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机关署?”风四见弥勒用得是沙门礼节,却自报什么机关署,不由微皱了皱眉。
“那个,前辈,是这样的,现在上面新开了个部门,这次陈珠珠的事情……”阿伟见风四皱眉,以为他会错了意,连忙进行解释,但是却被对方单手打住。
“我知道……”风四打住了阿伟,而后走到解剖台旁,伸手按了按女尸陈珠珠的脸,又看了下她被枪打中的小腿,见伤口边缘坍塌内陷,不由摇了摇头。
“看上去,珠珠是被人利用了,她犯了蔑事?”风四边说边向阿伟询问。
“运毒!”阿伟伸出食指。
“那王生,你看出么西没有?”风四扭头望向弥勒。
“借尸运毒。”弥勒微抿嘴角,不太习惯这位警察风四考较审视的目光。
“嗯……那用得是蔑法呢?”风四微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追问道。
“不知道,但我看她头部有点奇怪,正想看看。”弥勒翻了个白眼,伸手点点女尸陈珠珠的脑袋。
“哼,奇门借尸有五法……”风四冷哼了一声。
“那奇门之外呢?”弥勒有点不爽了,他看得出来,这位风警官不是找自己的茬,纯粹是想指教自己,但他的脾气太硬,说话也不太好听,因此直接回了一句。
“……奇门借尸五法,金木水火土,样样都要施符念咒。”风四脸色微滞了一下,但随后只能硬把自己的话说完。
“来,你找。”弥勒退了开来,信手放任,风四也当仁不让,想用事实打他的脸,可惜陈珠珠浑身光秃秃,什么也找不有。
“她有遗物,还有验尸报告,在哪里?”风四脸上有点挂不住,向阿伟询问。
“在警局……”
“这玩意儿还要什么验尸报告!”弥勒随手从台子上,取来手术刀和小器皿,往陈珠珠头顶的空洞里掏了掏,搅出一团浆糊般的透明物质。
“老伯,凡事,不要平和一点儿,脾气顺一点儿。”弥勒将盛有透明物质的小器皿,递到风四面前,进行规劝。
风四望了小器皿里的透明胶质,脸色有点黑,随即瞪着弥勒训斥。
“你知不知道,你是在破坏尸体、毁灭证据?你的教官……”
“很抱歉,老伯,我不是念警校的,我只负责捉鬼,不负责断案。”弥勒平和地打断了风四的话,他又不是警察,查案不管他管!
“那好,你把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找出来。”风四闻言,黑色的脸上转露出笑容。
“这不就是你们的活儿喽!”弥勒闻言不接腔,而是把小器皿转递给阿伟。
“俩位大佬,莫玩我,我不懂茅山的!”阿伟看着小器皿里那团胶状物,露出哭也似的笑和嫌弃,怎么吵着吵着,要把事情丢给自己了。
“哼,现在没着办法了么?”风四斜睨弥勒,冷嘲热讽。
“谁说没办法的,就是办法不正规,不好用而已。”弥勒不爽。
“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你用吔个办法?”风四虎视着弥勒,问他破案的法子。
“招魂问米啊!”弥勒不假思索,他目前还没宿命通,自然是直接招魂问话,直指核心。
“你认为,那个控尸的人,不会拘魂镇灵,等着你来招魂问话?而且就算问出了凶手,你去找到人,用什么证据定罪?”风四冷笑。
“你还想跟毒贩子讲道理?直接击毙不就可以了。”弥勒见风四冷笑,有点稍稍的不爽皱眉,跟毒贩子还讲个屁法,哪里逮到哪里干掉!
“直接击毙?你知不知道,现在蔑时代?法制社会啊!懂法制?”风四偏过目光,发出嘲笑。
“那你告诉我,你想怎么样?”弥勒感觉有点架不住,这货吵架能力还真不差啊!
“我……”风四张了张嘴,表情有点发滞,但随后又对弥勒瞪眼翘起下巴,高傲得甩出一句话:
“我为蔑要跟你讲?”
“俩位,莫吵莫吵,咱们先回警局,再说这些吧!”阿伟看着吵开的一老一少,忍不住有点想要捂头,这俩个怎么这样不对付啊!
阿伟只想把烫手山芋先甩掉,但是领着风四和弥勒出门后,他就不想这么干了,因为他看到了风叔带来的侄女阿莲。
“风叔,你渴不渴?”
“风叔,你饿不饿?”
“王生啊!要我说,你得尊敬风叔,毕竟风叔年龄比你大,经验比你足的。”阿伟开车的路上,一边对身后的风四殷勤,一边对跟风四瞪眼的弥勒劝说。
“你想泡人家侄女,别拿我作席。”弥勒不爽了,这个浓眉大眼,憨憨厚厚的家伙,拿自己当殷勤,就这么个样子,还想要泡妞!
“开车路上,莫要吵闹。”风四对弥勒摆出架子,而年轻漂亮的阿莲,则在副驾驶上,对阿伟咯咯直笑,让阿伟一阵害羞。
“人家这样子,摆明了对你没意思了。”弥勒探头,瞧了下咯咯直笑的阿莲,可惜得对阿伟摇了摇头,让阿伟一阵着急,而阿莲则敛了笑容。
“王生,你这是蔑意思啊?”阿伟被弥勒说破心事,又见阿莲不笑了,不由有点羞恼急切。
“女生的心思,你就不懂了,她们都喜欢坏坏的,有风趣的那种男生,你这种憨厚老实的舔狗,别看我,舔狗是不会有女孩子喜欢的,尤其是那种内心叛逆的女孩。”弥勒用食指点着阿伟,评头论足。
“少对人评头论足,阿莲不会喜欢那种不三不四的人。”风四见弥勒评头论足,舔狗更像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