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白河城内涌来无数来自恒古的武者,一时间闹的很是混乱。通天太上和公羊正副军主都去处理军队调动了。城内事物便全部交给了公羊誉少军主。想来是少军主年轻识浅,有些消息调动失灵吧。”

白河渡人给出了他的推测。听得星河至尊皱眉叹息中夹杂着少许欣慰。

原来是公羊誉那小子在主持消息传递,这就难怪了,那个纨绔子弟自然是弄不清楚什么紧要什么次要,会将消息搞的错乱不通,也是合理。

星河和蔑箜二至尊放下了心中的焦虑,自白河中下来,前往白河城。来都来了,总要进城去看一眼才是。

若然真个是公羊誉不知轻重,那少不得也要训斥他一番。

两至尊走到白河城下,蔑箜刚要叫城,就见星河至尊脸色有些难看,不由奇道:“星河老友,你这是怎么了?如今白河城安好,这心头大石也该放下了吧?”

星河至尊皱眉道:“不太对劲,白河城墙上守军很少!”

“恩!”蔑箜一愕,抬头向城墙上看去。

只是如今在法则压制下,他只有万象境的实力,如何看的清楚墙头上的情况。也只有星河这位巅峰至尊,在被法则压制下,依然能保持几分灵觉,对于城墙上升出感应来。

又向城墙上徒劳的扫了几眼后,蔑箜低声道:“有问题?”

星河至尊犹豫片刻,抬头眯起眼睛看了看,忽然坚定道:“既然来了,那说什么也要进去看看!我倒要瞧瞧,这白河城是否已经变了样子!”

说完便向着城头上吆喝几声,不多时,一只筐子就放了下来。

二人将代表身份的身牌放了进去,拉上去片刻,便听上面有人叫喊:“哎呦!是太上长老来了!快放提塌下去!”

这提塌乃是一副软塌,被绳子吊着,若是有身份很高的人来时,才会从城墙上放下。

星河至尊扬声道:“不需那么麻烦,你们只放个篮子下来便是!”

上面应了一声,功夫不大,一个大篮子便被缓缓放下。

星河至尊低声在蔑箜耳边嘱咐一句:“小心!”

然后便当先上了篮子。

篾箜至尊眼睛中神光微微一闪,便将自己的护身的巅峰灵宝暗暗掏出,反笼在手中,这才也踏上了篮子。

竹篮缓缓上升,两名至尊强者的心也跟着高高提起。都将浑身的洞冥之气调动,虽然他们目前被压制的只有万象境界。但一身至尊手段却是还在,法宝也都在身边,即便是有人想想他们出手,在不离开城墙的情况下,想要害二人性命那也是千难万难!

然而没有任何意外发生,两位至尊就这样被篮子吊着,缓缓的上了城墙之上。

一脚踏上城墙,登时一身修为立刻恢复!两名至尊一直提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蔑箜至尊左右看看,果然如同星河所说,这城墙之上驻守的人少的可怜,人数比之平常只有一成不到。

蔑箜眉毛微簇,便问向拉他们上来的城墙守卫道:“怎么城墙上人这般稀少?魔云族攻来怎么办!”

那守卫一听这个,登时就苦起脸来:“两位至尊大人有所不知啊,这一回从恒古来的援军数量太多,其中也是鱼龙混杂,各色人物都有。这不么,才来了没几日,便在我们白河城内闹出百多起寻仇斗殴,死了不少。事情越闹越大,如今没奈何,只能调翻天卫去震慑他们,这才勉强压住。”

“胡闹!”

蔑箜至尊一听眉毛皱的更紧了,同时也把最后一丝怀疑放了下来。

这样的情况在刚刚来到星河大峡谷内的人身上经常发生。

刚刚来到此地的人族武者,很容易就能遇到自己的仇家。

而他们又没面对过与异族的战斗,还是会以私仇为重,彼此厮杀。这样的情况一般在和魔云族交手几次后,才会彻底消失。

而现在白河城内挤满了来自恒古的援军,那闹出一些事来,也算正常。

星河至尊在一边也皱着眉头道:“通天这家伙越来越没出息了,居然连震慑新军也做不到吗?”

那城墙守卫听星河指责通天至尊,讷讷的也不敢接口。两位太上长老之间的事情,他可不敢参合。

城墙守卫带着两名至尊缓缓走下城墙,但却没有向着街道正中的主路行去,而是走一边的翻天卫专属通道,一面走一面解释:“两位大人见谅,这几日城中人口太多,中央主路已经被堵得死了,几乎寸步难行。只能让二位走这边了。”

他正说话间,忽然就听见本就人声嘈杂的城市主路附近,猛的由传出大声的叱呵和灿烂的洞冥之气。

听动静看气势,这应该是几名道尊境的强者怼上了。

星河至尊眉头紧簇,对篾箜至尊道:“老友,你去看看怎么回事,若是可以,便压他们一压,这闹的成什么话!”

蔑箜轻轻点头,他是认得路的,当下也不打招呼,自己就转身向主路走去。

星河至尊则跟着那名守卫一路到了白河殿,进入白河殿范围后,那嘈杂的让人心烦的吵闹声才为之一靖。

城墙守卫不敢随便入内,便将星河至尊交给了白河殿的门军,自己便转身走了。

星河至尊也不要人带,径自朝着公书殿去了。

一进公书殿,便看见公羊誉正跟几名翻天卫军官一起,忙的团团乱转,一副没头苍蝇的样子。

一见星河至尊进来,公羊誉赶忙迎接上前,连连打拱作揖的给太上长老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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