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南宫冷玉不知道凌笙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被人抱住的时候还以为是笙笙。
反应过来把人给踹飞之后,才发现她不在,此刻稍微的冷静了一点之后,眼底神色蓦然冷凝:“笙笙呢?”
“我怎么知道。”霍词没什么好气,冷着一张俊脸,差点被人给踹死了,五脏六腑都疼的扭曲,偏生那股子燥热还不断的升腾折磨着他。
她力气很大,要是发狠的一招下去,能让人没半条命,要不是他命大,反应快,说不定现在就要去医院了。
凌笙跟君时衍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人一个在床上坐着,一个在地上站着,空气中火光四溅,大战一触即发。
“爸,玉姨,你们俩……”凌笙看着眼前的情况,傻了眼,神色复杂的扫了他们俩一眼。
趁着她跟三爷出去不在的这会儿功夫,睡了?
呸呸呸,想什么呢?绝对不可能!
两人之间这是眼看着就要干仗啊,到底这短短的功夫,发生了什么?
“没事!”
两人异口同声,回复出了奇的一致。
下一刻,凌笙感觉到了来自两位大佬的死亡凝视,第一时间嗅到了危险,给君时衍使了个眼色,转身就想逃。
霍词目光危险,咬着后槽牙看着他们俩,冷笑勾唇:“大晚上的,去哪儿了?”
南宫冷玉冷着一张美丽的脸蛋,神色清冷:“你们两个,解释一下吧!”
矛盾成功转移。
凌笙懵逼了,只觉的头皮阵阵发麻:不是,你们两个继续打,我们不管闲事,这就走。
嘤嘤嘤,倒霉催的,怎么两人矛头一致的转向他们俩了呢!
君时衍表面十分淡定,看着面前的两人,道:“笙笙说外面的星星很好看,机会难得,出去看看。”
霍词一记死亡凝视望过去:你踏马以为老子信你?
南宫冷玉看向凌笙:“笙笙,是吗?”
凌笙硬着头皮点头,哪里能想到就出去一趟,还能发生这种事儿,瞎胡乱扯:“妈,是真的,我们这边的夜色可美了,我看新闻说今天有狮子座流星雨,我们出去碰碰运气。”
南宫冷玉冰封严肃的美眸蓦然闪过明显的惊喜来,一声妈让她心都跟着软成了一团,还管什么看星星看月亮的,看着她还光着脚丫子就穿了双拖鞋,只剩心疼了:“外头多冷啊,看到了吗?”
凌笙摇头,还很配合的打了个冷战:“没有。”
“没有还愣着做什么,快上床来睡觉了。”南宫冷玉皱了皱眉,看着小丫头冻得瑟瑟发抖的小模样,更心疼了。
霍词冷笑勾唇,目光幽幽的扫了她一眼,臭丫头,她可真会装,信她话的某人怕不是个傻子!
还看星星看月亮,她不定大半夜的出去干什么去了!
“玉姐,那你们早点睡。”君时衍笑意温润,看着小姑娘已经爬床上钻被窝里了,眼底神色越发宠溺。
南宫冷玉责难的瞪了他一眼,也懒得说他什么了,不过这大冷天的,他们俩出去了也做不了什么的。
她刚刚摸了一下,旁边的被窝还是温的,人没走多久,也就跟霍词那王八蛋前后脚的功夫,时间短,想背着他们偷偷摸摸也做不成。
霍词胸口闷痛,喉间都是腥咸的味道,身体燥热,到了门口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忍不住的又瞥了眼身后的方向,热血岩浆似的腾地就冲到了头顶,烧的他整个人都要着了,大步朝外走去。
“岳父大人要去哪里?”君时衍喊了一句。
霍词冷笑回头,恶狠狠的指着他:“谁他娘的是你岳父,给老子小心点,别让我抓到,否则下次老子非打断你双腿不可!”
君时衍笑得云淡风轻,又问:“霍先生是否感觉有异样?”
霍词双眸瞬间爆红,转身的瞬间神色肃杀:“君老三,你踏马做了什么?”
君时衍很是无辜:“笙笙告诉我,晚上你喝的酒,是鹿鞭酒,我让安宴去寻药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这边话音刚落,安宴就打从院子里进来了,看到挡在门口的霍词,十分恭敬的把一个玉质的小瓶子递给他:“六爷,这个是我们三爷让我寻来的,效果很好。”
霍词心里不爽的厉害,可身体的异常让他只能暂时妥协,接过药吃了之后,才没事找事的想要找回来场子:“你是三爷,我是六爷,我这是比你还矮一辈?”
君时衍面上含笑:“岳父大人哪里话,六字不管怎么论,都是比三要大的,你当然是要比我高一辈。”
霍词心里这才满意了,回头看着安宴:“听到了吗?”
安宴恭恭敬敬:“六爷说的是,我谨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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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凌笙刚刚爬起来,就看到君时衍跟霍词已经打从外面进来了。
两人之间看起来还挺和谐的,不知道出去干嘛了,早上雾大,两人额头鬓角的头发都有些湿。
本就风华气度都是一绝的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进来的时候,看的人眼前一亮。
不过她爹是昂首挺胸,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一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嚣张模样,倒是衬得三爷越发显得沉稳淡然。
君时衍手里还拎着好些个塑料袋,笑着道:“街头卖早餐的阿姨说你喜欢吃这些。”
“你们出去买早饭了?”凌笙觉得有点儿诡异,她爹什么时候给过三爷好脸色了,俩人还一块儿出门了?
“我跟岳父去了趟你妈妈的墓地。”君时衍解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