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甲第刚迈过门槛,见小胡姑娘这般举动,立即刹住了,定在门口不敢往里多走半步了朱甲第又不傻,心说,还给我倒茶?这回是拿凉水泼我呀,还是拿开水泼我呀?
“快坐下呀,主人,您站着干嘛?我才该站着服侍您,您快坐下歇着呀。”为表诚意,小胡姑娘还拿手帕擦了擦椅子,面带微笑抿嘴低头,弯腰行礼,恭恭敬敬请朱甲第入座。
朱甲第好容易才让小胡姑娘换上了女仆装,还没玩过瘾呢,他怎么可能因为被热水泼一下,就放弃了这
个玩乐的好机会?总得跟小胡姑娘玩一玩,才符合他花绿公子的身份呀!
玩心大,就想着玩弄美人,但他又是聪明人,小命还是要紧的。朱甲第先叫家奴进屋,把屋内所有装了水的器物全搬了出去,他才慢慢踱步进屋,坐下了,打开折扇,摇着扇子。除了摇扇子,也没别的事可做了,茶水都端走没得喝了,桌上空空如也。
“咳咳,”朱甲第咳了两声,拍一拍折扇,“小胡姑娘,我给你哥哥下药,你怀恨在心,因此报复我,是也不是?”
小胡姑娘埋着头,扮卑微侍女,怯生生道,“奴婢不敢,方才手抖,罪该万死。”
闻听此言,朱甲第摇了摇手,示意身后的家奴退下。这小姑娘太厉害了,一上来就往人脸上泼热水,家奴就得盯着,以免他们家公子哥再出意外。家奴本来还想问一下,要不要把小胡姑娘逮起来,还没来得及问呢,朱甲第摇摇手,让他们退下了!
众家奴也是纳了闷啦,自从他们家少爷遇见这个小胡姑娘以后,往脸上踹一脚也行,泼热水也行,一点都不生气,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脸都烫起泡了,还“嘿嘿”笑,少爷的脾气好,好到让人不敢相信了!走到转角处一个家奴就压低了声音说:“哎你们说……咱家少爷,是不是要死在那个小姑娘手里了?”
另一个家奴呵斥到,“别瞎说!说的什么话这是?咱少爷福大命大,他能死了吗?我看呐……顶多落个残疾。”
家奴走了,就剩小胡姑娘和朱甲第,一个站着,一个坐着。朱甲第习惯性地伸出手去拿茶杯,可桌上什么也没有,都撤下去了。为了掩饰尴尬,便将手掌攥起来,握成拳,捶了捶桌子,厉声道:“小胡姑娘,你哥哥调戏我家侍女在先,你既答应了代替侍女来此伺候我,便要恪尽职守。再者说……你可别忘了,你哥哥中毒了,你若是令我不满,这解药,可就没了。”
小胡姑娘在专业女技师那里学到了不少东西,但是并没有运用得炉火纯青,拿帕子掩着抹眼睛,可是演技不过关,掉不出眼泪来,就使劲儿吸鼻子,皱着眉,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主人……奴婢头一回当侍女,手拙脚笨,万请见谅,奴一定尽心伺候,包您满意。”
“那好!”朱甲第收起了折扇,拿扇子指向床头,“天儿也不早了,来吧,上床休息!”
哪就天儿不早了?太阳都没落山呢!朱甲第也是心急。小胡姑娘是答应了做他的侍女,可也没个时间标准,万一玩到一半,小胡姑娘说到点了,想享受服务还得加钟,他也不知道上哪儿找老板娘加钟去呀!
趁着这会儿,肯定是在服务时间内的,刚刚又拿胖子的性命镇住了小胡姑娘,正是纵情欢乐的大好时机。
朱甲第关上了门,走到床边。小胡姑娘也跟到了床边。朱甲第坐在床沿,抬手要解了自己的衣带。朱甲第的手往衣服上一挪,小胡姑娘就一手握住了他手腕,一手轻抚着他的胸口,挑着媚眼,在他耳边柔声道:“主人别动,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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