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郡公,此事我李山乃是尊圣上之令,如魏郡公可以向圣上要来圣谕,那我李山定当尊从,如果魏郡公没有圣谕,那还请魏郡公离开。”李山可不因为魏徵是什么郡公还是郡王的,只要没有得到李世民的命令,他就不会收手。
“李统领稍待半个时辰,我这就去面见圣上。”魏徵也知道,此事他无法命令李山,只能去求见李世民。
随即,向着李山说完话后,纵马往着宫城而去。
李山见魏徵前去宫城了,只得暂缓命令,等候半个时辰。
杀人,对于李山来说没什么。
但真要是纠集众兵马杀进丰安坊中,最终会死去多少人,那可就不知道了。
此时,谁也不知道丰安坊内的情况,而且,自己过来是抓捕扶桑人的,真要是碰到一些不要命的角色,那必将杀之。
可真要到了那个时候,李山的命令,估计也就没多大用了。
人一旦多了起来,而且乱了起来之时,什么命令不命令,那只不过是句玩笑话罢了。
可李山这一等,就没了魏徵的消息了。
时间一到,李山不得不下令。
随着禁军一入到丰安坊内之后,禁军们也开始向着丰安坊各处喊话。
而此时的丰安坊内所有的人,在见到禁军大批的进入之后,丰安坊内的民众,开始惧怕了。
禁军的进入,已经不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了。
不过,依然有着不听指令行事的人,但相对于唐国人来说,到是简单一些,绝大部分的唐人,到是自行从家中出来,列好队,随着引导的人出去。
而那些怕死的番邦人,也开始陆续从各宅院房间出来。
他们也怕死,毕竟,他们要面对的不是那些衙差,也不是那些不良人,而是唐国最强的禁军。
至于那些要被抓捕的扶桑人,却依然躲着,更有甚者,拿起了刀剑,准备放手一博了。
而当禁军们分散着进入到丰安坊内后,那些被围困的衙差,不良人,还有着其他的一些役夫们,算是得救了。
不过,地上却是躺着十数具尸体。
其中不凡有衙差的,也有不良人的,更有百姓的。
围着他们的那些扶桑人,早已是不见了人影。
那上百名衙差不良人,见到禁军的到来,刚才的紧张已是散去,随之跌坐在地上,大喘着粗气。
禁军不会管这些衙差们如何,但随着禁军们进来的人当中,同样也夹杂着一引动长安县的衙差,开始指挥着那些衙差们,顺带着清理尸体。
“宅院内的人,立即出来,再不出来,我等就要放箭了。”丰安坊内,某处宅院大门外,数十个禁军,正紧张的围着一处宅院,大声的向着里面喊话。
此处宅院,不是唐国人的宅院,而扶桑人的宅院。
丰安坊坊正,早已是把各个宅院的所属,告知了李山,在是李山同样把这丰安坊中的大致情况,诉于其属下知晓了。
所以,当禁军们一进入到丰安坊内,基本都是奔着那些扶桑人的居所去的。
……
而就在此时,长安城西延平门外,急速奔来了一匹快马。
“急报!急报!”
快马一到延平门,气喘如牛的大喊着话。
而此时的延平门处,城门郎也好,还是守卫的将士也罢,赶紧开始驱赶进出入城门的路人。
身插翎羽的信使,嘴里喊着‘急报’,自然是大事情,谁也不敢妄加阻拦,而且还得帮着清理路上的行人。
信使纵马从延平门奔进长安城内,往着宫城方向而去。
没过多久,信使已是到了宫城门处。
宫城门处的守将,赶忙跑过去,扶着信使,往着宫内行去。
“启禀圣上,松州急报。”信使见到李世民后,礼都未行,从怀里抽出一封信件,递于一名亲卫转交于李世民。
李世民接过信之后,打开一看,心中咯噔声‘要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