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花钱领粮就只能到秋收,大队根据工分分粮或者兑换成钱。而大队分的粮根本就不够吃,为了提高生活质量,阿锦只能动用原主爹娘留下的遗产了。
至于屋顶,现在还距离冬天有段时间,只能慢慢修了。总不能大冬天的屋外大雪,屋里小雪吧。
现在依然是六十年代,国家不允许私自买卖。即便有偷着买的,阿锦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也根本走不出去这个村子。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忍过这几年,等七十年代日子就会好很多了。
第二天一早,阿锦准时起来做饭,这次用的大米,阿锦做饭的时候把门关上了,毕竟高品质的大米味道太香了,她怕被人怀疑。
事实证明阿锦想多了,早上家家户户都在做饭,就算就有香味也都混合在一起了,怀疑谁家也不会怀疑四个穷死的孩子。
阿锦又把白菜用水煮了煮,加了盐。家里除了盐没有别的调料了。
还好白菜清脆爽口,带着丝丝的甜味,配上浓稠飘满大米香的米粥,三个孩子吃的两眼放光。
阿锦放下筷子说道:“这是我偷偷弄的粮食和菜,出去别乱说话,被人抓着了,我们就没得吃了。”
三个孩子连忙一起点头,发誓自己绝不说出去。
对于自己的大姐从哪弄的粮食,他们绝不好奇,三个孩子可以说是全身心的信任依靠着阿锦。
阿锦又嘱咐他们多捡点干草回来,把屋顶修修,三人又应下了。
来到了大队里,阿锦依然和方大爷搭档,阿锦经过能量的加强,刨地更快了,方大爷撒种子的速度已经跟不上阿锦了。
阿锦也趁着等方大爷的时间,休息一下。
手上的水泡早在爬树的时候就磨破了,现在已经变干了,表皮黏在肉上,估计要不了多久皮掉了之后就变成茧了。
方大爷追上来的时候看见阿锦的手也是大吃一惊:
“我的乖乖啊,疼不疼啊,你和大爷说嘛,大爷来刨地。”
“大爷我没事,我们继续吧。”
说完又挥起锄头来继续刨地,方大爷心里也是心疼,怎么会不疼呢,他也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
那个时候疼的他吃饭的时候碗都端不住,水泡破了也要继续磨,一直磨到那个掌心的皮厚实了,长茧子了就不疼了。
他看着阿锦一下又一下的刨地,面上表情丝毫没变,心中也隐隐佩服,当初自己可不如她啊。
一直干到正午,大队负责人吹哨吃饭了,阿锦才把小四喊回来,一起回家做饭吃。
就在这时,阿锦听有人喊她:
“招娣!招娣!你快去学校看看吧,你弟弟和别人打起来了!”
谢过这个大妈,阿锦就带着小四去了学校。
阿锦到的时候,众人已经把打架的人分开了,三打二。
二,自然就是阿锦的两个弟弟了。
阿锦看着二人问道:“赢了输了?”
老三挺起胸脯:“自然是赢了!”
她又问老二:“怎么回事?”
老二一脸愤愤:“他们先骂人的,他们说我们是丧门星,说我们没爹娘,我和老三就没忍住……”
阿锦听完,又看向对面三个孩子,都是自己村里的孩子,平时就喜欢惹猫逗狗的。
阿锦就问他们三个:“你们骂人了?”
领头的是叫方大华,家里还算是殷实。
他看着阿锦说道:“我说的又没错,你们家爹娘都死光了,不是丧门星是什么?”
阿锦上前一步,“啪”的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你再说一遍。”
阿锦的力气可不是以前软弱无力,方大华被打的耳朵嗡嗡的,他感觉这一巴掌比之前打的哪一架都要疼。
他反应过来,立马就举着拳头冲着阿锦来了:“你个丧门星,你敢打我!看我不打死你。”
阿锦在他冲过来的时候,一脚踹在他肚子上,方大华被踹的向后退了两步,抱着肚子躺在了地上。
方家三小只已经惊呆了,他们印象中,大姐都是性格坚强但是身子虚弱的人,现在身子“虚弱”的人,两下就把个半大的孩子收拾了。
阿锦看着地上的方大华,心中冷哼,熊孩子就是欠揍,没有别的毛病。
这时从人群中挤进来一个妇女,看着地上的方大华就扑上去痛哭起来:
“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哪个天杀的干的啊!”
看见阿锦站在一旁,眼神变得凶狠:“是不是你个小贱蹄子,敢打我儿子,果然是没父母教的野种。”
有其子必有其母啊。
阿锦也不啰嗦,再上前一步,抓起女人的衣领就“啪”“啪”扇了两耳光。
“你再骂,我还打,打到你闭嘴为止。”
妇女也被阿锦的力道打蒙了,反应过来便坐在地上哭嚎:
“杀人了,杀人了,有没有人管管啊!”
周围人纷纷啐她,七嘴八舌的说起来:
“真不要脸”
“就是,贼喊捉贼。”
“就会欺负小娃娃。”
“不要脸!”
大队很快也来人了,来的是妇女主任,专门调节矛盾的。
地上的女人看见主任来了哭的更大声了:手机端 一秒記住『→\etv.c\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主任,你可要给我做主啊,这小东西要打死我和我儿子啊!”
妇女主任看见她在哭嚎,又看看平静站在旁边的四个娃娃,太阳穴一阵突突的跳:“你给我闭嘴!整天惹事生非的就是你们家,现在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