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也就算了,众文官还走近孔折祖孙二人寒喧,根本没有把这朝堂当作朝堂。
“圣上,人已经到了,如圣上有何疑问,可以向他们问话了。”钟文见该到的人都到齐了,向着李世民行礼说道。
“不可,圣上,孔圣侯年老,如需要问话,还请圣上赐坐。”巨鹿郡公魏徵站了出来阻止道。
“赐坐。”李世民闻言后准了巨鹿郡公魏徵的话,也算是对得起孔折了。
孔折,说来是这孔家的话事人,也是年岁最大的一位孔家人了。
只不过,这孔折却是前朝所封的绍圣侯,到了如今的唐国,李氏皇家却是未对孔折进行封爵。
不过,当时唐国刚建国初期,李渊到是封了孔折的儿子孔德为襃圣侯,也算是以此来拉拢孔家。
至于孔誉嘛,也只能待到他的父亲死了之后,他才能被封为襃圣侯。
在华夏史上,这孔家,传了两千多年,这爵位却从未断过。
同样,在华夏历史上,除了这孔家,还有另外一个超级的家族,那就是张家了。
当然,这个张家属于天师道的张家。
一个到了太祖建国后就没落的孔家,一个是受国礼尊享待遇的张家,两个超级世家一对比,孰轻孰重,各位看官自行分析吧。
“李山,你昨日说要查清楚这件事情的经过,你来说,这事怎么回事?”李世民见人已是到齐了,向着李山言道。
“是,圣上。”李山小心的回应道。
“诸位,钟常侍之妹钟藜带人砸了张家,以及欲砸孔家之事,我早已是查清原由,大家想必并不知道,钟藜带人砸张孔二家的起因吧?那么大家请看这抬架上的二人,你们可能并不认识,这二人正是钟常侍府上的夫子父子。”
“岳礼父子二人受了孔誉的邀请,去了务本坊的和盛酒楼参加辩学会,后遭孔誉差人打断了双腿,至此双腿皆断,而……”李山得了李世民的指示,开始叙述起事情的经过。
可就在此时,孔誉却是出声辩解道:“圣上,李统领刚才所说的事情,并非真实,那岳礼父子二人我并不熟悉,而且,我邀请辩学的人中的名单上,并未有这岳礼父子二人,请圣上明察。”
“孔誉,此时由着李统领来描述事情经过,待他说完后,你如真有意见,可以再提出来,打断他人说话,你孔家就是这么教你的吗?”此时,钟文却是不爽了,站了出来直接怒视着孔誉说道。
“想必你就是钟常侍吧?虽说我孙儿着实有些不对,但你也不能如此说我孔家家教吧?”坐在胡凳上的孔折,见钟文站出来指责他的孙儿,立马也站了起来应对道。
“我就是钟文,不管这件事情如何,也该由着李统领说完后再来议,孔家的家教如何,你孔家应该比我更清楚不过了吧?”钟文反击道。
“我孔家家教,放在当今天下,也可以为天下人的楷模,至于钟常侍家的家教嘛,那就不好说了。”孔折笑道。
“是吗?我钟家家确实不如你孔家,至少,我钟家的人,也从不会以大欺小,也从不恃强凌弱。”钟文再一次的反击道。
李世民见唇枪舌战的,赶紧站起身来,走至中央劝阻道:“此事理该如此,李山叙述事件经过,或问话之时,理应当事人对答,其他人等不得插言。”
李世民的话,算是止住了钟文与孔折二人的舌战,但也引起了孔折心中警惕。
他从钟文与他说的话中,感觉到了危险,但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可这心中,却是有些不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