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斜压根没把宋藏海的话放在心上,拉开瓶盖喝了一大口,“死不了。”
“行,那就喝死你吧,就你那酒量最多两灌,过期了也无碍。”宋藏海说完,仔细端详自己手上那瓶的日期,“我去,还有三天就过期了。”
“还有酒吗?”
“没了!”宋藏海生怕喝出什么毛病来,就只能骗江斜说没有了。
江斜再一次没把宋藏海的话当回事,起身跑到厨房里把所有的酒都拿出来了,摆在茶几上,然后一罐一罐的喝。
看着江斜这个样子,宋藏海大概已经猜出来是什么事了,于是只能陪着他喝。
俩好兄弟一边喝一边吐真情,不胜酒量的江斜,不一会儿就开始上头了,他才是吐槽关于杜洛月的真心话。
宋藏海大概听了会儿终于知道原来杜洛月是跟自己在同一个小区了,而且江斜是跟踪人家到这儿来的。
宋藏海也是同情江斜,可能这世上会遇上这么惨的事,也就只有江斜这倒霉鬼了。
他看着已经喝倒在沙发上的江斜,他拍拍他后背,“江斜,你遇到的都是些什么奇葩前任啊。这么无情,别说为你红了眼眶,还真的是一句寒暄的话都没有,你可能上辈子是魔鬼吧。”
“我不是魔鬼。”已醉倒的江斜突然突出这四个字。
宋藏海瞬间被逗笑了,但又觉得很心酸。
第二天早上,江斜翻身从沙发上掉下来,这才醒过来,睁开眼睛一看不是酒店,看着天花板竟然是宋藏海家。
此刻宋藏海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他拿起手机准备看时间,发现有好几个未来电,最早的是他的助理赵一楠从昨晚就开始打了。
他这才意识到,昨晚跟踪杜洛月的时候把手机调静音了,忘了开了,感觉要误大事了。他立即打开微信,铺天盖地的信息就来了,都是工作上的事,他立即捡起地上的皮带就跑出门了。
尽管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会议室的时候,还是迟到了,所有的人都在等他开会。他一边走进来一边道歉,到似乎所有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只有杜洛月实在忍无可忍,吐露出几句尖酸刻薄的话,“项目的关键时刻,大家都很忙,但还是要注意休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江斜听出了杜洛月话中有话,但她还是很委婉的说着。他多么希望她说些他生活不检点之类的气话来,但她还是没说。
他有些许失望,尽管不是故意要迟到,但既然迟到了也想听到她几句数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