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啊,这么小的年纪都有这般手段了。
“我就知道东哥最锡我啦,嘻嘻。”关关同学发出一串银铃般的悦耳笑声。
卢东杰坐在钢琴边随手试了几个音,一边想着弹一首什么曲子来衬景。
他想着想着,就自然而然地弹奏了起来,清脆叮咚的钢琴从他的指尖跳跃出来。
卢东杰随着音乐的节奏,神情渐渐深沉投入,缓缓开口唱着:
拦路雨偏似雪花,
饮泣的你冻吗
这风褛我给你磨到有襟花
连掉了渍也不怕
怎么始终牵挂
.......
我绝不罕有
往街里绕过一周
我便化乌有
你还嫌不够
我把这陈年风褛
送赠你解咒
.........
“东哥,你刚才弹唱得好好听呀,不过我感觉太过伤感了。”关关同学一边吃着卢东杰给她挑了鱼刺的鱼肉,一边笑嘻嘻地称赞道。
“你一个细路女,还能听得出伤感。”卢东杰笑了笑,对她的话表示怀疑。
“哼,你小看人。”关关同学不服地娇瞪了他一眼,然后有些不忿的道:“我刚才还看到有一个漂亮姐姐听完后,眼睛都哭肿了,然后掩面逃走了。”
“你讲大话都不符合逻辑呀,我唱的是广东话,她一个曰本妹听得懂。”卢东杰好笑地看了她一眼。
“东哥你笨死了,刚才围观的那些人中,有好些都是香江旅游团过来的,人家都认出你了,还找你合照了呢。”关关同学捂着小嘴咯咯直笑。
两人吃了一顿丰富的红烧鱼晚餐,这些都是在湖里边捞上来的鲜活鱼,然后烹饪的技术不及中餐的美味,但胜在这个味道够鲜美。
吃完后就打道回府了,在这深山穷谷也没什么娱乐场所,两人干脆回房间沐浴休息,收拾好心猿意马,乖乖上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