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
钟文在大理寺转了转,连大牢都没有进,就直接离开了。
而此时。
唐国边境,可谓是热闹的很啊。
诸国屯集重兵压境,使得唐国连准备都没有准备,除了程咬金守着长安城之外,所有的武将都奔赴边境去了。
“告诉你们的首领,如你们的兵马胆敢入我唐国境内,我唐国必当杀至你们都城,屠尽你们的国民。”此刻,西域某地,李大亮正与着一位突厥使者会谈。
只不过,这场会谈冒似谈崩了。
“李将军,我国出使唐国的使节想来已是到了唐国都城了吧?想来你们的唐国皇帝肯定是焦头烂额了吧?就凭你这些兵马,以及你唐国的这些兵马,可抵挡不住我们诸国的兵马的,你们最好退出西域,返回你唐国属地去,要不然,只要我们的使节传回信来,你可就回不去你们唐国了。”那位使者仰着头,眼中带着一股蔑视的神情看着李大亮。
“哈哈,就凭你们这些老鼠?你们最好想清楚了,敢对我唐国发动战场,我们必当死战,哪怕我们战到最后一人,你们也别想踏进我唐国一步,送客。”李大亮眼中冒着肝火怒道。
这样的场景。
在唐国边境各地,都在上演着。
从西域,一直到唐国北边的草原。
再到唐国的东北部高句丽国附近。
甚至。
连真腊国一带,都上演着这一幕。
当然。
最为凶险的,当属松州一带了。
松州的守将,乃是刚到不久的秦琼。
还有驻守的牛进达。
牛进达这些年,一直驻守于松州一带,可以说属于一个驻守老将了。
吐蕃想要入侵唐国之心,不是一天两天了。
自打那位松赞干布国王兴起,平了整个吐蕃势力之后,就开始谋划着要入侵唐国了。
这不。
此次诸国联合,吐蕃国直接把压箱底的兵马都拉了出来了。
从一开始的总兵力几万兵马,直接压到了十万人。
这十万人,可是吐蕃国的压箱底了。
可想而知。
吐蕃国的那位国君,这一次,是吃了称砣铁了心,要入侵唐国了。
“翼国公,斥候来报,吐蕃兵马有异动,宁远镇一带有两万吐蕃兵马已是拔营了。”牛进达着急忙慌的奔进秦琼的营帐,气都不带喘的急道。
“可确定?”秦琼一听宁远镇的吐蕃兵马异动,心中紧张。
那里。
他可是知道吐蕃国的领将是谁。
扎隆土司所属的嚯多。
此人的最为狠霸。
以前每一次宁远镇发生战事之时,此人只要一入唐境,必屠之一尽。
除了屠之一尽之外,更是喜欢把人的心脏剥出。
这也使得以往的守将们,一听到嚯多之名就有些怯战。
而今。
宁远镇方向的吐蕃兵马有异动,这不得不让秦琼心惊。
“确定,领将依然是那位嚯多,不过最近好像并未见到嚯多的身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牛进达回道。
“走,去宁远镇。”秦琼担忧。
随即带着牛进达,又携几百将士,直奔宁远镇而去。
当日抵达宁远镇后。
更多的消息传来。
而这吐唐两国的边境之上,也随之上演着斥候的你争我夺,你杀我逃的态势来。
如此一幕。
与着几年前可谓是如此类同了。
“将军,我方一百多斥候损失惨重,仅回来三十几人,而且到目前为止,也没有发现嚯多的影子。”当秦琼他们一到后,一名郎将就跑了过来向着两位将军回报着今日之情况了。
“再派人出去,让他们小心一些,切记三人一队。”秦琼得了更多的消息后,只得再派出人去查探了。
随着太阳西下。
黑夜来临。
吐唐两国的边境之上。
到处都闪动着斥候的身影。
在这样的地势以及黑夜之下,谁也不敢有任何的大意。
稍有不慎,就是死亡。
而且。
双方的斥候,还要探查对方的军情,每个人都是小心翼翼的,就怕自己身边,突然跳出一个敌人出来,给自己一刀。
此时。
离着嘉诚远处的甘松岭西部一带。
吐蕃国一方的军帐之中,嚯多等不少的领将,正向着一位长像极其难看的老者跪拜着。
“圣师传话,我吐蕃国所有兵马暂时不动,一切等待圣师指示,如有不尊令擅自发动战事者,入魔眼。”那位老者缓缓站起,嘶哑的声音,犹如地狱使者一般。
“是,谨尊圣师圣训。”众吐蕃国领将赶忙纳头大拜。
而此时。
吐蕃国都城逻些城中,吐蕃国的那位国君,却是正在大发雷霆。
圣师让他停止战事,这让他筹备了好几年的心血,付之东流了。
任是谁,估计都是恨意满满。
而这位雄心壮志的松赞干部,那更是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