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旁边的人没有阻止自己,便就把自己的精神给集中起来,拿起来了一根银针挽着那少年手指间的穴位刺出来一点血。
她没有实地的给人家扎过针,只是把人体上的穴位给背了下来,估摸着自己下手可能有点重了,那昏睡不醒的少年眉头微微的皱了皱,不过一会儿便就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陆芮橙又一连扎了几针之后觉得差不多了,把针给收了起来,微微的抬起眼来,一不小心便就和那一双漆黑的眼眸对视上了。
明明是刚刚清醒过来的人却一点的迷茫之色都没有,眼睛里面就好像是有千年寒冰似的,看着别的的眼神也冰冷的很。
陆芮橙迷茫的站起身来,站到一边去,柯礼和三木两个人一下子,到过去跪在床边,神色很是激动的模样说道:“主子你醒啦!”
“她是谁?”宴余笙看着眼前的人好一会儿然后移开了自己的眼眼睛,神色冷酷。
柯礼刚想要张口说话,却发现自己并不知道这人的名字,不由得有些尴尬起来,将在半空中。
陆芮橙轻轻的勾了勾自己的嘴角,一身少年打扮的她更显得清丽,说道:“姓陆,这是我家的庄子,外面雨下的正大,你这属下便就把你送过来避雨的。”绝口不提她救治了这个人的事情。
宴余笙垂下了眼眸,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两手大拇指间微微刺痛地方,仔细一看可以看到一个细小的针眼,然后抬起头来打量着眼前这个做少年打扮的姑娘,看着大概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虽然做少年打扮,但是反而透露出一股子属于女儿家的娇俏感,更显得明媚可爱了些,眉眼之间似是有些英气,手掌没有女儿家特有的娇柔之感,反而有一层淡淡的茧子,想必这人应该是学过武功才是。
“是大夫吗?”宴余笙这会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和刚刚的有些嘶哑不太一样,声音低沉,好听的同时更显得清冷。
陆芮橙一边把银针收了起来,然后放回自个的药箱里面,摇了摇头说道:“也不算,毕竟也不是正经看病的就是了,学过一些,被家中父亲夸赞过几句而已。”
宴余笙听了这话以后不由得一愣,但是很快的反应了过来,过了好一会儿又问道:“那在此之前你给别人看过病吗?”
陆芮橙刚刚刺中自己手上学位的动作,也是因为那本书上面所写的解读方法便是这样,在眼前这个人醒过来了之后,他已经确定了,那本书上面写的应该是真的,正想要提笔把上面的解读方法给写下来的时候,又听见他这般问话,不由得突然想要捉弄一下这个看似清冷的少年,促狭的说道:“那你可有福气了,我以前可从来都没人看过病呢,你可是头一个。”
“你……”宴余笙被气得脸色发白,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皱了眉头,神色变得有些冷酷的起来,冷冷的瞪着陆芮橙。
就算是陆芮橙这样子厚脸皮被一个清秀冷酷的少年这样子瞪着不由得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起来,撅起来嘴巴一边默写着要方子,一边说道:“好啦好啦,你真是的,一点都不有趣,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凶什么凶以前,看过病跟着爹爹娘亲出去义诊的时候看过,行了吧!”
“真是麻烦。”陆芮橙不由得抱怨到。
宴余笙似乎是没有预料到陆芮橙居然会这样子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反驳才好,只能是压下自己心里面那一股子不寻常的感觉,慢慢的闭上了自个儿的眼睛,他这一会儿身上的热度还没有完全退下来,说了这些话,不由得又有些累了,闭上眼睛,不过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柯礼看着自家主子又睡过去了,紧张不已,小声的问着:“陆姑娘,我家少爷怎么了?”
陆芮橙不慌不忙的把最后一个字写完了,然后把墨迹吹干之后,撇了柯礼一眼,慢悠悠的说道:“这位先生也不用担心,你们家主子是累了而已,睡着了,他既然已经清醒过来了,那短时间之内应该是没有什么危险的。”说完这些话以后便就帮自己写好的药方子交给了柯礼说道:“这是我刚刚写好的解毒药方子,不能保证一定的特别有用,你们要是不放心的话,回去之后可以另外找大夫检验一下。”
陆芮橙说完这些话以后就丰吩咐橘朵去厨房再煮些粥来,自己只是带着橘知回去取一些药材过来,准备给宴余笙退烧。
“小姐,你也太大胆了些,若是出了什么问题的话可怎么是好,而且小姐你也真是什么玩笑都敢开,奴婢瞧着那一群人就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虽然那个柯先生对待他们总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但是眼神当中时不时透出来点冷意,自己这小眼睛可是干得真真切切的,要是把他们给惹急了怎么办?
“怕什么,给他们治病就差不多了,他们还没感谢我呢,我有什么好怕的,见识不就好的多呀!”陆芮橙倒是一丁点儿不慌,反而还安慰着陆芮橙说道:“而且放心吧,他们不是好相遇的,难道我们就是好相遇的吗?他们要是敢动什么手脚的话,爹爹第一个就把他的脑子给拧下来给我当球踢,怕什么?”
毕竟他们可是有靠山的人嘛!
“再者而言,平日里总是给人治一些头疼脑热之类的小病,着实太无聊了一些,正好拿这个人练练手也不错,爹爹要是知道了,肯定也会夸我的。”陆芮橙养着小脸,很是自豪的说道。
正处于睡梦当中的宴余笙可能还不知道自己被人当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