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算骗。”他现在比平常老实了不止一点儿:“有些内功心法确实需要守身,不过我即使不修也没关系。”
“因为也可以回家继承家业?”丹煦套话道。
喻锦安点点头。
“那铭怀子?”
“是我爹。”
喻锦安之前会有意无意回避丹煦的问题,这回倒是老实。
他有些急了:“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该告诉我下一步怎么办了!”
丹煦有些哭笑不得:“应该是脱衣服吧。”
丹煦本以为他会脱自己的衣服,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伸手就来解丹煦的衣带。
她立马去抓喻锦安的手,那手的触感滚烫,指尖微微有些颤抖。
“怎么了?”
“要不,先脱你的?”
喻锦安低头看了看自己,答应的很爽快:“哦。”
他跪坐在床上,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只留了一件内衫后,又将手伸向丹煦。
丹煦迅速双手抓住他的手,往自己头上放:“你看,这些珠花特别碍事儿,帮我摘了好不好?”
他脱自己衣服时十分迅速,但摘这发簪珠花却快不起来。
因是纳妾,这嫁衣并非凤冠霞帔,头上的装饰不算多,却也绝对不少。喻锦安心本就急躁,手上动作难免快些。可这些夹子簪子都连着头发,他只要动作一快,不管有没有扯着头发,丹煦都会装作很疼的样子,哎哟一声。
“扯着了?”
“嗯嗯,你慢点可疼了。”
“怎么戴这么多花儿啊。”
丹煦笑道:“成亲这还算少的呢。”
谁知喻锦安停了手,郑重地看着丹煦:“你跟我回淮秋吧。我去跟我爹妈说,让你嫁给我,我家可有钱了,到时候咱们办足七天的流水宴,把中原所有能叫上名字的门派世家全给请过去,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喻锦安要娶你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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