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妻子名为清雅,人如其名,是一个清雅喜欢安静地女子。

段长宗握住清雅的手,声音有些哽咽:“雅儿,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依旧是记忆里那温热的小手,清雅微微一笑,回握住他的手轻轻说:“夫君,切记小心身旁人。”

段长宗不解,刚想开口问她这是何意,却见清雅眼角挂着一滴清泪:“夫君,我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提醒你小心身旁人,我的话已经带到,这就要走了……切记,切记要小心身旁人……”

清雅话刚落,段长宗便觉得手中的温热忽然消失,清雅的身影也越来越淡。

“雅儿!”

段长宗伸手想要抓住清雅的手,却见她的笑脸永远定格在了消失的前一秒。

“雅儿!”下一刻,他猛然挣开双眼,举目四望,身边早已没了那道温柔的倩影。

一丝愁苦从心底蔓延,蔓延到嘴边,荡了开来。

梦断香消四十年,沈园柳老不吹绵。此身行作稽山土,犹吊遗踪一泫然。

就在段长宗感伤之际,忽然想起亡妻的话,不知是不是巧合,他刚好瞥到桌案,看到了杜子健送的白米粥。

……

最终,杜子健的野心被揭露出来,段长宗心寒万分,行医数年,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弟子竟然会萌生杀父,医者仁心,杜子健已经枉为医者这一名号了。

自那日,杜子健便被段长宗逐出了山门。

……

杜子健醒来后,对自己犯的错误供认不讳,在临上山前一天,他遇见了魔兵,他起初并不知道他是魔兵,但当他知道后,想要收手已经来不及了。

魔兵承诺,只要他引起山中混乱,便可让他成为药王宗的宗主,他再也不用受牵制于任何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杜子健本就因自己屈身为一名小长老而感到怨恨,再加上他对段长宗逐他出山门的做法怀恨在心,就一口答应了黑衣人的要求。

……

事情得以解决,门派大比也结束了。

当然,对于巫灵儿取得这次大比的胜利,很多人是怀着质疑的,而且,巫灵儿那日“暴走”,有人怀疑是因为食用了某种丹药的缘故。

只不过这点小风小浪并没有引起过多人的重视,而随着灵虚真人宣布巫灵儿成为他的弟子之后,这条消息便顺着风淡去了。

门派大比结束后,各个门派已经收拾好准备回去了。

而今晚,是最后的狂欢之夜。

灵虚真人解了今日的酒禁,众位弟子也抛开以往的恩怨,席地而坐一同痛饮赏月。

不得不说,夜晚的湖边美的似是人间仙境。

白如玉盘的圆月挂在夜空,皎皎月光映在波光粼粼的湖水里,为它镀上了一层神秘的银纱。

沈画清的身子也已经好了大半,今晚趁此机会赏赏月色,越馨柔默默地守在他的身边,目光紧紧地盯着他。

刚醒不久,一直不敢出来的越馨怡也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来到了湖边。

巫灵儿和连沉坐在不远处的桃树上,望着远处的月亮谈着人生哲学。

“沉沉啊,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啊?”

沉沉是巫灵儿最近给连沉起的爱称。

“打算?”连沉微微一愣,嘴角一笑:“有啊,把你娶回家,生小狐狸。”

“???”巫灵儿的脑袋上冒出了三个黑人问号,酒气也顿时醒了大半,“啪!”她忍不住锤了他大腿一下:“我跟你说认真的呢,没开玩笑!”

连沉侧头,向她眨了眨眼睛:“我也是认真的,没开玩笑。”

“噗通……噗通……”

巫灵儿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的跳起来,连沉现在连土味情话都用上了?

“我、我是问你打算,没问你这个的打算啊……”巫灵儿垂着头,一副便秘的样子。

连沉看着她,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怎么,你这是打算光吃不负责吗?”

话落,连沉用指尖挑起她一缕发丝,语气甚是暧昧,“嗯?”

“谁、谁打算光吃不负责了!我没有!”巫灵儿大声反驳,锅从天降,这个锅她可不背!

巫灵儿的小脸憋的通红,此时在月下可爱的迷人。

连沉笑着贴近她,刚准备吻上她的唇,便忽然抬眸看见巫灵儿瞪大的眼睛,她的瞳孔中,映着一点明红,那点红在她的瞳孔不断缩小,连沉抬头,随着巫灵儿的目光望向天空。

“刚刚飞过去的东西是什么!?”巫灵儿问。

不止巫灵儿,连围在湖边的一圈众人也看到了突然飞过去的奇怪动物。

连沉眉头轻皱,沉声开口:“方才飞过去的,应该是只重明鸟。”

“重明鸟?”巫灵儿诧异的问:“是那只可以辟除猛兽妖物等灾害的神鸟吗?”

连沉颔首:“是,只是没有你说的那么神……而且……”

“哇!”巫灵儿突然赞叹出声,“好厉害呀,我居然看见了神鸟!”

连沉还未来得及将话说完,便见巫灵儿笑得很是开心,最后,到嘴的话又不知该怎样说出口了。

激动过后,巫灵儿忍不住问:“不过,重明鸟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巫灵儿这个问题算是问到点上了。

连沉回应:“它每天都要飞去任何一个地方,给需要它的人们带来福气,这是它的使命。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大概……有些事情,要发生了……”

巫灵儿听的云里雾里:“好吧,反正我也听不懂……”

与其一直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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