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趾高气扬的朝着王玉元怒吼着,周围的人也跟着接连抨击这位总兵大人。
腹背受敌,但王玉元还是忠心耿耿的开口道:“皇上,臣只怕有诈,再者说,边关出事,势必会惊动熙国那个摄政王,臣只怕在这么耗下去,若是将他们的救兵等来了,那对咱们可是极其的不利。”
“嗯?你此话何意?难道说朕这一国之君,还会惧怕一个小小的熙国摄政王?他不来则以,若是来了,朕就将他斩与马下!”
“就是,就是,区区一个黄口小儿,王总兵又在惧怕些什么?还是说王总兵与这个摄政王之间有什么利害关系?”
这摆明了就是在胡说八道诬陷好人,王玉元气得抖了几下胡须,抬起头说道:“皇上,咱们可不要忘了,此番咱们出兵那是偷袭,名不正言不顺,本来就被他国诟病,若是再出现什么偏颇……”
“放肆,王玉元,你这是在指责朕吗?什么叫偷袭?他熙国国内发生谋反之事,这说明什么?这就说明连他们国内的人都不愿意承认上官扶苏那个黄口小儿做皇帝,朕这也不过就是帮助熙国解放而已。”
呸,要论无耻,只怕这天底下他楚宏浚敢说第二,没人敢自称第一了呢!
王玉元被皇帝的无耻行径惊得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作为一国之君,两国尚且还挂着姻亲,甚至是议和书上面还印着两国玺印,楚宏浚身为一国之君却能在熙国出现叛乱的时候,小人行径从后方偷袭熙国,如此不齿的表现,实在是让他王玉元羞愧难当。
但不管如何,他如今身为楚国人,能做的也只有保住自己的疆土而已。
楚宏浚得意洋洋的分派了下面的活计之后,似乎有来了兴致,竟然堂而皇之回到后果去自行弹奏,自娱自乐去了。
无奈的叹口气,王玉元摇着头走了出去。
第二天天刚大亮,对面熙国的边关却不知为何突然露出了一条缝隙。
有人看准了时机,就在这个时候朝着熙国发起了疯狂的进攻。
终于,终于今天能将熙国边境打开,说不出的高兴让眼前这群人有些忘乎所以,他们甚至忘记了请君入瓮的道理,直接肖想着能够直入重地。
但忽而,城墙上摇晃的军旗突然又迎风树立起另一面旗帜,还没等有人看清,城中银盔银甲的冲出一队人马,所到之处杀生连天,使得楚国节节败退。
更有甚者,分明就该是他们楚国今天将熙国边境打开,再直接进入,但如今却是忽然就反其道而行,楚军接连败退,楚国边境被人撕开了一条血口。
一人坐在马背上,清冷的目光,手中仍在滴血的长剑矗立在天地之间。
“楚国背信弃义,杀我公主,亡我太后,如今又撕毁议和书,此等小人行径,乃吾不齿,今,奉我大熙君王之命,讨伐楚国,为公主报仇,片甲不留!”
突然从熙国冲出来的几万精兵竟然在一夜之间将楚国边界击得溃不成军,熙国摄政王威名赫赫,亲率大军讨伐楚国之事,一夜之间遍布众国之中。
惶惶然,如今被刺激的几近呆滞的楚宏浚可是再没有心思去弹奏他手上的琴弦,整个人失魂落魄的跌倒在朝堂上面,口中嚅嗫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朕,朕该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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