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睛，姜文明晓得了，他以为只是做了个舂梦，实际上是从深夜睡到上午了，头还有些疼，不是喝酒喝的，应该是睡觉前妙想天开累着脑子了。
门开了，麻经理一脸笑容的走了里来：“昨天晚上武姐走时，特地关照我们说不要打扰你，说你在想问题，所以就没请你去客房休息，在这儿将就了一夜，累吧？”
“还凑合。”
姜文明揉了会脑袋，点出几张票子：“麻哥，麻烦你安排个兄弟，去帮我买身小衣，裤子，有点脏。”
就算姜文明没做舂梦，贺姐等女人在跟他游戏时，口水也淌了一裤子，他可没得脸穿着走外去。
“嗨，杨兄弟，还要你花钱吗，你先去洗澡，我立马就安排人给你送过来。我们武老板来了，就在下面房子里等你，有事跟你谈。”
传说中的带鳞青色虬龙现身天虹会所，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一经武姐鉴定后，老麻立马打电话告诉了老板。
老板也姓武，听说竟然有这等好事，兴奋的半夜睡不着觉，天刚麻麻亮就跑到会所，却没来打扰姜文明休息，还是老麻认为到时候了，才唐突前来敲门。
务必要留住杨柳，不惜一切代价！
只要他肯留下，重点照顾，原本就在双龙三大会所中就占优势的天虹会所，就会锦上添花，把优势拉大，说不定能成为挤垮另两个会所的重要武器。
武老板年龄不大，文质彬彬的，不像干这行的，倒像是一肚子墨水的文化人，姜文明刚一进包间，立马笑着站起来，伸出右手，把他让在了正位。
姜文明恍惚猜到了什么，也没客气，微微谦虚了两句就坐下。
麻经理，奎哥俩人作陪，吩咐服务生把早餐端来。
很丰富的营养早饭，以鲍鱼粥为主，酒是虎鞭酒。
在武老板的盛情相让下，姜文明也没客气，拿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他刚放下筷子，武老板就叫服务生抹净桌子，泡来了一杯好茶。
不待牵线搭桥的麻经理开口，姜文明抢着说道：“武老板，我晓得你的意思，是想叫我在会所永远的做下去。”
武老板用劲点头：“杨兄弟，爽快。我们正大光明的人说实在话，只要兄弟你肯留下来，我绝亏不了你。女宾部的一成收益，怎么样？”
虽说会所收益的大头，还是男宾部，不过一成女宾部的收益，年分红也要有五百万左右，武老板为留住姜文明，一上来就开出了这么优惠的条件。
“多谢武老板，让你失望了，因为我不想做太长时间这行。”
姜文明也很干脆：“但我可以保证，只要我做，我就只留在天虹。”
武老板听了失望至极，不过他也看得出来，姜文明不像吃软饭的那种人，能说出这席话，就已算是很大的允诺了，这种事强求不得，只能趁着他还在时，尽量挤干他的‘品牌’价值。
对这一点，姜文明倒也不反对，反正他就是有意尘唾自污的，名声越臭，萧若水以后在他面前，就更越有优渥感。
更重要的是，他想通过这行，来进一步恢复他的某项功能。
临走时，武老板还给他特地配了一辆奥迪，什么时候不干了，再把车留下。
白天，姜文明也不去厂子那边，直接去双龙酒店睡觉，晚上麻麻黑后，开车去会所，开始他丰富多彩的夜生活。
他不去厂子那边，是因为他很明白外行指导内行的害处，不管是老邹，还是范主任，那都是行家，有付严杰在旁盯着就行，他没得必要蹲在那边，给人增加压力。
武老板的宣传伎俩还是很高超的，短短两天，天虹会所有带鳞青色虬龙的消息，就传遍了双龙、甚至临市所有爱玩富婆的耳朵里去了。
女宾部的包间，是夜夜爆满，差不多所有顾客，都指名道姓的要求杨柳作陪，甚至为了争抢他，还哄抬物价……
姜文明是来者不拒，不过有言在先，每晚顶多接待六个客人，还要按照他的章程来，谁给他弄喷了，才能真刀实枪的干，否则就会对她身体有害。
这么一来，他变的更抢手了，不服气者大有人在，使出浑身本事，想把他弄喷，结果无一例外的铩羽而归。
这天上午，姜文明正在酒店客房内睡得香呢，老付陡然打电话来了：“姜总，不好了，咱们的厂子，被人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