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爱信不信。”
阿锦也不过多解释,世上哪有那么容易办到的事,若是有她也不会一次次的死不成了。
小道士终究还是个孩子,一次次的挫折下来,他心中不沮丧是不可能的。
那个军官扶着自己帽子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他看着一个在地上痛哭,一个在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再联想到刚才的狂风大作。
他不由的想起了前几天在军中流传的一个谣言,说后勤部的少佐疯了一样的枪杀自己人,还有哨兵作证,站岗的时候曾见过一个长相恐怖的女人。
他一向不相信这些东西,军中随军的僧侣他也不放在心上,认为那只是安抚人心的手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