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恋听着自己做的所有的事都印在了梵傅的心里,忽然间有些感动了。
服务员推着两人点的菜品送到了桌前。梵傅把牛二拧开,“今天,我们都不做胆小鬼,也不当瘾君子,放开自己,踏踏实实的享受一下夜晚。”
刘恋狠狠的点点头,然后把杯子放在中间,梵傅倒满,两个人欢快的举起了杯,碰在了一起。
底汤翻滚,梵傅用公筷把肉放入汤中涮好,然后夹到刘恋的碗里,自己再拿自己的筷子去涮。刘恋瞄了一眼,然后直接把还没到梵傅嘴里的肉抢走放入自己的嘴里,说到“你说的不当瘾君子,还要这么多的讲究,你累不累啊。今天我就吃你筷子夹的肉,不是你筷子夹的你就不要往我这里送。”
梵傅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果断用自己的筷子夹了好多片,涮完就塞到刘恋的碗里。“你说的啊,这可是用我筷子夹的肉,你可都要吃了啊。到嘴的肉都能飞了,我不报复报复你,那我就太好欺负了。”
两个人就这样共享了一顿舒适的晚餐。
夜晚的风甚是寒冷,两个人醉醺醺的从火锅店穿过天桥朝着宾馆走去。走在天桥上的时候,梵傅忽然停下了脚步。来到这个城市奋斗和打拼的人,可能很少有时间站在这里欣赏这不可思议的风景吧。暗黑色的星空下面,亮起的尾灯在主路上串成了线,蜿蜒曲折的通往远方,直到看不见。迎面而来的大灯和示廓灯星星点点,时而亮起,时而关闭,就像是沉溺在银河深处的繁星。一去一回的两条路,谁也分不清哪条通往的是成功,哪条通往的是失败,但是总归都行驶在自己终点的归途中。
刘恋忽然间挎上梵傅的胳膊,把头深埋在他的肩上。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梵傅赶紧解开自己的大衣,把她裹紧自己的怀里,扶着她走下天桥,朝宾馆走去。快到门口的时候,梵傅把刘恋从大衣里放出来,然后快步的把她扶进去。他不想让刘恋在自己的店里传出什么流言蜚语,尽管他相信刘恋不在乎。但是不在乎和有没有是两件事,虽然酒精让自己的头脑发沉,但是梵傅还是能够清醒的做出判断。
“刘恋住哪一间?”梵傅喊着吧台。“梵哥,105,老板怎么了?”吧员表情略显紧张。
“喝多了。”话音一出,两个人同时笑了出来。“你这是酒醒了?”借着刘恋的话,梵傅赶紧问,结果发现刘恋又不说话了。“快台。吧员开了门,马上给梵傅搭了一把手,两个人把刘恋放到床上,梵傅又让吧员帮忙烧点热水。梵傅帮刘恋脱了鞋子,把被子盖好,转身又把窗帘拉好,悄悄的关了灯。正当要走出门口的时候,梵傅突然听见了一声大喊。“不要走。”转身回头看了看,梵傅倚在墙上叹了口气。
轻轻的把门带上,然后告诉吧员,等下为刘恋晾一杯水,半夜一定会口渴,随后转身就上了楼。
这一夜,没有激情澎湃的梦想,也没有不能罢手的文件,更没有昨日痛苦的爱恋,这一夜只有自己,可是为什么,却忽然在两个眼角,滑落了泪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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