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嫃被赵临羡这突如其来的情话弄的不知所措,原本她还以为是赵临羡觉得她手段狠,所以才这样讽刺她的,没想到赵临羡是觉得她这么做,会伤害到自己。
赵临羡到底是宠苏玉嫃的,不管她做什么,他都在后边看着,生怕她受伤害了。
杨氏在外面聊了一会儿天,便进屋来了,虽说杨氏在外人面前是不想说苏玉嫃,但关起门来,就这么一家子人了她还是要说的。“三郎,玉嫃,你俩昨天晚上是不是出门去了。”
赵临羡也是怕杨氏说苏玉嫃,所以率先道:“是我睡不着,出去了一趟。”
杨氏笑了笑:“行了,别替你媳妇遮掩了,那大牛媳妇的事,不是三郎你会去干的,大老爷们哪里会想出这样的损招。”
苏玉嫃朝杨氏笑道:“娘,你就觉得我损啊!”
“倒也不觉得你损,只是想着这事,一看就是女人家能想出来的办法,你自小在宅门里头长大,肯定也是学了一些手段的,虽说你嫁到我家来,和嫂子们也不会争,但到底手段还是在的。大牛媳妇这事,你干的对,村子里的人都看不惯她,但是也没人出手会管,所以你算是帮咱们村子里除了一个毒瘤。不过这事,千万就不要让别人知道了,免得说到那大牛媳妇耳朵里去,回头她报复你。”
苏玉嫃起先还觉得杨氏会怪她多事,没想到竟会这么想,心里倒也松了一口气。
关于大牛媳妇的事情,还在村子里持续发酵,她去到哪里都会有人指指点点,出去挑个水,都被人扔烂菜叶,甚至家门口还被人泼了粪。
以前没有亲眼看见大牛媳妇偷人,那大家自然也是不好针对,现在亲眼看见了,大家肯定就找到一个宣泄口了,更何况村子里的人就喜欢墙倒众人推,仿佛不在大牛媳妇身上作弄一下,就显不出自己的洁身自好了一样。
原先大牛媳妇还想忍着算了,但自从有人在她家门口泼了粪,她就忍不了,干脆拿着一块案板摆在家门口,一边剁一边骂,骂的话极为难听。
这村子里的女人喜欢说,谁家有点什么事,都在村子里面传遍了,谁跟谁夫妻那事上不协调,也不是秘密。
所以大牛媳妇这么当众骂出来,算是出了全村人的丑。
十八爷坐在老屋里听着大牛媳妇的骂声,只能流眼泪,他年纪大了,也不敢说陈氏什么,儿子又没有回来收拾这个丢人现眼的。
村子里的女人被陈氏这么一骂,也都不敢去招惹了,生怕说到自己家头上来。
就在大家对陈氏厌恶至极的时候,大牛回来了。
大牛的年岁也不大,才将近30岁,算是娶妻比较早的,将将15岁就跟着娘亲那边的一个表舅出去做走货郎,17岁就把陈氏给领了回来,要说陈氏比这个大牛还要大上两岁,不过因为长的好看,大牛也是不介意了,也是好吃好喝的把她放家里供着。走货郎一年也挣的不少,最起码比种田要好一些,所以那陈氏来大牛家这些年养的倒是珠圆玉润挺水灵的。
这些年大牛在外边走货,一年回来不了几趟,陈氏一直没怀上孩子,也没有责怪她,还想着自己再走两年,就回来好好的和陈氏生孩子过日子的。这不,这次回来,还带了一些补药给陈氏补身子。
大牛刚回村就遇见二娃子,见大牛提着那么多东西,便上去搭一下白:“哟,回来了,待的啥好年货呢!”
大牛特别高兴的说:“这是我从一个神医那里求的补药呢!给我家那婆娘补身子的。”
原本二娃子还不想说陈氏的事情,但是听见大牛这么说,就忍不住讽刺他了:“哟,你爹养了你那么多年,怎么没想过买补品给你爹吃,居然想着买补品给你那个老婆吃,怎么,把她吃的白白胖胖便宜别的男人享用啊!”
大牛一听这话,整个脸色都变了:“二娃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按照村里的排辈你还得叫我一声小叔叔,有你这么说长辈的吗?那陈氏算是你的婶子,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混账话。”
“到底谁混账,你那老爹一心为了你,你却为了一只破鞋不要你爹,你活该成为王八啊!”
“你说谁破鞋,谁是王八。”
“我说你是王八,陈氏是破鞋。”
大牛直接就朝着二娃子的脸上抡了一拳头过去,二娃子被打.倒在地上。大牛气的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说来也是,谁乐意被人骂王八。
二娃子到底也是年轻力壮的,刚刚被打也是没反应过来,这下从地上爬起来,就和大牛厮打在一起:“你就是王八,你还不让人说了,你那婆娘偷人全村人都看见了,你还不相信,你不是王八谁是啊!”
“你胡说八道,我婆娘才不会偷人。”大牛也丝毫不让,紧紧拽住二娃子的衣服。
周围的村民们见状都赶上去拉扯。
年纪大一些的长辈还指责两人“大牛,你怎么刚回来就和二娃子打上了。二娃子你也是,大牛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就用这种方式迎接他呀!”
二娃子擦了擦已经溢血出来的嘴角:“要不是看着十八爷可怜,我才不会说呢!那陈氏是个什么破鞋,你看大牛把她宝贝的,还带什么补品回来给她吃,她吃了做什么?和黄家村的黄麻子滚炕更有精神啊!”
这话惹得周围的村民一阵哄笑。
大牛看着周围人的耻笑,恨不得把二娃子给打死。
不过这会人群当中又有人说;“大牛,人家二娃子说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