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几日后,金水他们基本已经算是查清楚了那些文人士子所有的问题了。
而且,那些文人士子的背后黑手,除了那位崔誉之外,还有着一位。
而这一位,与着那位崔誉的手段如出一辙。
也是请了文人士子出来搞事情,但文人士子却只是闹闹就过了,并未每天都到惠来酒楼去闹什么事情。
不过,人家还有着更为厉害的后招,其手段却是要高明的多了。
而且,还不显山露水的,要是不仔细查探,你根本不知道是谁在操办着这个阴谋。
就在昨日里,长安城小范围内流传着关于惠来酒楼菜肴当中含有剧毒的这么一件事情。
因为,就在昨日,某位勋贵家的管事从惠来酒楼里订了菜,提回到府中去之后,半道去了某家酒楼后,突然死在了那家酒楼。
而这位管事突然死于那家酒楼,着实把那酒楼的东家吓得腿都颤了。
紧急之下报了官,然后整个酒楼被封,人也被抓进了长安县衙的监牢之中。
可随之仵作检验之后,发现是中了剧毒。
而那家酒楼所有的饭菜在衙差的查验之下,最终确认,是那位已经死去的管事,从惠来酒楼预订的菜肴之中发现有剧毒之物。
可是,这事就有些蹊跷了。
一个管事本该把预订好的菜肴带回府上去,可没想到会半途去了这家名叫万喜酒楼之中。
难道这其中还有着某些问题吗?
其实说来也简单,那位管事的,只不过是去那家叫万喜的酒楼用餐罢了,正好借着用餐的时间,来等着他主家朝议回府呢。
毕竟,那个时候,他的主家还在宫中的太极殿中朝议呢,哪怕他把菜肴带回去,那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能食用到。
可是谁也没想到,他嘴谗,偷食了他从惠来酒楼预订的菜肴,就此中毒而亡。
长安县衙的官差,在后来朝议结束之后,那位勋贵得知府上的管事死了,愤怒而起,奔到长安县衙,指着那长安县令大吧,且还发了话,那就是必须严查到底,到底是谁要害他。
而且,他从县衙里也知道了,他喜欢的菜肴当中有剧毒,且来自于惠来酒楼,第一反应就是这是惠来酒楼要谋害他。
可当他细想之后,觉得这事也不太可能是惠来酒楼要谋害他。
毕竟,他与着惠来酒楼并无瓜葛,更无仇怨。
而且,惠来酒楼的东家是谁,他也知道。
他与钟文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间隙仇怨,想来钟文也不可能下毒毒害他。
但是毕竟死了人,而且死的还是他府上的管事,不严查都不行了。
长安县衙开奔出不少的人,把惠来酒楼也给封了,就连酒楼内的所有人都给抓了下监。
徐福首当其冲,掌勺的,伙计,还有任竹的祖母和母亲都在其内。
当时可谓是把惠来酒楼的人给吓的腿都不听使唤了,好在有着徐福安抚着大家,要不然的话,也不知道当时会如何了。
而且,长安县衙的官差,封了惠来酒楼,却并不知道惠来酒楼是谁的产业,也并不知道惠来酒楼的东家是谁,但却是把徐福给定性为东家了。
惠来酒楼被封,徐福他们被抓下监之事,在金水在得知了这个情况之下,他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出。
惠来酒楼所有人被抓,那可是一件大事情啊。
钟文不在侯府内,徐福他们被抓之后,侯府又没有主事之人,这一切只得由着金水来操办了。
可随着一切的问话以及查探之下。
那位死去的管事,在进了万喜酒楼后,中间离开过一次,不过据查只是去了一趟茅房罢了。
金水是谁?
怎么的也是一位百骑司的暗探吧。
论别的能力可能不咋样,但要查案,他绝对是一把手。
随着百骑司的介入之后,渐渐的,越来越多的疑点暴露了出来。
最终,锁定了一位万喜酒楼的伙计。
据那伙计交待。
当时,他见那位管事去了一趟茅房之时,趁其不在之时,在食盒中的菜肴里下了剧毒之物。
而这位伙计,原本听其背后之人说,只是一些巴豆类的药物,吃下肚去后,最多也只是泄一泄就没事了。
可没想到,那背后之人本来是想毒死的那位勋贵,却是直接把那管事的给毒死了。
那背后之人与着那勋贵有仇吗?
不知。
至少金水是不知道的。
但用着惠来酒楼的菜肴,以此来毒杀某位勋贵,嫁祸给惠来酒楼,这明摆着是要嫁祸给钟文了。
金水一发力,当日继续追查,最终锁定了一人。
不过,此人却不是他金水能动得了的。
当夜,金水向着李山汇报过后,被带进了宫中,又是向着钟文禀报了。
……
“道长,据我们所查,那下毒背后之人,正是那位卢承笙卢御史,不过,我们却是不能往下查了,因为,这位卢承笙也是一位勋贵。”金水见到钟文后,直言昨日白天所发生的事情,就连背后之人是谁,他都道了出来。
“勋贵?有多贵?能贵过当今圣上?”钟文虽不知道这位御史卢承笙是谁,但敢下毒毒杀另外一位勋贵,这就已经不是一位能得到钟文欣赏的管员了。
更何况,还是借自己的酒楼来毒杀,这是嫁祸于人,而且是直接嫁祸到自己头上来的。
至于金水他们是如何查到的,钟文虽不知道,但想着各人有各人的道,有些事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