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招聘会结束,周围的人还没有散尽,但我坐在街边的公交站台边上,看着还有些嘈杂的人流,看着那些或喜悦或悲伤的人们,心里面却突然变得无语起来。
这些喜悦的人,大概是找到了一个合适又稳定,适应自己家庭需要的工作,这样发自内心的喜悦,实在是有些让人羡慕。但为了这份工作付出的努力,和放弃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现在谁也不知道。
而那些悲伤的人,大概不会因为找不到工作而悲伤,因为就像我这样的人,即使是这么渣滓,也不太会为了一份工作而悲伤。因为这并不值得悲伤,只有继续努力,总会找到适合自己的工作的。
但他们的悲伤源自哪里,可能性就比较多了,比如这工作找不到了,自己家里的儿女可能就不能买上一支崭新的铅笔,吃一顿丰盛的午饭,亦或者是自己生病的父母,就因为医药费不足而停药。这样大概才是会让人悲伤的,并且这种悲伤无法轻易抹去,又无法轻易跟别人讲述。
如果要总结,大概来说是自己的无力更让自己悲伤罢了。
而我虽然不像这些人,有那么大的悲伤,可这种无力感,却深深的笼罩在我的身上。
看着身边经过的车辆,我的心里却突然产生了一个其他的想法,那就是我选择的到底有没有错,也许是不是应该放手才最好?虽然我需要她,但并不代表了她也需要我。
这种念头就如同眼前飘落的黄叶,从树上掉落之后就不会再长回树上。这想法一出现,就不能再次收回,让我不去想这些事情。
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不去想这个问题,就如同这秋季的落叶一样,一层层的堆积在了脑中,无法驱散。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还是骑着车回到了家中,拨通了她的电话,‘你现在忙么?忙什么呢。’
‘上班啊,上班时间还能忙什么。’她有些困惑的问道,似乎觉得我这时候这个话问的很奇怪,‘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听着她有一丝焦急的声音,我突然间觉得张不开口了,‘嗯,没什么事,只是想你了,想给你打个电话罢了,我挂了。’
也许现在的她,应该充满了疑惑,但因为手中的工作,估计也不太会想什么,可上完班之后,她肯定会给我打电话来的。所以我还是抓紧给她发了个消息,避免她担心,‘没什么事,只是这么久没联系了,有点想你,想听听你的声音罢了。晚上出来么?’
她过了一阵子才回到,‘不了吧,我这得去我哥那里,再说你想不出来什么,咱们还是别见面了。消息也少发吧,你有时间发消息打电话,不如做点什么事情。’
虽然她说的这话看上去很绝情,但我从她说这话时的语气也是听出来了,她也很难过,只是不这么说,不这么逼我的话,恐怕我是永远也无法从这里离开。
我拿着手机,过了很久才发了一句,‘可我怕我忍不住想你,这要怎么办呢?’
她回了一句,‘那就再说好了。’
这让我真的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发一句,‘那你忙吧,我真的想你了,会给你打电话的。’
看着静下来的手机,心却也慢慢的静了下来,那脑子里堆积的想法,也就无所谓好或者坏了。
既然没有联系,我也就按照我自己上班的流程,过着自己的日子,干着自己该做的工作。
秋天到了,这个拔草的任务明显是清闲了一些,想想夏天土里面长草的速度,那可真的是恐怖。
虽然今年的夏末,算是来了一阵台风,有些草也因为这么大的雨被涝死了。但野草就是野草,如白居易的古诗里面写的,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现在长着的草,还是在地面上布满了绿色。
而想想夏季,那草不管的话,都能长到一米多高,也是让我头一次看到了真正有养分的情况下,这些草的生命力。
要知道在城市当中,首先裸露的土地越来越少,其次是能够日晒一整个白天的裸露土地也是很少了。加之城市里面人确实是比较多了,这个情况下,能够看到一颗比较高的草,就很难。
最容易看到的地方也就是在绿化带当中,顽强生长的那么一两颗草。而我们这里就不一样了,如果说城市里的草代表的是坚韧,那我们这里就能代表草的旺盛。
即使是有梅师傅这么勤劳的人,没用过除草剂的地上,那野草的生长速度实在是让人吃惊。
天热的时间,头一天刚刚能够看到草芽,转过天来那草的叶子就完全舒展开了。等到交接班的这一天,草的叶子都已经有一种老草的黑色。
到了现在这个比较凉爽的秋天,草的生长速度就没有那么快了,但转而是开始长草籽,那作为草的本体,其实生长速度就慢多了。
但这时候我们也就开始整理这些多余的草,毕竟这些剩下的杂草,真要是到了冬天枯黄了,可能会产生火灾隐患,所以现在我们要把草清理个差不多,才能让冬天安全很多。
而为了避免这个问题,张所长还是自己花了钱,购买了一台我所说的割草机,才知道这个东西其实全名其实是割灌机,功能很全,既能够割草,也能够割一些小灌木,搭配不同样式的头,甚至还能够作为一个抽水机使用。
虽然只有一台机器可以供我们使用,可我们按照休息人不休机器的方式干了整整两天,无论是鱼池内,还是周围的杂草,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