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农村的女孩在广阔田地里能顶半边天,却在城里只能寻个乐子万事大吉。夏丽变了,追求的目标是金钱。
可夏海没有钱,家庭不富裕,我一个男子汉,让夏丽甩得连个影儿都不见了。
单位工作说从今年有了起色,无人问津的企业忽然热了起来,这还用问,从农村开始了不同的作业方式,城市也在改革,单位热起来很自然。
妹妹上大学刚一年,现在放寒假,三天两头往哥哥这里跑,这次跑来是爸爸有话,看生产队分的驴,牛,羊大家畜咋办?田地荒山怎整?
夏海说:“农村先搞互助组,没说单干吗?”
夏丽回话说:“爸爸说了,咱队上地多人少,矛盾小没人告状,大家写了一片子,按上手印一次完成了单干。”
夏美说完,夏海想来想去队里一杆子到底,家里干脆该卖的都卖了,田地包出去。
夏美念书他挣上工资能帮上,父亲单身一人在家里也不是个呆法。
前几天户家一位姑姑说,有院地方才卖五百块钱,她能接济三百,家里拿二百元。买下这院地方,父亲有住处,自己结婚有地方,这事坚决能干。
夏美回家前,夏海给妹妹说:“哥最近忙,明天有个测量任务。你回去让爸把牲畜全卖了,地包出去。拿上钱找姑姑把地方买下来,到时间我的亲妹妹就是城里人了。”
夏美当然高兴,妹妹急急忙忙的回去了。
夏海回单位工作,到办公室,同事姚雪笑嘻嘻的对夏海说:“夏海你下班有事吗,我想和你到刚开业的小酒店乐乐聚吃个饭,你答应吗?”说完姚雪的脸红了。
夏海单身一人,原来还牵挂着一个人,现在在县城无牵无挂,同事又是个女同志,邀请之下,那有不去的道理。
夏诲答应了姚雪,下午一下班两人就去了乐乐聚酒家。
乐乐聚在东环路的南侧,距他俩的单位也就百十米。
俩人到了乐乐聚,看门窗都是新换的,油光闪亮,外墙上了涂料,周边打扫的干干净净。
开业庆典对联鲜艳夺目,谁的毛笔字写得如此苍劲有力,见左右联是”迎八面食客,送四方醉汉,”横额“一醉方休”。
夏海曾在富家大醉过一回,见酒敏感,这幅对联看得他小晕,不由得摇了下头。这时候餐馆还没到人多的时候,又是新开张酒馆,基本上没人。
乐乐聚的主人,不经意扫了一眼窗外,见走过来的客人是一男一女,不用细看是他,引了个城里的姑娘,姑娘长得还真俊俏,白白净净,比那个富丽漂亮不说,个头也不小。
好男人到什么地方都能吃到天鹅肉。哎我快奔三十了,到现在还没有个孩子…。
这位老板娘是张玲玲,不能再往下想了,人家从门里进来了。
四目相对夏海愕然。“呵呵,是弟啊,嫂子怪不得昨晚耳鸣报喜,原来是你啊夏海,引的这位姑娘是弟媳?”
不用夏海搭话,姚雪答:“暂时不是,是同事。”
张玲玲说:“暂时不是,马上就是,快快进来到雅座来坐。”
夏海过去和张玲玲险些擦枪走火,两人虽然发生过一吻之事,但心中永不会抹去。
夏海今天看到的张玲玲远比昔日光彩夺目,心里痒痒,狠不得抱起美少妇再吻一次。
张玲玲能从农村到城市,开馆子嫌钱,数得上有眼光的致富能人。夏海不由得伸出双手抓过张铃铃的右手有力的握了起来。
今天如果不带姚雪,夏海恐怕不能把持自我,一个亲吻免不了,少妇就是好。
“嫂子你比四年前还要美丽漂亮,耐人寻味。这不是我想说的,而是想说他能走在发家致富的前列,是我想说且非常佩服。”
夏海说罢,伸出左手的大拇指。张玲玲又是咯咯咯一阵笑。
笑罢说:“兄弟过奖了,俩快点坐下,嫂子让厨师调几道菜,上瓶酒,上壶好茶,咱三个好好拉拉话。”
夏海己被张玲玲惹得不能自我,本来不能喝酒,但他答应了下来。
张玲玲办菜水去了。
姚雪问夏海:“夏海我看你对张老板不光是熟悉,似乎还有一种特别的关系,你能如实告诉我吗?”
夏海看了姚雪一眼,“我们是一个村的,你说能不熟悉吗。不过我读大学的时候听说她去了丈夫那里,再没见到张玲玲。”
夏海失去了富丽,像脱脱缰的野马一样,在女人面前放肆了许多,刚才是个傻子也能看出夏海和张玲玲的关系非一个村熟悉那么简单。
两人正说着话,酒水先到,张玲玲给三人倒好水,又把酒各倒三杯放好。
她说:“夏海兄弟,搭从你念书走后,我就去了丈夫那里,给一家食堂揽工,熟悉了这个门道。”
张玲玲说完,让夏海和姚雪俩人暍洒,各人端起杯子小饮了一点酒,各放到桌子上。
张玲玲又说:“现在好啊,让个人做生意,我就跑来开起了这个馆子,而且我把这三间房给买下了。以这几天经营状况看,赶年底就能挣回来这笔钱。
”
张玲玲坐在夏海旁边,一边让喝酒,一边在桌子底下伸过来软软的嫩手,胡乱的摸了下。
她给夏海说:“那天我遇见了夏美,听说你准备让夏叔搬到城里,好啊,城里总比乡下条件好…”
说话暂停,上来了四道下酒菜。
张玲玲提议,每人先干三杯,再吃菜。东道主发话,不得不从,礼貌为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