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影响?你是这样做县令的吗?你可曾记得,武德五年,我利州大旱,持续了两年,田地颗粒无收,难道你这个县令不知道?还是需要我向你一字一字解释?”
钟文听着这个益昌县令的话,真想一巴掌呼过去。
这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了,这才不到十年的时间,就忘的一干二净了。
“我不管你们现在有什么意见,大旱将临,现在给我召集工匠,探查各村落,准备挖井储水,谁要是敢推诿或者不施行,别怪我钟文一刀砍了他。”
“执法司,给我下到各县去,从县令到各吏,都给我下去,谁要是不依此办事,直接拿下,郑之,拟政令,下发各县,还要送达各村,组织人员开始挖井,一村至少得备用***。”
钟文的命令,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但为了大旱做准备,他不得不下这个命令,而这个命令,可谓是钟文上任以来的第三把火了。
随后,各官员开始散去,紧急事件,谁也不敢马虎,连执法司都动了,他们谁不敢动。
“吕统军,你统军府的人暂时无事,组织人手,进山打虎,三泉县八里庄村发生大虎袭击村落之事,你应该听闻过了吧,所以,你统军府此次,分派好人,到各县去,进山打虎,如发现异常,各大型猛兽,皆可打之。”
此时的钟文,来到统军府,又是版布了这个所谓的打虎令。
“是,刺史,我这就与副将好好商议一下。”吕林栋这个统军,在钟文这手下办差,可谓是过的如履薄冰。
以前的统军府,不受刺史节制,可如今的利州统军府,一切都由着新刺史节制。
而且,还从他统军府分出了两百多人出去,直接做了那执法司,官职都比他这个统军都高。
如今的统军府,也仅剩六百来号人。
但对于钟文这个打虎之事,到也能接受,反正他们人数多,就算是分出去,每一队也有着近百人,打虎相对来说,也简单了。
虽说府兵没啥战斗力,而且还是轮换的,每三年一轮换,但再怎么着,也是训练过的,总好过一些普通的百姓。
时过一天,统军府开始分散出六队,往着周边的六县而去,反到是绵阳县却是没有打虎队存在。
绵阳县的打虎队,自然由着利州的两衙的衙差组织负责了,反正这些人暂时也是无事,而且两衙加起来的衙差以及役夫,都有着两三百号人了,分一百多去打虎,也无关紧要。
至于死人,这个钟文没去想过。
首要的事情,自然是挖井了,而钟文坐镇于利州府衙,连郑之这个别驾,都被钟文给派出去了。
如今,这利州真要是发生么大事,估计也只有钟文这么一个刺史可用了。
此事,也算是开了历朝历代以来的先河了,谁也不放过,谁也不闲着。
话说此时的义清县,可谓是热闹的很。
从县令,到役夫,再到百姓,各家各户,都拿着铁锹,挑着担子,开始在已是探查过的地盘,开挖起了水井来。
昨日,县衙就派了衙差过来通知了,说是旱季将临,需要打井做准备,要以挖井的形式储水,以此来准备应对秋冬季,甚至明年的大旱情况。
“村正,今年这县衙里的官吏们,到底是怎么了?以前可没有说要挖井的?就算是大旱荒年,也没有人说要挖井的,这些县衙里的官吏,怎么变得这么好了?”一个村民向着他们的村正打问起来。
“我哪里知道,我也是昨天才接到的县里来的通告,要我们村里的村民们,准备挖井,不过,这到是好事,以前大旱之时,颗粒无收,家家户户都有死去不少的人,如今这县衙的官吏到是变好了,还组织起人来挖井来了。”
那村正也只是听到昨天来的衙差所通知,他哪里知道,这州县两衙的事情。
“村正,要不你一会儿去向那些衙差打问一下呗,我们这挖井,有没有钱可拿啊?”又一村民向着那村正问道。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这挖井是为了应对大旱之年,你还想要什么钱?这是村里的井,又不是给朝廷挖井,你还想什么钱?”那村正也算是个明事理的人。
在自己村里挖井,肯定是给自己村里用的,哪里还有可能发钱,他这个村正当然是喜欢且愿意做这样的事情了,这可是事关一村的村民们的性命相关的事情的,哪里还有可能往着钱上面去想。
在衙差,以及官吏的组织之下,在选定的十个地点,指挥着一些人开始挖起井来。
“这位上官,打问一下,这井只挖十口吗?要挖多深多大啊?”一胆大的村民,向着一位指挥的吏员打问道。
“刺史有令,这井当然是要挖深一点,每个村至少***,每口井要分散开挖,一丈五尺左右方圆,至于多深,只要人站进去可以淹没即可。”那位吏员大声的向着在场的人喊道。
他也只是依令行事,至于挖井的事情,自然交由这些百姓去操作了。
组织,指挥,肯定是由着这些官吏来了,毕竟,这个时代的百姓,还是很可爱的,可没有所谓的不听令行事。
况且,他们本就是一些大字不识一个的农户人,随便见到一个衙差都是紧张的很。
“一丈五尺方圆,挖这么深,那好,大家赶紧开挖,咱们村可是要挖***呢,估计得好些天才能完工,以后要是旱季来临了,我们也有水浇地了,也就不用怕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