,只好停下脚步,要了一只话筒,然后说道:“刚才几个教授讲的都是从某一个现实出发,引申出一个偏颇的观点,所以我不赞同,甚至可以说,都是屁话。”
全场哗然。因为在如此高端的场合,竟然有人说话如此粗鄙。
“刚才京城大学的周教授说,华夏要是被英牛帝国殖民三百年,我们也会变成发达国家?滑天下之大稽!天竺还被英牛殖民了三百年,至今过的比华夏不知道穷了多少倍!”苏布冬说道。
“你胡说,我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