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竖着的木制品,竟然是他们俩的墓碑,上面分别写着慕容重之墓和慕容白之墓,不知是木质较差,还是腐蚀严重,那上面的大字都有点模糊,而且附近堆满杂草,似乎并没有人拜祭的样子,无疑给人一种极度寒酸的感觉。
二人因此感到十分生气,先不说他们还没有死,可即使他们真的死了,也不该被如此敷衍对待啊!
就在这时候,门外的嘈杂声似乎惊扰到他人,院子里突然走出一道身影,来者两鬓花白,看上去也近甲子年轮,他的脸色不太好,不时还在打哈欠,当他看到慕容重和慕容白的时候,更是发出了惊天的尖叫声,“鬼啊!”
虚虽然不再年轻,但是他的脾性依旧是那样吊儿郎当,当然,他少不了被二人痛揍的命运,二人不时还在抱怨虚为何这么无情?而且还不把他们的灵位看在眼里!
虚满脸委屈,两眼汪汪,他诉说自己每次拜祭的时候都会想起他心爱的小重和小白,一开始由于太过思念,经常病倒,所以后来为了自己身体猜不敢继续拜祭,这也导致墓碑出现没人打理的情况。
慕容二人得知实情后,伤心地与虚抱在一起,然而实际上是因为胜男要求虚负责打理灵位,毕竟当初是他送走二人,可是虚一向比较懒,所以他只是在第一次的时候意思一下,以后就再也没有理会过,甚至早就把那里当成养花之地。
虚的演技还是那么好,一下子就震住两个子女,不过让他着实惊讶的是,他发现慕容重和慕容白在容貌上根本没有一丝变化,这下子,慕容重终于走到了万笑千,并向父亲虚介绍了万笑千,“父亲!这位公子就是白姐姐的儿子!”
虚拨开自己垂下的白发,他想认认真真地看着爱徒的宝贵儿子,未几,虚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闪光,甚至还能听到他含蓄的啜泣声。虚入神地盯着万笑千的眼睛,也许在这一刻,虚又想起了那个拥有比任何人都要执着眼神的小女孩,那个满手伤痕的小女孩,他的首席弟子,皇女白!
气氛一下子变得极为沉重,万笑千显得十分尴尬,半躬以礼,“老前辈。”
“乖,好孩子!你叫什么名字?”虚满是伤愁的脸上浮起一轮逼切的笑容。
“我叫万笑千!”
“万笑千?”虚猛然一惊,他感到很奇怪,为何爱徒之子姓万,不过虚能感受到那又是一个很漫长的故事。
值得一提的是,虚虽然一直望着万笑千,但是他的手却情不自禁地捉住了林倩幽,“那这位美人儿呢?”
林倩幽满是幽怨地注视着虚,“我叫林倩幽,是万笑千的未婚妻!”
“很好!”虚莫名大喜,“以前我总觉得小白她太过正经,世侄不错啊,找到一位那么漂亮的姑娘!”
然而实际上是虚感受到来自于林倩幽身上的杀气,潜意识做出的反应,不然以林倩幽的脾气,恐怕会直接一拳过去,但这也是虚喜欢林倩幽的地方,林倩幽身上有着胜男的影子。
林倩幽本来是十分生气,但是听到虚夸美她以后,她一下子就不计较,虚热情地招呼二人,“世侄,美人儿,天气也转凉了,咱们有事进去聊!”
慕容重和慕容白一脸懵逼地看着眼前三人,总感觉哪里怪怪的,慕容白突然抱怨着,“哥,你说,咱们在父亲眼中是不是多余的?怎么他对我们的口气差那么远呢?”
“这......怎么会呢!你等着,父亲肯定会回来迎接我们!”
两个时辰过去,正好到了晚饭时间,门外依旧伫立着两道高高的身影,由于众人聊得正开,两兄妹被完全忘记了,这时候,虚刚好到了淋花的时间,眼见慕容重和慕容白傻乎乎地站在这里,丢了一句,“你们没事吧?干嘛一直站在这?”
慕容重和慕容白顿时气炸了,慕容重更是一手揪起了虚,虚潜意识感到生命危险了,赶紧说,“你们母亲在里面等着你们啊!”
慕容重和慕容白暂时收起了怒火,他们二人也是十分想念母亲,于是终于走进了院子内,家里的情况依旧如脑海一般,只是他们二人的房间好像丢满了是什么奇怪的东西,二人没多久便来到了大厅,那时候万笑千正被一名老妇人玩弄着头发,万笑千显得十分不情愿,但是他似乎无法挣脱开来,因为这名老妇人力气比林倩幽还要大!
慕容重和慕容白走了过去,“母亲!”
原来这位老妇人就是虚的妻子,将军之女——胜男,胜男的面容可没有当初那般绝美,毕竟她一直要面对着让人暴躁的虚,而且她为虚生了太多的孩子,这导致她很难保持原有的体态,但唯一不变的,永远都是她的暴脾气,得知万笑千是皇女白的儿子后,胜男执意要听万笑千的事,把其他人都轰得远远的。
胜男似乎也没有将慕容重和慕容白放在眼里,毕竟她有太多的孩子,而且这些孩子经常离家出走,每当他们回来的时候,胜男都有点分不清谁是谁,但是回来的孩子目的都一个样,于是她像往常那样回道,“没钱,快滚!”
慕容重和慕容白简直被亲生父母气死了,心痛得差不多无法呼吸,这时候,不懂看场合的慕容白又在慕容重旁细声抱怨,“哥,看来我们真的是多余呢!”
“白,也许你是对的,我们已经被遗忘了,咱们走吧!”
慕容二人转身欲离,背后却响起了熟悉的呐喊声,“喂!开饭了!”
慕容重和慕容白很小时候就被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