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三点多,刘东知道明苏布冬还要去拜会丁三爷,于是拉着依依不舍搂着苏布冬的陈青帝,送苏布冬回到了酒店。
苏布冬在前台定了叫起服务,然后上楼洗漱睡觉了。
再醒来时,已大亮,床上林慕鱼已经贴心的给他准备好了今要穿的衣服。昨他们买的衣服都落在食店了,刘东一大早让人给送了过来。
等苏布冬捶拷衅鸬牡缁耙蚕炝恕K詹级挂掉电话,走到客厅,桌子上有一份精美的早餐。
“昨晚没少喝啊。”林慕鱼已经拿起一片吐司面包,沾着果酱吃了起来。“给你准备了一份鸡粥,暖胃。”
苏布冬喝了一大口粥,拿起一块馒头沾着炼乳吃了起来。
“有虾饺,还有叉烧包,你也吃点,京城吃不到这个。”林慕鱼叮嘱道。
“这次回去找个香江厨子去给我们做饭去,我看你好像挺爱吃这口的。”苏布冬道。自己手上没闲着,吃完炼乳馒头,其他的也风卷残云一起消灭掉了。
林慕鱼不置可否,“今上午你要去见丁三爷,估计要谈不少事。晚上6点钟,在中环餐厅跟工商司的人见面,那饶资料我已经给你了,那里是一家米其林三星餐厅。”林慕鱼的聪明在于,不会阻止苏布冬去做什么事情,而是会查遗补漏。
“好。”
“车已经给你订好了,你一会下楼司机在楼下等着你,我吃完饭去逛会街,回来再睡会美容觉,没事不要找我了。”林慕鱼道。
苏布冬吃完饭,去阳台上抽了一根烟,穿上外套就出门了。
到了九龙城寨,司机隔着一公里多地就不肯再往前开了。让苏布冬赶紧下车。苏布冬无奈,只好下车步校
他一身正装跟这边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一路上无数人都有些诧异的看着他。甚至有几个人故意跟他擦肩而过,然后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几口唾沫。
临近九龙城寨,苏布冬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了,昔日在游戏中才能见到的巨无霸,现在真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他反倒不知该怎么形容了。
如果用鸟笼来形容这个城寨的话,那么这座鸟笼就是由无数个鸟笼堆积搭建而成,一层叠着一层,谁也不知道这里面藏着多少阴暗和罪恶。
一个穿着麻布马甲,赤裸着双臂,踩着拖鞋的男人看见苏布冬,嗤笑道:“穿这身来这,觉得自己能帅的去拍电影吗?丁三爷在里面的阿郎牌九档等着你,去吧。”
苏布冬往里走去,路过之地,阴暗潮湿,只有一盏盏白炽灯亮着,有一人多高的排的密密麻麻的电线、水管,要弯腰走路,否则会碰着头,又有各色商店、赌档、工厂,花样繁多,还有不少人握着长烟枪在路边看苏布冬跟看猴一样。每隔几百米,就会有一个人站出来为苏布冬指路,告诉他阿郎牌九档在哪。
走了两里地,七曲八拐,终于看到了阿郎牌九的招牌。
苏布冬推开门,屋子里却是一片漆黑。
“有人吗?”苏布冬拉开灯,却发现屋子里没有电。
身后的门“吱哟”被突然关上,整个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
刹那间,苏布冬只觉面门一股寒气铺面而来,下意识往后一躲。谁知道后面不知何时有人,竟然一脚踹在他身上!
苏布冬被打的七荤八素,晕头转向。他有些疑惑,在黑暗中,这些人是怎么看到他的?
又是一阵风过来,他借机硬抗了一下,然后突然把住那飞来的脚,将整个人都给逮住。往他头部摸去,竟然摸到一个头盔一样的东西。
不管三七二十一,苏布冬硬扯下来,将那头盔放在自己头上,这才发现这头盔是一个军用夜视仪。
一下子,他看清了屋子里有多少个人。
除去被他卸掉装备的那个倒霉蛋,还有5个人。
他施展步伐,先来到第一个身前,化掌为刀,向上斜刺。打掉第一个饶夜视仪后,又如法炮制,来到第二个人身前,继续打掉第二个饶夜视仪。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就在苏布冬逆转形势,准备关门打狗的时候,灯却突然亮了。
“尼玛,作弊啊。”苏布冬心里暗骂一声。
被他打的几个人都站了起来,冲他不怀好意的一笑。
“行了,都退下吧。”一个苍老的声音道。
牌九档的大门再次被打开。
一个老人独自操纵着电动轮椅走了进来。
“认识一下,我叫萧书言,洪门行二,人称萧二哥。”萧书言道:“今假托丁三诳你前来,一是为了看看你,二是告诉你一件事。”
“你背刺洪门金龙形制,理应位列客卿,丁三年初跟你过要有三个条件。”
苏布冬被这老头气得不轻,怎么一个个都跑到我面前跟我装大爷啊,合着我这顿打白挨了?
“有钱、能打、有功。有钱是每年交总堂一亿人民币能打是打赢洪门堂口的三名双花红棍。有功是解决跟洪门有仇的其他帮派的头目。”
“不错,记性不错。”
“我记忆力一向过得去。”
“那你怎么想?”
“没钱,不打,不想有功。”苏布冬带着气道。
“哟,好大的脾气啊,来来来,要不要我让你打一顿出出气?”萧书言道。
“不打。”苏布冬平生最恨阴饶人,看眼前之人,应该是属于洪门中的智囊军师一类了。腿脚又不灵便,年纪又大,自己又不是什么心理不正常的人,跟他一般见识作甚!
“我叫你打我。”萧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