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九首回长安了?快,赶紧去请来。”李世民听到这么一个消息之时,心里也是着急,想知道松州的情况如何。
毕竟,书信可没有那么快到达长安,比钟文回到长安的时间,可要晚上不少的。
当钟文入了长安城之时,城门处守着的将士,早已是发现了钟文的身影,这才急着向李山禀报。
这也是各城门处的将士们必认识的一个人。
当然,除了必须要认识的钟文外,还有着影子,李山,以及其他的一些勋贵们,比如亲王,嗣王,郡王,国公这些人。
真要是不认识,惹上了的话,那这麻烦估计可不小。
况且,在长安城的这些勋贵们,虽说不少,但绝对也不会太多。
封了爵的勋贵们,除了有爵位在身,自然也是有着官身的,那必然也得去上任,可不是什么时候都会在长安城中待着。
而此时的钟文,已是到了酒楼。
打钟文入了酒楼之后,徐福见到钟文突然回来,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道长,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徐福见到钟文,心中着实高兴的不行,心里有着不少的苦想诉啊。
在钟文离开的这一个多月里,县侯府虽说没什么大事,可这段时间里,也有着不少的人向着当今的圣上参了钟文不少折子。
当然,这事徐福本来是不知道,可架不住金水这货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消息,时不时的来到酒楼,向着徐福透露朝中的消息出来。
而且,前段时间,还有着不少的人跑至县侯府大门处闹了一通,就连这惠来酒楼都没有放过。
当时李山听到这消息之后,带了不少的禁军过来,可当他们一来,那些人就全部消失不去了。
但总是会时不时的冒出来,聚在一块,也不闹事,就是坐在县侯府大门处不远,像是在盯梢一般。
“刚回来,怎么?我听说从南方遇回来了一些东西,是调料需要用到的东西吗?”钟文回应了一句,看向酒楼后院酒楼里的人都在帮忙整理东西。
“是的道长,前段时间才遇回来的,正在晾晒,待晾晒好之后,再行配制调料。”徐福引着钟往着后院走去,一边向着钟文介绍道。
“小花她们呢?今天是休沐日吗?怎么这里也不见人影?”钟文对于调料没放在心上,向着徐福问起小花来。
“道长,小娘子去了永阳坊那边了。”此时,一直跟随着小花的下人小绿,见钟文问起小花之事,赶忙解释道。
“她去永阳坊干嘛?”钟文此时满脑袋的问号。
“道长,这……”小绿有些不敢说,怕自己说小花如何如何了,必然会遭到钟文的一顿暴揍。
“怎么回事啊?说清楚,吞吞吐吐的干嘛。”钟文见小绿欲言又止,像是在为小花打掩护一般。
“道长,这事我来说吧,小娘子一个月前说坊里显得太脏太乱了,说要整顿,这事我也不知道她说的什么,里坊本来就这样,整什么顿啊。可不曾想到,小娘子艺高人胆大,带着咱们长寿坊和永平坊的那些野小子们,还真就把附近里坊给整顿好了,都干干净净的,看起来也挺舒心的。”
此时,徐福赶紧接过话来,向着钟文解释道。
说来,徐福怕小绿把话说的太直接了,让钟文生气,这才想着用个什么名堂,好把小花的事往着好处说。
“整顿?小花她们现在整顿到永阳坊去了?”钟文听到徐福的解释,心中到是知道整顿一词来源于自己。
“是的道长,小娘子今天一大早就去永阳坊那边去了,也没让我们跟着。”小绿看了看徐福,又看了看钟文小心的回应道。
“这丫头,真是越大越没个淑女样,行了,你们忙吧,我去永阳坊一趟,把这丫头给拎回府去。”钟文听完后,心中无奈,向着徐福他们说了一声后,就往着酒楼外走去。
而此时昭行坊中的大榕树下,哭泣声早已是停下。
而小花这性子嘛,见到这么多的妇人女子哭泣,自然是要问清楚原由了,真要是这些妇人女子被欺负了的话,小花觉得这是一件可做之事,哪怕做不到,也得为这些妇人女子们打抱不平一番。
可是,随着那些妇人女子的解释,这才使得小花几人明白她们为何哭泣了。
原来,这昭行坊中的妇人女子们,她们的夫家,或者父母什么的,均属于行伍中人。
只不过,因为战乱,他们的那些男人儿子,早已是战死。
而她们又无去处,只得落脚于这昭行坊中,做些手工活计,好养活子女们。
再加上朝廷对这昭行坊中的妇人女子们也宽待,免去了她们的人头税之外,还免去了诸多的一些税种,就连这昭行坊中的很多宅子,也是朝廷给的。
不过,这昭行坊却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
当各家的男子长大到可以自食其力后,会自行离开昭行坊,去到别的里坊谋生路。
至于原由,听这些妇人女子们说,是因为昭行坊中只留妇孺女子什么的,男子一概不准留下。
其原因嘛,说不清道不明的,或许就如平康坊那样,女子是男子的数倍之多。
而这昭行坊,却是另外一个极端,同样,也是朝廷优待这些行伍家小的所在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