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振护在慕斯的面前,笑得有点勉强,
“不是,你听错了。”
“对,你听错了!”慕斯紧紧拉着司徒振,警惕地看着时酒。
“我们没有别的意思,你别想多了。”司徒振再三强调。
时酒刚要开口解释解释自己只是没事干了,想发发善心,司徒振又开口了,
“你要是不满,发泄在我一个人身上就好了,不关斯斯的事情!”
“我告诉你,你别欺人太甚!”
慕斯想表现得很凶,骨子里却对时酒害怕得很,表情就有点奇怪。时酒杯逗笑了,这俩玩家有被害妄想症。
司徒振完全挡住了慕斯,腿软但是还是撑住了,
“有什么事冲着我来!”
时酒翻了一个白眼,有点不耐烦,
“我就跟你们说一句饿了就吃,你们怎么这么能说呢?吃不吃,不吃就算了!”
干什么呢这是,她又没对他们做什么,一个二个的,那么害怕,脑袋进水了吧?
嫌弃地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就进了大厅,坐在主位上吃东西。
道具够多,随便她吃。
司徒振和慕斯对视了一眼,慕斯的肚子又叫了。
她尴尬得耳根子都红了,悄悄探头瞄了一眼时酒。
眼中划过一抹极快的狠厉,原本想教唆司徒振杀了管家的,没想到他一直不上道,管家也醒得太快。
感受到杀气,时酒抬头,嘴角勾着一抹不屑的弧度。
慕斯正缩回脑袋,正好对上时酒讥讽的眼神,心里拔凉拔凉的,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
“我们过去吧。”
司徒振拉着慕斯走过去,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填饱斯斯的肚子。
看管家的态度,是允许他们一起进餐的。
为慕斯拉开椅子,他自己才坐下,坐下之后,先为她检查一下餐盘有没有积灰,再给她把食物切成小块,放在她的面前。
整个过程行如流水,明显是做过很多遍的。
慕斯吃的时候,司徒振还贴心地为她拿想要的东西。
时酒都不免多看了一眼,这家伙对慕斯很照顾嘛。
“你……”
一开口,司徒振就看过来了,眼中有害怕,但还是保持着风度。
时酒记得,原剧情里面,慕斯最后是拿司徒振当了挡箭牌,见他死在自己面前,只是厌恶地皱了皱眉。
她想提醒司徒振,要注意一下。
但看他能陪着女朋友进入这个游戏,想必早就打好了主意,她问出来就太多管闲事了。
最终,她没有说出原本准备说出的话,而是笑着赞叹了一句,
“你们挺恩爱的。”
司徒振明显松了一口气,也笑着回答,
“谢谢。”
慕斯手上的的动作轻微地顿了一下,低眉看着盘子里的东西,轻蔑不加掩饰。
等他们快吃完的时候,时酒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司徒振尴尬地回笑了一下,“请问怎么了?”
时酒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指着慕斯坐的椅子,
“你们不觉得这把椅子眼熟吗?之前是你们的小伙伴呢!”
害怕慕斯知道之后吃不下,她特意等到吃的差不多了,才开口说话的。
“刘……刘孜?”
慕斯僵硬地转过头看向司徒振。
司徒振环顾四周,之前刘孜变成的那一把椅子,果然不在原位。
“啊!”
慕斯立马站起来,离开坐的那把椅子好远,忽然有种反胃的感觉。
时酒见他们这么惊恐,点了一下脑袋,有点自责,
“瞧我这记性,记错了,不是你坐的那把,是他坐的那一把。”
手随意地指向司徒振。
慕斯难看的表情并没有好转,瞪着时酒,司徒振看得焦急,却不敢明说,只能挡在慕斯的面前。
时酒轻笑,声音温煦,却让人不敢忽视,
“你最好有礼貌一点,我不欠你的。让你吃饭是我发善心,你要是再瞪我,我随时可以挖了你的眼珠子。”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小猫咪吗?
“谢……谢谢……”
慕斯不情不愿地收敛了自己的敌意。
司徒振心底骇然,这位管家,会不会是这个城堡真正的主人。
不然区区一位管家,怎么会有强大的王者气息,比历枫澜还要强的强者气息?
“小事一桩,对了,你们别站着了,来坐吧。”时酒一副很好相处的样子。
“谢谢,但是不用了,我们站着就好,刚吃完东西,站着好消化。”
管家要是好相处,他们把头拧下来给她当球踢。
“那随你们喽,你们去二楼发现了什么吗?下来得还挺快的。”
“什么也没有发现,所有的房门都打不开。”司徒振实话实话,很苦恼。
又问时酒,
“你们呢,在一楼有发现吗?对了,历枫澜呢,怎么不见他?”
嗯,他没有直接问,历枫澜是不是被你弄死了。
时酒擦了擦嘴,十分敷衍地惊呼,
“天呐,我怎么忘记了,我回来是来请救兵的!他被关在地下室里面了!”
鸽子在空间默默捂脸,要不要这么敷衍,这态度,明显是直接告诉这俩人,她就是故意把历枫澜晾在地下室的。
“那我们现在去救他?”
一个字,怂。两个字,很怂。
他很怀疑管家就是故意把历枫澜关在里面的。
“我们现在去就吧,事不宜迟,你们要表现得很紧张,知道吗?”
“知道了。”司徒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