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长,案情复杂,活人受罪,死人搬埋不到位,这就是贪财的下场,可怜小姨和你小姨子只是活动了一下两个亿,一人只捞到一千多元的项链,可能两人得个时间出来。”
“那就是说,现在只能让姨夫暂冻一段时间?”
“是的,小姨的态度就是这样,一定要等她出外,所以我又去宾仪馆交了费。你说这个李宣,从表面看,稳稳重重,说活还象那么回事,可是干的事真是qín_shòu不如。”
“举例说来。”
“一:“在女色方面,比你是高出几十倍,明的暗的就达二百多,一部分还是在校读书的,仅此一项列出一亿。
二:组织黑社会,在不合理的赔付下,致被拆户死一人,伤三十多人,靠这些人,搞到慢性致人死亡药,得手自己的岳父,又给爸施用,原因是姨夫知道了内情,给自已的亲女婿正做工作,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结果是反其道而行之,给姨夫下了毒手,依其姨夫死亡的时间,引两爪牙外访,给爸施用并加害于他,以为姨夫告诉了爸。”
三,咱们连同我的两个亿,先生支出十二亿,地方给拔二个亿,总计十六亿,用于拆迁不到六个亿,私吞存款五个亿,挥霍五个亿。
你说这个李宣真难说,死刑是跑不掉了,小姨和小虹入不了罪,但必须得等结果。妈本来能保出,但爸让妈在昂郎造事,让她再受点罪,这次给胡叔上坟时,我去见了妈,小姨还有小虹,都哭得很伤心,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姚雪,万想不到人为财贝什么事都能干出来。哎你刚才说我什么?”
“你色不过你妹夫。”
“气死我了,一病什么也干不成,要么今天非让你死去活来。”
“哈哈哈,人不要病,那玩意病上一辈子多好。”
“姚雪,记住你说的话,今后一见你,他非病不可。”
针吊完了,姚雪拔了针,二人睡去了。
早上五点又是早醒,感到精神了不少,准备又外出时,姚雪拉回被筒说:“说什么不让你今天出门,听我一回行吗?”
“为什么?”
“高人指点,来的人只能是昨晚和你一块的人,反正今天一天,就是天王爷来了,不让你出门,一会两爸去一爸送孩子,我只照你一人。”
“想起来了,我小时候得过一次病,是找艺人看的,晚上看过,整整三天我没出过门,第三天好了。”
三天在家中,母亲一会问一问,摸一摸,一会给喝给吃,瞌睡就睡,不好才怪,现在是自己的老婆,这时楼着睡,真是幸福美气。这时下面不病了,这得起床,自已有病,瞎折腾可对恢复身体不好,今天还要吊针。
“嗯,姚雪你干什么?”
他一声没喘,上了身……。
又睡了一觉八点了,姚雪开门进来,端来了早饭。
夏海饿了,要吃饭时,被姚雪拉进了卫生间给冲了个澡,穿衣吃饭,还精神了,这也是怪事一桩,前两小时大战过,还精神了。
吃过饭,不让你出门,今天给村民兑现的钱都打给了,除有两户不接受外,其余全到城里去了,有些搬家走人了。
“两户为什么不搬?”
“要了天价,付不起。”
“一户要一个亿,你付吗?”
“那就等升值了再付款。”
“那两家?”
富叔说:”不让你知道,怕你又上气。”
“是不是刘长和张玲玲前夫两家?这一个是欠揍,一个把这个家的老婆再给拐走。”
“今天不说了,欠揍的不说,张玲玲前夫光棍一个,你拐张玲玲得手,这个没了拐的呀。”
“不管他了,看这两家人能跳多高。”
夏海和姚雪说了会话,夏海又瞌睡了,他倒床睡了过去。
中午,姚雪端来午饭,夏海吃过,姚雪说:“贺一行不到中午回来,和妻哥的论理,话没说好,打了一架,贺一行被妻侄打了一棍,打在了头上,现在还在卫生所调针。派出所来处理,把刘长和儿子都给带走了。”
“贺一行现在怎么样了?”
“他就是头疼,没大的事。”
“富叔呢?”
“和你爸到盘龙镇派出所捞人去了。”
“捞他干什么,这个刘长一直好事……。”
夏海准备说过去的一段往事,他又没说,因为要扯出富丽,近段时间姚雪缠绵老公,他可这时不能讲。
夏海想看一看各处的简报,好像提不起兴趣。
他问:“今天为什么卫生所没来调针?”
“缺一样药,得下午来吊针。”
夏海依旧上床睡觉,又睡了过去。
下午三点,姚雪叫醒夏海吊针,他才醒过来,针吊上护士走了,姚雪说:“人捞不回来了,刘长和儿子前几年倒贩文物案发,不是小案,同伙都逮了十几个。”
“你看这事,我只是想跟他斗一斗,为这事贺一行和我又背上了黑锅,人言可畏,真他妈倒霉,在这时失去人身自由,还说是我俩告发。”
“那没办法,人嘴是软的,人们想说啥是啥,让他们想说的人说去吧。”
上午我给张玲玲打了个电话,张玲玲要去了前夫的电话,不让他的前夫领,因为她的户口还在原丈夫的家,她也要领,这下张玲玲的前夫忙了,同意赔偿标准,可是张玲玲要一半,他支了,富叔让签了合同,各付一半,光棍男人拿了款就走了。”
“刘长的怎么办了,地方上送给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