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参军莫要着急,此事想来钟县侯应该会给你一个交待的。钟县侯,你看此事,是否给本官一个面子如何?如钟县侯缺婢女的话,本官府上到有几个,哪日送至钟县候府上,你看如何?”
那何正一来,就直接开口向着钟文建议道了。
而这个建议,可谓是好笑之及了,什么缺婢女的话都说出来了,还说送几个给钟文。
而此时的钟文,在听到那何刺史的话,真心想一脚踹过去。
缺你个大头鬼啊,你知道我县侯府在哪里吗?你见过一个县侯带着两个小丫头做婢女的吗?你这个刺史不会是个傻子吧。
就如钟文所想的一样,这位刺史,还真不知道县侯府在哪里,哪怕他派人去查,也从未查到过。
别说县侯府不知道在哪了,就连钟文的落脚之地在哪里,他也从未查到过,而眼下却是跑过来,替他那下属打抱不平来了。
“何刺史这是准备要给本侯一个下马威吗?还是觉得这唐国律法是你们自己定的?你身为一个刺史,难道不应该查清楚事由,再来定论吗?我这才到我的封地,你们就带着这么多的衙差过来,是准备要围杀本侯吗?”
钟文听着那何刺史话后,心中也开始有些怒了。
而这怒不是因为别的,仅是觉得一个刺史高官,怎么的也应该知晓这律法程序吧。
一来就说要给个交待,真以为这唐国的律法是他们定的不成吗?
“钟县侯你是勋贵,你的婢女打伤了人,本官自然是依我唐国律法查办的,而且,你那婢女伤的可是周参军的儿子,难道只是因为你那婢女是你钟县侯的婢女,就可以随意打杀其他人的子女不成吗?”
“况且,周参军的儿子年岁还如此之小,你钟县侯为何下得了如此毒手?难道你一个勋贵,也不把我唐国律法放在眼里吗?”
何正听完钟文的话,心中也开始有了怒气,这一说可是上升到律法上来了,但他心里也感觉这位绵谷县侯,好像誓要保下他那婢女了。
何正的话,可谓是紧逼钟文了,就像是要把这件事情,定性为勋贵欺人的事件一般。
这要是放在长安,这个皮可就有得扯了。
勋贵欺人,放在哪里都不会上升到国事当中去,最多就是扯皮了,而且,这个皮能扯好长时间,最终,会成为别人的谈资。
哪怕李世民知晓了,最多也就是训诫一番,绝不会降谁的职,也不可能罢的谁官。
可是,这事事关钟文,李世民真要是知晓了,那这后果,估计这利州城都得震三震吧,别说他一个下州的刺史了,估计就是郡王,都有可能就地革职都有可能存在的。
谁让此时的钟文,是李世民心中的一股希望呢,更何况,他李世民也不希望这么一件小事,上升到高层次上面去。
“人是我打的,那无赖调戏我,我当然要打了,难道要让那个无赖调戏我吗?我哥可没有动手。”
正当钟文想回击过去,小花却是站了出来,大声向着这些人喊道。
而此时,不管是那何刺史,还是那周参军,基本都被眼前的这个小娘子给整懵了。
谁也没想到,那个打人的小娘子,是钟县侯的妹妹,这下,可就有些让这二人得重新思量了。
县侯的妹妹,打一个参军的儿子,而且,还是因为调戏县侯妹妹,而被打的,这事真要是传了出去,可就会成为整个天下的大笑话了。
不管是钟文也好,还是利州官场也罢,基本都是在这笑话当中了。
一个县侯都护不住自己的妹妹,遭到一个参军儿子的调戏,好在打了回去,也算是找回了一些面子,可是,这个面子依然丢了。
至于那何刺史也好,还是周参军也罢,敢如此的攻击一位县侯,这以后,天下的勋贵,谁还会认你啊,不把你弄残,就已是烧高香去了。
“钟县侯,她真是令妹?”何正虽惊,但也知道,在他的地盘之上,谅眼前的这位县侯也没有可能跳得动。
“是我小妹,怎么了?你们不是要过来抓人吗?你们到是抓一个给我看看。”钟文冷眼瞧着这位何刺史,同样,也是冷眼瞧着在场的众人。
虽说,钟文不在意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反正自己家就是农户人,一个农户人成了勋贵本就是泥腿子装了黄金脚,高贵不到哪去。
而此时,钟文看着这些官吏衙差,心中也在估量着,这些人会不会真的敢围过来抓自己的小妹。
真要是到了这个节骨眼,可就真别怪他手中的剑不长眼了。
“钟县侯,既然她是令妹,那更要彰显我唐国律法的严明了,还请钟县侯把令妹交出来吧,令妹伤了人,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伤的人,至于令妹所说的调戏之言,根本不可能,就周参军儿子的年岁,也不可能作出那调戏之事。”
何正正了正神,脑袋里面突然崩出一个想法来,随既,向着钟文说道。
而此时,那些衙差们,也开始紧张了起来,就好像要发生什么大战一般。
一个刺史加一个录事参军,直面逼迫一个县侯,这是他们从未想到过的,而此刻,已然是发生了。那么,接下来,他们只会听令行事。
只要刺史之令一下,哪怕眼前的这个人是个县侯,他们也会冲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