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问:“现在怎么又想说了?”
楚晋行道:“秦佔跟雷坤之间的过节,说白了是因为我结下的,他们本身没有恩怨,秦佔看见雷坤,第一个想到的是我。”
江东道:“你这么说我有点印象,当初因为张扬的事,张家没轻闹,据说是党家出面压下来的。”
楚晋行说:“我没想嫁祸他,但黑锅他确实背了,他看我不顺眼很正常。”
江东眉头轻蹙:“你到底想说什么?”
楚晋行垂着视线弹烟灰,声音淡淡:“没有狼狈为奸,也不是白眼儿狼。”
江东眉头蹙的更深,半晌才道:“拐了这么大个弯,你就想替闵姜西说话?”
楚晋行说:“做人要讲道理。”
江东拔高声音:“合着我胡搅蛮缠了?”
楚晋行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又把烟灰缸清洗干净,起身往外走,江东看他手里拎着垃圾袋,出声道:“扔那吧,用不着你倒。”
楚晋行穿上鞋,走前说:“车在茶几下面。”
房门关上,只剩江东一个人,他在厨房坐了半天,回到游戏室的时候,果然在茶几下面看见那辆五颜六色的小车,他喝多后无数次扔进垃圾桶里,又无数次的捡回来,一如在汉城,他亲手扔掉,后来又舔着脸回去拿。
望而却步,江东就搞不明白一件事,为什么人要这么贱,明明求不到,却又舍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