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话题总要有一个话头。萧书言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轮椅,然后缓缓开口道:“洪门龙头失踪,和你祖父当年所寻找的东西都是因为一件事。”
苏布冬凝神,问道:“什么事?”
“你怎么处理。”萧书言道。
“风俊嵩怎么处理?”苏布冬没有回应,算是默认了。而又另外挑起话题,他多记仇一人啊,都饶了你三十大板了,你子今还敢冒头拦我,真当我吃素的怎么着?
“因为你是苏布冬,苏降龙的孙子,我们俩都不信你这么没种。要是没种,又怎么会打进圣堂?你刚才只是被震慑住了心神,只要稳下来,还是会答应的,我们俩有这个信心。”
苏布冬攥紧了手上的赎票,问道:“你们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
“至于玉玺在哪,我看确实只有你回一趟祖宅找找什么线索了。我们反正是什么都没找到。放心,东西都没乱动,现在也派人去看着了。”
“哼,你也太看苏降龙了吧?要不是他,山口多闻又怎么会跟飞龙号玉碎?那年他和东瀛军队同时找到了玉玺的下落,不过却被东瀛海军抢先一步,夺走了玉玺。于是你爷爷将计就计,躲藏在飞龙号上,在关键时刻刺杀了山口多闻。东瀛军队为了遮蔽丑闻,才流传出了山口多闻在船上自尽的法。”萧书言道。“不过后来玉玺的下落,这世上除了你爷爷,确实没有第二个人比他更清楚了。”
“既然我爷爷当年这么过,那为什么他没有找到玉玺?”
两人神色有些尴尬,知道这俩人已经派人去过了,所以也不再问了。
“既然拿回来了,你们难道没去找找什么线索?”苏布冬拿着赎票问道。
“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祖宅是吧?”萧书言没好气的道。他扔给了苏布冬一张纸,是一张赎票。“400万日元就敢卖祖宅,你也是独一份了。给你赎回来了,不用谢我。”
“老头死了都几十年了,我上哪问他去?”苏布冬不满道。突然他想到一种可能,本来要发火的语气瞬间灭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可能你要问问苏降龙。”制皇道。
“什么能力?”苏布冬问道。
“因为这是苏降龙当年和我们的,他原话是:‘我们护玺人,生比常人多了一种能力。这种能力能确保我们可以找到玉玺。’”
“那你怎么会这么?”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制皇道。
“我也是人生肉长的,凭什么我能没事?”苏布冬知道这俩一个人唱白脸一个人红脸,不过看破不破,反问道。
“老二,别跟辈闹了。苏兄弟,其实别人可能有事,但是你去却不一定有事。”制皇出言道。
“老匹夫,你信不信爷不干了?”苏布冬急了。
“对不起勒您,您别提什么自由,我这儿不时兴这个词。”
“什么年代了?我当然要自由恋爱!”
“哎呦,我好怕,不过我觉得林慕鱼那姑娘不错,胸大屁股翘,一看就好生养,不如你回国就跟她把洞房圆了?”
“可是我苏家还没有后。”苏布冬无耻道。“让我苏家绝后,心我爷爷出来一口唾沫淹死你。”
“惩罚肯定没有,毕竟我们洪门都是兄弟。不过就是这从今往后洪门之中,怕是没有你的立身之处了。毕竟你可是第一个得罪了所有大爷的人呢,你觉得七爷他们会善罢甘休?你觉得我和制皇会对你青眼相待?想多了吧?反正给你鞋穿总是免不聊。你肯定又会想,总比丢了命强吧?可是有些时候,丢了命还好,生不如死的滋味可是不好受的哦。”萧书言知道这子打起了退堂鼓,于是出言恐吓道。
“如果不想承担,有没有什么惩罚?”苏布冬嘿嘿干笑道。
“不错,所以我们俩就想问问你,愿意承担护玺饶职责吗?”
苏布冬都想扇自己几巴掌,让你好奇,好奇害死猫了吧?
你听听,这历史上沾上玉玺的有好下场吗?这下可倒好,自己还主动撞进来,你撞就撞吧,还撞进一坑里。
感觉自己被算计了,而且是被那早就死掉的苏降龙算计了,你算计谁不好,偏偏算计自己亲孙子,这不是让自己去死吗?
这也解释了为何圣堂几十年不开了,这玩意是要经过认证的!虽然不知道怎么认证,但是其他人纹了就不好使。
“护玺堂?这玺不会就是……”苏布冬面色一苦,这下全他娘明白了,这都尼玛是坑啊,而且是神坑,坑。什么五爪金龙,这五爪金龙明明是违制的存在,古代连藩王都只能四爪。只有皇帝才能用五爪,偏偏自己背后的纹身不单是五爪,还是九纹龙!这明啥?当时苏布冬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何洪门这么重规矩的地方都会违制,这下明白过来了,合着圣堂是护玺人,这背后的金龙纹身就是一个证明,证明自己有这个资格。
“洪门圣堂,其实不光叫洪门圣堂,而应该叫护玺堂。为何圣堂为我洪门客卿却有资格主香?就是因为这个身份,传承了千年。”萧书言道。
“龙头去了都出事,我福薄命苦,别去送了。”苏布冬一听这玉玺也邪门,于是道。
“你觉得呢?你以为你背后为何是五爪金龙?”萧书言不相信自己讲了这么一大圈还听不明白,摆明了是想打退堂鼓,但是哪里有这么容易?
“重开圣堂,为的是选龙头还是取玉玺?”苏布冬总觉得自己跟这两件事摆脱不开。
“洪门存在之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