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面相觑。
郑芙看了看扶苏，又看向蒙毅。
“毅哥哥，好巧。”
“是很巧！”蒙毅不自觉地挠了挠头，“算了，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想来也瞒不住她。
虽然扶苏从未与她过经常去东明殿的事，但郑芙多少还是能猜到的。毕竟每次他见到嬴政的神情，都不会太过惊讶，反而还有些亲近。
“我都知道，只要你好好照顾扶苏便是了。”郑芙蹲下来，却见扶苏的脸被冻得通红，故而疑惑地道，“从东明殿回长安宫的路程本不远，怎么会冻成这样？”
想到方才嬴政的所作所为，蒙毅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此事可千万不能让她知道。于是不停地朝扶苏使眼色。
扶苏不明所以，只知道蒙毅一直在向他眨眼，于是乎回应似地朝他眨眼，郑芙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蒙毅。
蒙毅立马恢复正常的神情，干咳两声道：“我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