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低调。
已经成了惠来酒楼现有的经营模式了。
……
“你们可知道,长寿坊的惠来酒楼,那里的菜肴,是你这一辈子都没有吃到过的美味,一盘那个什么红烧肉,让我回味了三日有余啊,人生得尝此物,我这一生真是没白活。”
此时,西市中流传着惠来酒楼中的菜肴好吃的消息来。
这消息并不是徐福所散播出去的,而是杨万里这个客舍东家传出去的。
当然,还有一些长寿坊的街坊。
这几日里,长寿坊的街坊,也偶有过来酒楼吃饭,甚至点上一份带回家去,给家里人分享食用。
可就是这么几日里,各种传闻,在长安城西市周边的几个里坊开始传了开来。
“真有那么好吃?惠来酒楼?我们怎么没有听过啊?要是真那么好吃,肯定很有名才对啊?”
“就是,就是,好的酒楼肯定价格不菲吧?要不然,早就名声在外了。”
“要不,我们去看看去,真要是好吃,那到可以试一试,要是不好吃,看我们不把那酒楼给掀翻了不可。”
“……”
传言总有好奇心的人,有好奇心的人必然会有人前来惠来酒楼看一看。
可这一看就要了命了。
不对,应该是要了钱了。
惠来酒楼的菜价,比别的酒楼的菜价,那可是高的有些不像话。
有一句话叫好奇害死猫,人的好奇心一旦大了,就必然要试一试了,一试之后,钱袋里的钱也就哗哗流向了惠来酒楼了。
随着西市有不信之人前来长寿坊惠来酒楼试菜之后,那真叫一发不可收拾,酒楼所来的客人,那真叫络绎不绝啊。
随后几日里,又有着不少人被带动了过来。
而此时的惠来酒楼,基本都得限卖。
酒楼生意好为何还要限卖呢?难道还不怕挣钱吗?
这也是没办法啊,徐福此时已是一个头两个大。
菜肴好做,但这调料却是难做啊。
他最近看着酒楼的生意,那是越来越好。
虽说那些食客们点的都是一些大众菜,也就是菜价单上三百文以下的菜,这要是点了三百文以上的菜,那就更会是麻烦不断。
好在来的人也都不是大富之人,或者勋贵之人,基本也都是过来尝几次罢了,可真难已天天在酒楼里大吃大喝什么的。
限卖,成了惠来酒楼的一道风景。
“伙计,来一份红烧肉。”
“客官,不好意思,红烧肉限卖了,今日已经卖完了,还请明天再来。”
“伙计,来一份三杯鸡。”
“客舍,不好意思,三杯鸡限卖了,今日卖完了,明天还请早。”
“……”
这样的对话,在酒楼之中,那是基本操作。
吃不上美味菜肴的食客,必然会大叫几句:你们这是什么破洒楼,这也限卖,那也限卖。可依然无法得到解决,最终不得不拂袖而去。
限卖一词,又成了西市周边里坊的人口中的报怨之声。
而随着这些人的所怨之声,越传越广,都已经使得整个长安城都知道了,长寿坊有一家叫惠来酒楼的,弄出了一个限卖的规矩。
随之而来的,那是更多有着好奇之心的人前来查探。
而这其中,不凡有着勋贵们的管家,或者下人什么的。
总之,什么人都有。
就连一些国公、郡王、亲王府中的下人,都跑了过来,向徐福索要菜肴,说是给府中的贵人们食用。
徐福只得先紧着这些贵人们来,他可不想因为他的作法,给钟文招来一些大麻烦。
而最近,徐福嘴角起了泡,上火了。
想去宫城口处向钟文问一问解决的办法吧,心中又有些担心钟文会认为他这个管家做得不好,说不定换了他。
可不问吧,如今的惠来酒楼,天天有着数百人前来排队就餐,如果没有金水他们的维持,说不定早就打了起来了。
而且,酒楼最近使用的调料越来越多,所存下来的调料,都快被用完了,这要是再不加紧时间赶制的话,酒楼估计要到了无菜可做的地步了。
况且,西市售卖一些海味,或者其他调料需要的东西,越来越少,徐福想赶制,那也得有东西才行啊。
这真叫一个巧妇难为无米之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