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明眼前立马涌现出苟茹香那张美的不像话的脸蛋,称得上完美的娇体,以及正常的‘夫妻生活’了,微笑着点头。
麻经理是没得资格看见苟茹香的,他顶多只能跟奎哥说几句话。
奎哥依然对他爱理不睬的,好像他这个狗奴才也是多大身份似的,不过当看见姜文明从电梯里走外来后,却立马低下了傲娇的头,给手下丢了个眼色,到走廊窗口抽烟去了。
姜文明当然也不会睬他们,来到门前也没敲门,伸手打开走了里去。
包间里,只亮着暗黄的壁灯,看什么物体都是恍恍惚惚的,空气中飘着女人独特的体香气味,让他轻嗅一下就醉了。
外面包间里没得人,里间的房门掩着,姜文明刚走里去,一个滑腻腻的身体,野猫一样扑到了他背上,勾住他脖子,两条长腿缠住了他的腰,开口咬住了他肩膀。
这女人,很欢喜玩这调调啊,上回姜文明来时就这样搞,弄了他一身的抓痕咬痕。
“靠,你他娘有病啊,老是又抓又咬的。”
姜文明骂声中,抢在她牙齿戳进自己皮肤里之前,右肩陡然下沉,旋腰用劲把她甩了外去,啪地一声掼在了床上。
女人一声不吭,狸猫般的反身跃起,黑暗地里白影一晃,有鞭子划空的声音,嗖嗖的抽了过来。
看来是早就准备好,放在床上的。
对于这种重口味的玩法,姜文明不怎么欢喜,他又不是什么受虐狂,抬手一捞,捉住了鞭梢,手腕陡然一振,就把鞭子抢夺了过来。
根据手感,姜文明能断定这是鹿皮鞭子,比某网上卖的那些,不晓得档次高了多少,抽在身上也疼,也会留下鞭印子,但却不会伤及到皮肤组织,的确为夫妻增添闺房趣味的首选。
好像早会料到鞭子会被抢夺走,站在床上的女人欠腰探手……又他娘的拿出了两条,真弄不明白她在床上,到底放了多少,看来今天晚上不让她拿鞭子抽人,她是不可能罢休的了。
好吧,姜文明成全她,在她像双鞭将呼延灼一样甩起鞭子时,右手一甩,夺过来的鞭子就跟一条恶龙一样,呼啸着甩卷而去,鞭花一挽,发出啪的大响声,重重抽在女人的屁鼓上,疼地她惨嚎一声。
有些女人,身体深处的犯贱因子非常多,不要看在人前高高在上严肃不敢侵犯的样子,在闺房中却是个正道贱妇,越是给男人折磨,她就越高昂。
苟茹香明明在惨嚎,但聋子都能从她的喊声中,听出不一样的高昂,欢愉。
姜文明又不是呆子,既然女顾客欢喜这口,他一卑下的打工仔,有什么理由不尽量满足女顾客的需求呢?
于是乎,黑暗地里鞭声呼啸,每一下都精准抽在女人的娇体上,让她惨嚎连连,撂掉鞭子在床上乱翻瞎滚,最后居然跪趴在了上面,两轮雪白的明月高高拱起,浑身颤抖着,却嘶喊姜文明再用劲些。
当啷一声,就在姜文明觉得总抽鞭子也不怎么好玩时,一副镣铐被女人撂在了桌子上,是那种能铐住两手,双脚,还戴项圈的。
这种全方位的镣铐,在西半球中世纪时很流行,就是用来锁拿奴隶的,把他们当牲口使唤,不过现在却被扶桑国人发扬光大,用在了闺房生活中,能为男人带来无尽的乐趣。
姜文明还真是头一回玩这种游戏,顿感热血汹涌……按照他的身手,起码用了五分钟,才把女人荷枪实弹武装好。
没得办法,女人在扮演奴隶时,可不会像奴隶一样温顺,又嘶又咬的,还不准他的鞭子停下。
既想当奴隶,还又有意装出抗争强权的样子,这不是有意难为人吗?
不过这样才有趣不是?
受她另类重口味的影响,姜文明也赶快进入了奴隶主的角色,一手挥舞着鞭子,一手拽着勒在女人嘴巴的缰绳,跨在她背上,吆喝着她在地上爬着转圈……
从来没得过的疯狂,享受,让两个人在下午一点时,才从幸福的美梦中,被高尚银轻轻的敲门惊醒,提醒苟茹香下午还有要事要做,不能贪恋闺蜜房之乐。
她身上的鞭痕已经退去,两手双脚却依然戴着镣铐,无度疯狂过后,俩人就一起沉沉睡去,累得连取下这些东西的劲都没得了。
“玩的,开心吗?”
苟茹香的睫毛扑闪了下,声音有些嘶哑。
“从来没得过的开心。”
姜文明打开天窗说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