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宜和乔玉田神色愕然,陈非在搞什么鬼,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下一刻,从外面涌进来四五个保安,就要听从江淮天的吩咐,把陈飞宇给轰出去。
柳潇月虽然不知道陈飞宇为什么说江老没病,但是出于对陈飞宇的绝对信任,立即道:“等等,江叔叔,我相信陈非不是无的放矢的人,不如先听陈非把话说完,然后再做决定不迟。”
江淮天皱皱眉,道:“也好,我们江家也不是无理取闹的家族,你先把话说完,为什么说我爸没病”
“很简单。”陈飞宇眼中精光一闪,道:“江老并不是什么脑溢血,实际上他是中了蛊毒,换句话说,就是中蛊。”
中蛊
在场不少人纷纷愕然。
江心宜和柳潇月更是惊呼出来,这这也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只有乔玉田神色凝重,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江淮天差点气笑了:“什么中蛊,不过是古老传说的封建迷信罢了,简直是一派胡言,陈非,你接二连三在我江家口出胡言,真当我们江家是好欺负的不成,来人,把他给我轰出去。”
数名保安立即凶神恶煞的向陈飞宇走去。
陈飞宇摇头而笑,有着难以掩饰的嘲讽之色,道:“可笑,真是可笑。”
江淮天眉宇间怒气一闪而逝,突然挥手,阻止了保安们继续接近陈飞宇,沉声道:“你倒是说说看,我们江家哪里可笑了,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就不仅仅是把你轰出去那么简单了。”
陈飞宇负手而立,昂首挺胸道:“中蛊之事自古相传、千真万确,在诸多医学典籍上多有记载,甚至华夏南方苗疆之地至今仍有传承,你堂堂燕京中位高权重的高官,却认为是封建迷信,可见你见识短浅。
而你三言两语之间就要将我轰走,则说明你心胸狭隘,倒是可怜江老,一辈子为华夏富强做贡献,到头来却要死在你的见识短浅与心胸狭隘之上,你说可笑不可笑”
“好好好,在江家的地盘上,还敢说我心胸狭隘,你胆子倒是不小。”江淮天勃然大怒,伸手一指陈飞宇,喝道:“先是说我爸中蛊来蛊惑人心,现在又当众讽刺于我,把他给我轰出去,以后永远不准他踏入江家的大门”
江心宜轻蹙秀眉,也觉得陈飞宇的话太过荒诞不经,心中有些后悔请陈飞宇来了。
数位保安立即应了一声,纷纷向陈飞宇走去。
“等等。”乔玉田立即开口,瞬间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保安们知道乔玉田地位崇高,纷纷停了下来。
江淮天皱眉道:“乔老,您有话要说”
众目睽睽下,乔玉田点点头,高声道:“我能够替陈小友作证,中蛊之事的确存在。”
此言一出,江心宜立即惊呼出来,下意识向陈飞宇看去,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柳潇月立即松了口气,接着哼了一声,有乔爷爷帮忙作证,看你们谁还敢说陈非在胡说八道
江淮天惊讶地问道:“乔老,您说的可是真的”
“这还能有假”乔玉田苦笑一声,道:“年纪大了,自然见过的事情就多了,想当年我南下的时候,曾在一个苗族人聚集的村庄里,亲眼见过蛊虫。
蛊虫的可怕之处,当真是匪夷所思,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我现在想来都会忍不住打个寒颤,所以我相信陈非的话。”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没想到乔老还有这种经历。
江心宜立即开口道:“爸,既然真有蛊毒,说明陈非不是无的放矢,不如再让他试试”
江淮天神色尴尬,他刚刚还坚持中蛊是封建迷信,下一秒就被打脸,这回真是丢脸丢大了,现在也只能再让陈非试试了。
还不等江淮天开口说话,陈飞宇已经道:“我看江家也不欢迎我,我也没必要热脸贴你们的冷屁股,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告辞。”
说着,陈飞宇转身就向外面走去。
“陈非说的没错,不欢迎我们,我们走就是了。”柳潇月高傲地哼了一声,快步跟在了陈飞宇的身后。
江家等人脸色微变,万一江老真的是中蛊,那陈非走了,谁还能给江老救治
乔玉田苦笑一声,立即道:“陈小友且慢,江家态度的确有些怠慢,还请看在老夫的面子上,不要与江家计较。”
陈飞宇闻言停下了脚步,他倒不是真的想走,而是想给江家一点颜色瞧瞧。
乔玉田松了口气,偷偷向江淮天等人使眼色。
江心宜会意,立即走到陈飞宇跟前,柔声道:“陈非,我爸的态度的确不好,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等你治好我爷爷后,我们江家再好好向你道歉。”
陈飞宇不言,却是挑眉看向了江淮天。
江淮天越发的尴尬,被老婆小声催促了两下,才走到陈飞宇跟前,勉强笑道道:“不好意思,还请你不要见怪,如果你能治好我爸,我们江家必有重谢。”
“这才像句人话。”陈飞宇嘴角翘起一丝笑意,重新走到了床边,伸手翻了翻江老的眼皮,查探着他具体的情况。
江淮天越发的恼火,但此时此刻,他也没办法向陈飞宇发脾气,只能忍了下来,心里暗暗打定主意,如果陈非治不好老爷子的话,再让他好看
江心宜突然走到乔玉田身边,小声问道:“乔爷爷,您真见过蛊虫”
乔玉田眨眨眼睛,用只有江心宜听得到的声音,小声说道:“我当然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