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头一直注视着有无来往出租车的顾言然哪里会知道刚才在里面发生了什么。
旁边一辆出租车驶来,顾言然眼睛一亮,准备招手示意,突然,旁边一只手伸了过来,拦下了她的手。
顾言然吓了一跳,转过头看向旁边的人,一时间疑惑、惊喜、无措都涌了上来,她不知道说些什么,有些语无伦次,“你……怎么会……你不是……”
“许亦琛有事,他让我来接你。”温言之将手中的奶茶递给她,“你的奶茶。”说完,不等她有什么反应,便拉着她往回走。
啊?原来许亦琛说的司机不是指许家的司机,而是温言之?
“等等。”顾言然有些急了,她现在急着要去跟那辆车,再不跟上就要丢了。
温言之看出了她的担忧,拉着她手的力道更大了些,“我送你过去。”
顾言然没有拒绝,跟着他上了车,“就是前面那辆,现在他们是红灯,我们还能跟上。”
她捧着奶茶,轻轻吸了一口,不知道为什么,这杯味道很不错,比她之前喝到过的还要让人回味。
“以后有事给我打电话。”旁边人的声音幽幽传来。
“哦。”咬着吸管的顾言然尴尬地转头看他,避开他都视线,有些躲闪。
她现在根本不知道要如何与他相处以及解释那件事。
“那块玉呢?”温言之开着车,目不斜视。
顾言然下意识去摸自己口袋中的玉,紧紧攥在手里,“怎…
…怎么了?”
“丢了吧。”
“凭什么!”顾言然握着糖玉的手更紧了,他的语气让她听不出什么,但是她心里闷得慌。
“我找人去研究过了,这块糖玉虽然价值不低,但是开采时间很短,最多也就几十年的光景。”温言之只是偏过头看了她一眼,便由将注意力放在前方,“你不会觉得一块历经千年的玉石会是这样的吧。”
顾言然一阵臊,她尴尬地低下头,别的不说,温言之这是在**裸地怀疑她的专业能力啊。
“是……是吗?”顾言然还是继续想要维护自己的面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温言之往她手的位置看了眼,“它缺了一块,被我拿走了,我送去了我朋友那做检验。”
“哦。”顾言然看着手里的糖玉叹了一口气,果然,她还是太天真了,一遇上这些事,智商就降为了零。
一千多年过去了,这糖玉丢到哪里去了都不知道,她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怎么就恰好就让刘楚玉给找到了?
虽然这样想,但是顾言然还是把手里的糖玉给收了起来,真的那块还没有找到,这块假的也能让她有个念想吧。
她的小动作自然都被收入了温言之的余光中,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开着车。
“对不起。”顾言然开口,打破了车里的安静。
“跟我说对不起做什么?”
“那个……就是……前天的事情,那个我情绪有点不大好,还朝你发脾气了。”顾言然低下头,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她也不想,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和情绪。
这让她很苦恼,她的精神状态好像真的越来越差了,有时候莫名其妙就会情绪失控。
“顾言然。”温言之的声音似乎有什么魔力,让她感觉十分心安。
他缓缓说道:“我从来不会怪你,如果有什么事,你就告诉我,别自己闷在心里,你别总是把自己包裹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也不奢求你能对我大门敞开,只要给我留一扇窗就好了。”他看向她,笑了笑,“我自己会翻窗进来的。”
温言之笑了,顾言然却哭了,眼泪根本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温言之地笑意收起,他有些无措地去找纸巾,“怎么了?别哭啊,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
顾言然摇了摇头,“没有,你好好开车,别分心。”
她接过温言之手上的纸巾,擦了擦眼泪,她看了他一眼,嗔怪道:“我最近有些多愁善感,听不得那些甜言蜜语,你少说些。”
温言之无奈地摸了摸她的头,“你啊。”
顾言然装作生气的样子,一把拍开了他的手,“好好开车。”
不得不说,温言之的跟车技术实在太好,一直保持一定的距离,让前面的车一直在自己的视线里,又不会让前面的人发现。
“这条路是去哪里的?”饶是在东城那么多年,不得不说,这条路她还真的一次都没有来过。
“去江宁。”
顾言然心一沉,“江宁?”
她对这两个字很是敏感,不因为其他,刘楚玉就是葬在江宁龙山的。
“他为什么会去江宁?”顾言然心中有疑。
“她想让我们去。”
“谁?”顾言然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许嘉余。”
作者有话:现实告诉我,有些flag真的不要随便立,真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