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立从未想过,自己的师弟以及弟子,就这么如此简单的死在了自己的眼前,而且还是三人围斗一人之时,被人给斩杀的。
“啊……,敢杀我师弟和弟子,我要命!”葵立已经快要疯了。
瞧着当下被钟文所杀的两人,场面可谓是可怖之及,任是谁都无法接受这一幕,更说他这个一门之宗主了。
而不远处的那两位老者,同样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惊得已是有些失了神一样,呆呆的看着当下。
当然,被愣住的还有太宗门的数十名弟子,两眼就这么傻愣着看着当前的场面,心里着实不知道如何形容了。
两个接近于先天之境的高手,就这么简单的被杀了。
虽说这二人的身手接近于先天之境,但依然不是先天之境,被一个先天高手斩杀了,那也无可厚非。
只不过,这一切来的太过快了一些,更可以说太过突然了一些,使得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始料未及。
而就在葵立怒及之时,持剑杀向钟文,钟文却是纵身回退。
因为,钟文已是发现,那两位看热闹的其中一位老者的手,已是摸向剑柄了。
面对葵立,钟文已是试出了这个太宗门宗主的身手,比起太乙门的宗主卓成来,估计也是在伯仲之间。
如果真要细论的话,那有可能要比卓成一丝丝。
不过,钟文对于葵立到是不怕,而且,钟文还不会杀这个太宗门宗主,因为,他还想从这位葵立的嘴中,知道关于自己师门的道法典籍来呢,怎么可能会一剑杀了呢。
而且,钟文也无法在短时间之内,就能把葵立斩杀。
同等级先天高手的对决,拼的是经验,拼的是内气,拼的是功法。
更何况,钟文的身手,比这位太宗门宗主葵立,高的可不是一星半点,有可能高个好几成或者一倍都有可能。
具体如何,钟文心中已是有数。
当钟文瞧见那位老者伸手摸向剑柄之进,纵身回退,闪去了身形,同样,葵立的剑劈向空处。
而就在此时,钟文回退之后,再一次的纵身往着一边而去。
钟文的目标不是葵立,而是太宗门的弟子们。
首当其中的,就是一些年岁较大的人,因为,钟文知道,这些人才是太宗门的中间砥柱。
只有杀了这些人,太宗门才有可能直接没落,无法再短时间之内培养出一个圆满境的高手出来,更是不无法短时间之内,培养出一个先天高手出来。
“咻,扑……”
随着钟文如入无之境一般,挥剑见人就劈,或是伸手一刺,没有谁能阻止得了他的任何一剑。
“小儿,杀我宗门弟子,我要杀了你。”葵立万万没想到,太一门的这个余孽,会放弃与他拼,直线奔向他太宗门的弟子来。
而且,就这么一瞬间,他太宗门的五个圆满境的弟子,已是身首异处了,想阻止都阻止不来。
就在此时,钟文本欲纵身往着另外几名年岁较长的太宗门弟子过去之时,那位老者手中的剑已是拔了出来,同时,也已是纵身往着钟文这边而来,想以一剑阻止钟文。
“呛……”的一声,钟文挥剑抵挡之后,抽身回退。
“你是何人?请报上名来。”钟文冷声向着那位老头出言问道,话语之中,尽显一股寒气。
“老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乌拉颉利是也,你如此小小年纪,就有着先天身手,阁下难道不知道规矩不成吗?”此时,那位老者也是停下手来,看向钟文应道。
不过,他此时的心中,却是如翻江倒海一般了。
在他瞧着钟文与着葵立拼杀之时,原本还以为钟文只不过是一个圆满境的高手罢了。
可是,随着这时间推动,可谓是一剑秒杀两个圆满境的高手,就在刚才,更是再一次的连杀五位圆满境的高手,这明显就是一个先天高手了,这哪里还是一位圆满境。
他心中震惊的已是不知所以了。
这是他从未遇到过的高手,而且还是如此的年轻。
他以一剑阻住了钟文的去势,从那一剑之上,他完全感受到了一种让他有些抵挡不住的势头。
可是,他也知道,此时要是不阻住此名叫钟馗的人,那势必破坏他们与太宗门的联合。
“乌拉颉利?你不是我唐国人?那你就别掺和我两门的仇怨,别怪让我没提醒你。”钟文听着这位老者的回话,心中有些不明。
乌拉颉利的名字,这是钟文第一次听说,而且,这装扮也是与着唐国的一不样。
但要让钟文辨明这两个老者的身份来,钟文却是不行,毕竟,他对外族人的服饰还是有些搞不懂。
“你即为先天之境,难道不知道这天下间的规矩不成吗?你乱杀无辜,那我乌拉颉利就得出手阻止,我劝你还是离开此地,给大家留条后路,你看如何?”乌拉颉利心中虽是被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给震惊到了,但却是不会害怕。
因为除了他之外,还有那太宗门的宗主葵立,他们二人皆是先天之境。
况且,还有一位老者,一直未动手。
而那位老者,就是钟文都警惕的老位老者。
“哈哈,你一个外邦人,如何知道我与这太宗门的世仇?如果你非要插手进来,可就别怪我钟馗手中的这把剑了。”钟文此时已然不想再与这个老头多话。
人家都插手了,哪里还有可能会退却。
而且,钟文从这位叫乌拉颉利的话中,都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