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却是突然走至中央,也是冷冷的看着走近前来的渊盖苏文,“听说你是高句丽人,而且还是高句丽的大对卢,不知道高句丽国王要是听说你死了的话,会不会对你整个渊家清洗?”
随着钟文说话了,整个大殿当中,突然听到钟文这么一声冷言后,全部像失了声一样的看着钟文。
不明钟文底细之人,心中都认为,这位在唐国捧为什么郡王之人,是不是一个傻子。
“哈哈,你一个黄口小儿,这是在威胁我吗?哪怕你是这唐国的郡王,在我眼中也只是一条小杂鱼罢了。”渊盖苏文见钟文突然来至中央,又出言威胁于他,心中觉得唐国人实在好笑。
“听说你到我的酒楼里闹了事,而且还伤了人,其中我酒楼当中的一个伙计被你打成了残废,你说,我要用什么样的手段,才能为他们平息心中的怒火呢?”钟文依然一副冷冰冰的面孔。
惠利酒楼被闹,伤了绝大部分的人员。
而惠丰酒楼,惠民酒楼,乃至远在长寿坊的惠来酒楼,此人也均是上过门。
可想而知。
此渊盖苏文,这是冲着他钟文来的。
着实。
在渊盖苏文前来唐国之前,就已是得到了关于钟文的一些消息。
不过。
消息当中,也只是把钟文说成一个会武艺的人,甚至还说了钟文还把吐蕃国的使者全部斩杀一事。
至于消息的准确性,渊盖苏文得到消息之时,也只是嗤之以鼻罢了。
放在平时。
一个先天之境十二层顶阶的高手,除了为数不多的高手之外,着实可以对所有人嗤之以鼻。
况且。
他渊盖苏文在高句丽他们的国家,可以做到一个之下,万人之上,一直以高姿态俯视着芸芸众生。
他又哪里会在意眼前的为个年轻的唐国人。
“哈哈,打了又怎么样,你能耐我何?”渊盖苏文冷不丁听着钟文说他伤了惠字一系酒楼的人后,更是瞧不起眼前的钟文了。
身为一个武人,而且还有些手段的武人。
不好好习武修道,却是做那些让人啐弃的商贾之事。
不要说他渊盖苏文看不起了。
刚开始之时,就连官们,基本都看不起钟文的这一行做法。
什么最高?
在当下不就是读书人最高嘛,商人低贱嘛。
只不过他们因为知道钟文是一个狠辣之人,不敢发声罢了。
但这背地里,可没少说关于钟文的一些恶心话。
甚至,到如今,还有着一些官员还会上书至李世民那里,希望革去钟文的爵,以及官职呢。
而钟文的官职,除了利州刺史一职之外,也就一个太子少保了。
其他的职务,一个都没有。
而且。
这两个职务,以及爵位,还是李世民强加于他的。
说来。
钟文真心不想去做什么官,加什么爵。
他只是一心想好好修道习武,想好好在龙泉观当中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或者陪着自己师傅以及自己家人罢了。
而这些年,钟文可谓是除了江湖上的一些事情之外,均是被这些官职给搅得无安宁之日。
而这一次,也是如此。
话不言表,话回朝堂。
随着那渊盖苏文那你能耐我何的话一落,钟文杀气直接冒出了头顶了,内气一转,一个闪身,就已是到了渊盖苏文的跟前。
“砰”的一声。
钟文一拳就已是轰在了渊盖苏文的胸前,直接把渊盖苏文轰飞至太极殿门口,跌落于地上。
被钟文一拳轰飞且跌落在地上的渊盖苏文。
此时嘴里正吐着大口大口的鲜血,眼中闪动着不可思议的神态,看着走向他的钟文。
他实在不明白。
就刚才钟文身形一动之后,他怎么会躲不过。
而且,此时的他,已是感受到了内体内气翻涌,自己的内气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全部都在奔流着,根本无法压制住这股涌进自己体内的一丝内气。
这让他渊盖苏文即慌又怕。
“你说我能耐你何?”钟文缓缓走近渊盖苏文。
而一旁的那些使节们,纷纷往后退出几步,就怕钟文会突然对他们下手一般。
对于唐国突然出现这么一位郡王,杀伐果断,说打就打,而且还是在这朝堂之上,什么礼仪都不顾了,这让他们心中突然对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有了进一层的认识了。
“我能不能耐你何,你现在不是已经知道了吗?”钟文来到渊盖苏文的面前,冷笑了一声,随后,又是转向一方诸国使节方向喝道:“来我唐国朝拜,我无意见,但要是敢伤我唐国任何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