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今日早朝坐在自己的龙椅上,心里还在惦念着萌萌的事情,可是就像父皇所说,有些说不出口,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让那么多子民的生命去承受。
户部尚书来报告近期的龚州旱灾救援事项,在底下嘚嘚好久,把救灾的详细款项分配都做了详细汇报,看着国家大,不是这有旱灾就是那有洪灾有瘟疫蝗灾等等,灵儿没有说话听完叹了口气,今日的积极性不高,摆了摆手,没做什么评价就叫他下去,不过太上皇听完以后发声了,看着灵儿说:“户部尚书这样事无巨细辛苦了,灵儿,你看,一个尚书本来跟你报告一下总数然后再把详细的做成长长的数据交给你就可以,可是尚书把每一项每一个细节开支都跟你汇报的这样详细却很明确,这样大家都听得很明白,都知道钱都花在了刀刃上。”
“臣不敢居功,这都是应榜眼给臣做的详细供述。”户部尚书说完,这个四十岁才考中榜眼的户部员外郎应则宁站出来跪在地上。
“臣只是做了分内之事。”应则宁看起来有些比实际年龄还要大的老诚,跟显得年轻的太上皇看上去是同龄人。
“灵儿,这个户部还缺一个侍郎,应榜眼的能力你也看见了。”太上皇提醒着灵儿。
“着朕旨意,户部员外郎应则宁即日起升任户部侍郎。”灵儿转脸想对着秘书郎让其拟旨,才发现秘书郎今日不在。“秘书郎呢?”
“回陛下,秘书郎丁忧了。”小太监回答道,这个秘书郎是以前太上皇的秘书郎,一直没换,灵儿自己也没有秘书郎,嗯,齐岱当了半日秘书郎,不知算不算。
“那,叫王如风来顶了这个职吧,总是要有人来做的。”灵儿转脸询问太上皇的意见。
太上皇也没有说话,摆摆手叫她自己来。
“那一会下朝让王如风来顶了秘书郎的职,再拟旨。”灵儿对户部尚书跟新侍郎摆摆手,让他们没事就退回原来的位置。“还有奏吗?”
“臣有奏!”吏部关侍郎走到前面。
“关侍郎,吏部有何事?”灵儿看着他那模样就有些担心,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萌萌的事,自己心里还在纠结要不要提南粤的事情,怕关老爷要是知道会不会在这捅了出来。
“吏部无事,只是,臣有事要启奏。”关老爷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这是郡主的夫婿给臣写的一封家书。郡主在南粤被通缉,生死不明。”
“郡主....”灵儿不知道该不该提那个自己想提的议题,看了眼父皇,太上皇没有看她,看着关侍郎搓着手不说话。“南粤与华东以前是友好邦交国,现在情况是有些变化,不过朕先前几日就已经派使者拿国书去南粤了,想必无论因为什么南粤也不会怠慢郡主的。”
“陛下,郡主肚子里还有南粤魏王世子。”关老爷也是为女儿不顾一切,说着说着也有些哽咽。
“南粤跟华东现在的关系有些微妙。罪臣石靖之子石觅成罪人之后逃往南粤,据说现在已经是南粤禁军统领。北蒙那个被废王储耶律朵依也是逃跑去了南粤,成了南粤后宫妃嫔。”灵儿也不知道底下这些人的反应,就先摆个事实试试水。
“这样说来,南粤根本不顾华东的感受。根本没把咱们放在眼里!”兵部尚书是文敬业兼任的,他没有说话,说话的是兵部侍郎刘柬雄,其实也是兼任,兵部的官职都是各皇城周边的将军兼任。
“可以这样说吧。只是灵儿刚做女帝,觉得两国还是邦交的好。”灵儿看了看太上皇,其实这是他的意思。
“南粤蛮夷之地居然这样看轻我华东。”兵部员外郎禁军左参领也站了出来。
“这样说来,兵部主战?”灵儿忙问。
“臣,兵部尚书主和。”文敬业站了出来,他这意思就是兵部并不是都主战,他就主和,文敬业看了眼刘柬雄之后对着灵儿说:“陛下,前不久才跟北蒙打了一仗,劳民伤财,现在华东虽然国富民安,也要休养生息,不宜在短期大战,毕竟南粤的军力国力跟北蒙不一样,情况也不是非打不可。”
“是,也不是非打不可,如果别人打你脸上了挨着就是,确实不是非打不可。”刘柬雄跟文敬业都是军旅出身,说话有时候也是不好听,不像文人骂人都得琢磨着才能听懂,他们都是有一说一。
“臣闻罪民石觅是在咱们南疆的抚州城内,虽还未抓到,只要城门守的紧城内搜索着,也不用几日就可抓到他!”文敬业真是消息灵通,什么都瞒不过他。
“如果真如文国公所说,臣愿领兵去抚州抓捕罪民石觅!此人阴险狡诈,且抚州城兵力跟北疆无法比拟,抚州城最大的也就是个参领,两国多年没有战争,臣愿领兵去南疆震慑南粤蛮夷!北疆现在不用担心,文小将军在那住手,北蒙王现在没钱没人没兵力,根本无心也无力来犯我华东,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臣愿为国效力!”刘柬雄说完就跪下请愿。
“你要带二十万人去抚州,南粤难道还能再跟咱们友好邦交?与南粤大战跟北蒙不一样!南粤比北蒙富饶,兵强马壮,且都是山区,善用蛇战,去那不明情况就开战,就是置那二十万华东男儿性命于不顾!”文敬业说着说着也激动起来。
“臣觉得,派一部分兵力去抚州是可以的,只是不能派二十万人,南疆兵力只有不到五万人,确实南粤如果来犯,打开我华东南大门也不是件难事,只要派一部分兵力去南疆护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