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簪眼神转向别处没有看他,皱着眉头摇头表示她不吃了。
陆朝不动声色看了眼林簪,然后收拾残局。
耳边传来流水的声音和盘子碰撞而发出的响声。林簪静下心来认真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
终于在她不懈的努力之下,原本空白一片的脑子里闪过几段模糊的片段。
好像是花好抱着她不松手,不知怎么就跟陆朝面对面坐着,他们俩人...好像还了些什么。
到底了些什么...
林簪想了半,没有再想起来什么。
陆朝没给她任何的提示,她也丝毫没有头绪,是真的真的想不起来。
“啊啊啊。”
林簪烦躁的揉搓着头发,本来就凌乱的头发,现在更是让她祸害的乱七八糟,就比一个鸡窝一样。
陆朝还是没有什么反应,自顾自干着手里的活。
“呼。”林簪吹了一下垂落在她面前的头发。
她想明白了,与其在这里自己折磨自己了,不如她去求陆朝告诉她。
就是这么识时务者为俊杰。
林簪做就做,从椅子上下来,在桌底下找到被遗弃的拖鞋,然后直奔陆朝跑去。
“朝爷啊!”
不由分从背后抱住他,满足的吸了口他身上的檀木香,并用脸蹭了蹭。
陆朝手上动作一顿,垂眼看着环着他腰间的胳膊,心里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城墙瞬间崩塌。
这谁受的住,告诉她算了!
但在最后一刻,陆朝残留的一点理智制止了他。
佯装镇定问道:“怎么了。”
林簪藏在他背后的脸变了变,眉头一挑,不顶用?
随后又蹭了蹭他:“你告诉我呗。”
“告诉你什么?”
“我...我昨晚上喝醉酒以后到底做了什么。”
“想不起来了?”陆朝明知故问。
林簪嘴硬:“也...也不是,这不是怕我想的...想的和实际发生的有落差么,你给补补课。”
“可以。”
没想到陆朝这么爽快就答应了,林簪还没有来得及欢呼雀跃,又听见陆朝道。
“你先你想起什么,然后我给你补充。”
“我...”林簪眼角一抽。
心道,资本家就是不一样,这美人计也不咋地呀!
林簪没法,撇了撇嘴道:“那个...我跟阿姨喝醉了以后...以后阿姨爱不释手的抱着我...抱着我...诉衷肠。”
其实她只想起花好抱着她,并没有想起花好抱着她做了些什么。
“恩,然后呢。”
陆朝背对着林簪,唇角肆意上扬。
这姑娘一句话,出两个成语,亏她编的出来。
听闻陆朝这句话后,林簪像是得到了鼓励一样,接下来的话充分发挥了她是一名编辑的专业水准。
看图写话谁不会。
“然后...然后你回来以后送走阿姨,我不知道怎么就从客厅进到卧室,我...我耍酒疯胡闹一阵后累的坐在床上,然后...吐...吐了?”
“恩,继续。”陆朝静静听她胡编乱造。
“然后...然后你收拾了残局...真的辛苦你了!你人真贤惠...不对不对,你人真好,真体贴。”
林簪编瞎话还不忘夸赞陆朝一番,顺便拍拍马屁。
虽然林簪的夸赞不走心,但是陆朝还是很受用。
“一般吧。”
接下来不用陆朝,林簪自己敞开了道:“然后我闹不懂了,我是不是吵着要吃饭!
还定外卖!哎,我也是,都多晚了,还吵着要吃饭。你肯定为了我的身体着想,就跟我两个人在床上,面对面,你给我讲道理,然后我就被你那三寸不烂之舌给动了。之后就安安静静睡了过去。恩,没错,就是这样。”
林簪这张嘴一但编起来故事,就刹不住闸,一通胡编乱造。
就是从开头到结尾,没有几处是蒙对的。
就这样,空气突然安静下来,林簪咽了口唾沫,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喘。
就在她快要被她微弱的呼吸憋死时,陆朝终于开口了。
“完了?”
“完了...吗?”
“还么?”
“不了!”越越错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你的你自己信吗?”
“e。”林簪唯唯诺诺回答道:“不信。”
“还敢吗?”
“不敢了。”
“知道错了么?”
“知道了!”
“好了,你先出去坐的吧,我收拾完就出去。”
“奥。”
然后...
林簪半靠在沙发上,窗外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她身上,暖洋洋的。
这时林簪才反应过来她刚刚都了些什么。
什么还敢不敢,知道错了没樱
她哪里知道她到底错了没有,算了,管它做错了什么,先认错再。
不过...至于以后敢不敢了...那就再吧。
想到什么,泄气般瘫在沙发上,头慢慢蹭到阳光下,耀眼的光刺得睁不开眼睛。
林簪今算是悟出一个道理,永远不要跟资本家耍聪明,就不是一个档次的脑袋,玩不来同剧本的宫心计。
根本玩不过人家不!还自己把自己玩的团团转!
太难了!
真的太难了!
上欠她一个资本家的脑袋。
人和人之间为什么如此不一样,难道不应该所有的零件都是同意批发零售么?然后由工厂流水线再统一组装,最后统一标价销售么?
可惜,不是如此。
有些人生来就不一样。
林簪深深怀疑,她就是一批残次品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