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高帽子扣了下来,上官漓脸色惨白的跪倒在地。
“皇祖母,漓儿真的不知道做了什么,漓儿不管大逆不道。”
“你……”
“你还不敢?你都做了此等大事还敢说不敢做什么,那要是敢了,是不是你都要上天了?”不等太皇太后开口,淮王已经迫不及待的给上官漓定了罪。
眼神抽搐的看向了此时正站在一旁的淮王,就知道这个记仇的老东西肯定会因为前些日子他儿子的事情来找茬,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赵太后眼神无比的隐晦,这才又转身朝着太皇太后开口道:“母后,都说漓儿犯了错,但总要让咱们清楚明白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吧?”
听闻赵太后的话语,太皇太后一脸阴沉不定,她伸手指向了此时正跪在地上的上官漓,怒斥道:“你还问哀家她做了什么?你怎么不问问她自己?”
“皇祖母,漓儿实在是不知道到底做错了什么惹得皇祖母不开心,漓儿一定会改正的。”
“改?我看还是免了吧!眼下人家楚国使团吵着嚷着要开战,你说哀家该怎么办?”
楚国要开战?赵太后似是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却吓得不轻,她颤巍巍的抬起头说道:“母后,这是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还问我?还不是因为你自己的女儿杀了人家的国舅爷……太后,平日里哀家对你与濮阳也算是不错,你们因何要这样危害皇上的江山啊!”
什么?刚刚说什么?谁杀了谁?赵太后与上官漓同时相互看了几眼,而后上官漓急着起身说道:“皇祖母,您这是听谁在您耳根子旁边乱嚼舌头?这人怎么会是我杀的呢?”
“哼,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濮阳公主,你到了此时还想要狡辩吗?那驿站里面的人可是已经证明了,昨夜就是你去见了那位国舅爷,而后他就死了,你还敢说与你无关?”
“淮王,你可不能血口喷人,我昨夜确实是去见了那位沈国舅,但是人可不是我杀的,我走的时候他还活的好好的。”
听着上官漓的话语,但此时的怀王却早已不管不顾,他扯着嗓子叫道:“你还敢狡辩?难道是非要让本王将你押送大理寺,动了刑才要开口吗?”
“你,你……母后,你听听他说的话,他……”
“淮王,漓儿可是先皇的嫡女,是你的亲侄女,你怎可如此胡言乱语?”
“我胡言乱语?赵太后,你现在还真是倒打一耙了;你自己教育出来的女儿难道还不清楚吗?她一向刁蛮任性,为人恶毒,青天白日就能当街杀人,如今来使又是因为她光顾之后才无辜受难,你还敢说与她无关?”
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自己儿子那点儿破事,眼下这是要故意栽赃陷害了。
赵太后眼见着濮阳公主似是不忿的想要开口,便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母后……”
“漓儿,别急,这件事母后不会袖手旁观的。”
“哼,只怕这件事就不是太后你能插手管的事了吧?”
“哀家管不了?哀家管不了,那皇上总能管吧?漓儿,咱们这就去找皇上去。”
说话间赵太后一把牵住上官漓的手,朝着上官扶苏的昭和殿就要走过去。
平日不烧香,临时抱佛脚?以前是没把人家上官扶苏当回事儿,眼下这出了事,倒是先想起了人家来。
眼见着母女二人即将离去,身后的太皇太后突然沉默中爆发:“慢着,哀家还有些话要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