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远很适时的挤过来夸赞道、“嗬,夕月你今天真漂亮啊!这件衣服真适合你…”。
“新哥,寿比南山…”天行侧过身和兰新打招呼,直接忽略兰夕月的存在。
“谢谢,天行快坐…玫姐请…”兰新含笑答了一句,他也看到了刚刚那略显尴尬的一幕。
兰夕月目光一闪也勉强让自己赏给兰远一个笑容、“远哥你眼光真好,请…”。
天行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玫瑰王很不意外的又坐在了他身边,两个人依旧靠的很近。
兰铭也很会意的直接就坐在了天行的另一侧、他今天就是来帮忙解围的,看在兰新的面子上谁也不想真的和兰夕月过不去。
玫瑰王的实际年龄虽然已经三十五岁了、当然无法和二十几岁正值妙龄的兰夕月相比,但是保持得很好的身材和精心修饰过的美丽容颜、让她看上去仍是风华绝代般的倾国倾城。
如果对玫瑰王的身世和秘密毫不知情的外人、看着她和兰家大少爷出双入对的走在街上,十分相称的也是一对很完美的璧人。
兰夕月咬着嘴唇看着他们没再说什么,这也是她早已预料到的情节。不过这场寿宴才刚刚开始,她还有很多机会为自铺路设计达到目的。
兰远是个十足的花花公子形象、而且也是整天不务正业喜欢追美女,一直对兰夕月很殷勤。跟在她身后帮忙端茶倒酒,这也正是兰铭要带他过来的作用。
兰新刚喝了两杯自家兄弟们敬的酒就觉得有些头晕目眩的站不住了,扶了一下桌子想多坚持一会儿、至少他这个寿星也该尽地主之谊,表现出最基本的待客之道才行。
再说他知道自己的酒量一直都很好绝不可能两杯就醉了,似乎是今天的酒水有些不太对劲。
“新哥…”兰铭看他的脸色不太对,扶住他问道、“你没事儿吧,要不先别…”。
“哎…怎么…我也…”兰远拿着酒瓶刚转身想说话、手臂一抖顺着椅子就滑倒在地板上,兰铭扶着兰新刚坐下紧跟着身体一歪就扑倒在了餐桌上。
“新哥…”天行隔着餐桌喊了一声,玫瑰王压了一下他的肩示意他别随意走动、过去搭了一下兰新的手腕又翻了一下眼皮,之后无声的笑了笑。
餐桌前六个人在喝酒闲聊,已经有三个还没喝醉就倒下了、很明显是有人在酒里混入了特殊成份的东西。
如果是遭人暗算还有三个没倒下的人应该很快也会出问题,兰夕月看着还坐在餐桌前的兰天行和站在兰新身边的玫瑰王、很优雅的笑着摘下了鬓边的那朵雕工很精致的珠花。
“我知道玫姐是高手,这样的小手段当然是骗不过你的!但是…”兰夕月的纤纤玉指在珠花的花瓣上轻轻一勾、浓香散出,玫瑰王惊诧的刚抬起头就重重的摔了下去。
“但是…可惜你遇上了我,想跟我抢男人、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也配?还是好好的享受这‘香棘草’带给你的美梦吧…”兰夕月很满意的接着说完了想表达的意思,更加优雅的走到了天行身边。
兰天行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好像也已经被那香气迷惑,有些神智不清了。
“天行少爷,兰天行!”兰夕月在他身后扶住了他的肩,贴在他耳边说道、“别怪我,虽然我是为了坐上兰夫人的位子、但我也是真心爱你的,以后有我帮你、兰家很快就会…”。
有人在兰夕月的身后拍了一下她的肩,兰夕月一惊回头、那人一记掌刀削下来,她也和兰远一样的姿势顺着桌子滑了下去。
“关灯,把人带走!”有人很简短的吩咐了一句,外面很快窜进来两个黑衣人但是到了桌边就站住了、“人呢?”。
兰家大少爷刚刚坐的那个位置是空的,而且不止是他、餐桌边晕死的六个人好像还少了两个,但是房间里没有灯光看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撤!”削晕兰夕月的那个人刚到了厅门口、黑暗中一阵香风拂过,玫瑰王右手的五指就无声无息的扣在了她的脖颈处。
“让你的人都跪在地上别动,别打烂了家具你们赔不起的…”玫瑰王淡淡的吩咐道、“开灯!”。
那人冷哼了一声,指尖暗藏的刀片回腕一划就脱出了玫瑰王的掌控、玫瑰王顺势向后一退就避到了墙角,灯光刚亮起时只看到她撞开厅门很快消失在外面的夜色里。
“功夫不错!”玫瑰王称赞了一句,有些心疼的抬手看着自己的指尖、刚刚她为了躲开刀刃的锋芒,不得不牺牲掉一根保养了很久的漂亮指甲。不过她的这个‘牺牲精神’还真有代价可言,至少她可以确定很多之前只能猜测却没有证据的事实。
“玫姐,真的不追了?”兰铭隔着厅门向外看着,不解的问道、“也许能审出些线索呢?”。
“抓住的货色是没用的…”玫瑰王示意他去看还留在厅里的那两个黑衣人,那两个跪在地板上的‘剌客’动也不动的停在那里好像已经没了呼吸。
“嗯?死了?”兰铭在其中一个的肩上拍了一下,那个人身体向后一仰又僵直不动了。
兰铭迅速的向后退了几步,他这个从不沾染江湖的生意人很少见到这样的场景,所以他很不适应、“这么快?服毒…自杀的?”。
玫瑰王瞄了一眼那两具尸体,轻描淡写的答了一句、“这些人之所以活着就是为了等死,这是她们的宿命…”。
柳风很快带了几个人进来往外拖尸体,经过玫瑰王身边时她用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