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他是谁啊?他是一名将军吗?”花一边往前走去,一边向着钟文探问道。
“嗯,他是一名将军。”钟文回应道。
“哥,那我以后也要做将军,他穿的衣服好威风。”花时不时总要回头看向后面的李山,眼神之中,显得格外的精神。
花脑袋里面装的什么,钟文不知道,但这话一出之后,钟文转头看了看花,这才知晓,自己的妹,冒似对将军这一类的衣服很是喜欢。
不过,这个时代有女将军吗?
应该是没有的。
就钟文所了解的,女将军在此时的唐国,应该是不可能出现,也不被允许上战场的。
史上的花木兰替父从军,那也只是几百年前的事了。
再往后几百年,到是还樱
“你先把书读明白了,再来做将军的事情吧。”钟文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
没过一会儿,兄妹二人已是到了惠来客舍大门处。
而此时,惠来客舍依然如往常一般,连一个客人都没有,这也使得钟文心中顿生好奇。
钟文记得,在他上次离长安之时,曾交待过徐福他们的,要把这客舍好好经营的。
可时隔半年多之后,再一次回到长安,发现客舍依然如常,什么变化都没有,更别什么客人了。
“徐福,徐福。”钟文大声的向着客舍里面喊去。
“谁啊,谁喊我啊?不知道现在不能大声吵闹吗?要是把我家竹子吵着了,看我不打死你。”此时的徐福,正在厨房里不知道在忙些啥,听见有人大声的喊他,心中顿时来气。
此时可是夫子教授任竹的时候,谁要是敢大声吵闹的话,必然会打断任竹好好读书识字的。
这可是他再三警告过的,任何人来到客舍,都不准大声话,哪怕是金水这货也不校
不过,平常的时日里,客舍也少有人来,能来的除了金水之外,就是金水的一些属下了。
话,徐福为了保护任竹不被欺负,在西市被打得遍体鳞伤后,在春生草堂将养了一个月,才被抬客舍。
后来,又是将养了近两个月才渐好了起来。
在徐福受伤在春生草堂养伤之时,任竹每都在春生草堂照料着,哪怕徐福后来被抬回客舍后,任竹基本也从未离开过半步。
有着如此懂事乖巧的丫头,那是徐福三生修来的福气,才遇上了这么一个可饶娃,所以,徐福最是疼任竹了。
就如此时,徐福在听到外面这么大声喊他名字的时候,心中气愤不已,手提着捕,就冲出了厨房,非得找那喊话大声的人拼命不可。
可当他提着捕出来之后,直接愣在帘场,就好像见鬼了似的。
好半才反应过来的徐福,瞧着大门处的钟文,直奔了过去,“道长啊,你终于是回来了,呜呜呜呜,道长……”
“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别在这里给我哭丧。”钟文被徐福这一通搞得实在有些莫名其妙的。
自己这才离开半年多吧,也就九个月的时间,怎么一见面就给自己来这么了出,难道徐福这是改行当了,准备当戏子去了还是咋滴。
“道长,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我被人欺负惨了啊,道长,你要给我做主啊。”徐福此时哭的像个孩子似的,就像是受了大的委屈一般。
“能别哭了吗?都大多的人了,对了,这是我妹妹花,花,他就是徐福了,对了,竹子呢?不在客舍吗?还有金水那货呢?”钟文赶紧劝止住徐福的哭样,向着他介绍起自己的妹来。
“啊?娘子安好,我叫徐福,是道长的管家。”徐福瞧着眼前站着的花,这才明白,钟文为什么带着一个娘子来了。
而此时的花,打一见到这个叫徐福的,就愣了好半在那儿,一句话也没,也没问,觉得眼前的这个徐福怎么见到自己哥哥就开始哭呢。
不过,这不是重点。
重点的是,花瞧着徐福可是拎着捕出来的,着实把花给吓得退了一步。
好在花胆子够大,到也没有吓着。
但对于一个拎着捕的人,心中还是有些戒心的。
要不是自己哥哥在场,不定花都要开始动腿踢了过去了。
拎着捕来见客,这是什么样的排场啊。
正当大家进入到客舍厅堂后,二楼楼梯处,一个老夫子带着任竹走了下来。
如此大的动静,自然是无法安心上课读书了,所以,老夫子带着任竹直接走了下来,也好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使得徐福都大声哭泣。
“义父。”任竹打眼瞧见了钟文后,急呼了一声,蹬蹬蹬的下了楼梯跑了过来。
“长高了,挺好,在长安可还习惯?”钟文摸了摸跑近自己的任竹的脑袋,心中到也开心了起来。
“咳咳”此刻,那位夫子也下了楼梯,看着自己教授的学生一点样子都没有,赶紧咳了几声提醒道。
“义父可还好?”任竹听见这咳声之后,赶紧退了几步,向着钟文这个义父行了行大礼。
“我们不用这么见外,我是你义父,不是外人。这位就是夫子吧?还未请教高姓大名。”钟文见任竹在那夫子的咳声提醒下行礼,心中甚是觉得不错,但也挥了挥手,以示无事。
随即又转道夫子,行了礼问道。
“老夫……”
“……”
好半之后,所有的对话已是结束。
但在这大人话间,钟文冒似好像忘了介绍自己的妹了。
不过,眼下却成了另外一副模样,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