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一定要给臻儿报仇啊,呜呜呜呜……”那周奎的夫人秦氏看着自己儿子成了如今的这副模样,向着周奎哭诉道。
“夫人放心,我已是派了人出去查了,一会儿就会有消息了,我一定会把那人抓到臻儿面前,让臻儿好好出这一口恶气。”周奎难掩心中愤怒,咬牙切齿的回应道。
时间,在这场哭泣当中流逝,一晃,已是过去了半个时辰了。
“禀参军,欧打参军家的小郎君的人,已有消息了,共有三人,一个年轻人,两个小娘子,打小郎君的人是其中的一个小娘子,据瞧见的人所述,那位小娘子手上好像有些功夫在手。”
一名衙差进到医馆,向着周奎禀报道。
过去了这么久,才查清这场事,这足以说明,这利州府的人,基本都不愿告诉这些衙差怎么回事了。
要不然,这就么一件事情,怎么的也应该在半刻钟之内,就早已是查清楚了,也不至于拖了近一个时辰才有消息。
“往哪里去了?赶紧招集人,把那三人给我抓回来,算了,我也去。”周奎听闻之后,心中怒气横生,抬腿就出了医馆。
随后,周奎领着几十名衙差,往着利州城西而去。
“参军,据回报,那三人过了嘉陵水对岸去了,至于去了哪里,我们已是派人去查了,只需要我们过了对岸,一定可以找到那三人的。”
一行几十人,来到嘉陵水后,一名衙差向着那参军再一次的回报道。
“赶紧摆船过去,我到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敢如此伤我儿。”周奎对于要抓住那行凶之人,那可是誓在必行的。
哪怕是追到天涯海角,也得把那打他儿子的人给抓到,更何况,这里还是利州。
随既,衙差们从江岸边找来了数条船只,开始摆渡而过。
而此时的钟文三兄妹,已是到了塔沟村了。
“小文,你们怎么来了啊?这里乱糟糟的,你们离远一些,可不要被弄脏了衣裳。”
徐立生见着钟文带着两个丫头突然来到了塔沟村,赶紧迎了过来。
至于他说的乱糟糟的,那是必然的。
原本那村正曾成所在的屋子,早已是不见了,此时,那原址之上,已是建起了半层的石屋起来了。
工匠们操持着他们的家伙事,正在忙着把从山上采下来的石块,用着糯米灰浆彻墙呢。
对于他们给谁建的屋子,他们也不清楚。
塔沟村的村民们,被钟文告诫过,不准喊县侯,要喊也是喊东家什么的,所以,塔沟村的村民们,此时见到了钟文突至,基本都是左一句东家,右一句东家,那脸上挂着的都是笑脸。
毕竟,这位新东家,可是衣食父母,要不是这位新东家分了钱财以及粮食给他们,估计现在他们早已是满山遍野的采集野菜,准备过冬的食物呢。
对于普通的农户百姓而言,别的可以没有,就那腌菜,或者酸菜,那绝对是家家会做。
就连钟文家,秀在以前,也没少弄。
酸菜,腌菜,在古代叫菹,《周礼》之中早有记载,就连《说文》一书中,也有记载。
“舅舅,我们就是过来看看,晚些时候就回去了,舅舅,你也不要太过劳累了,这些事情,就让他们去做就好了,你和双麻看着就行了,没必要亲力亲为的。”钟文看着满头大汗的徐立生,赶紧劝说道。
徐立生本就是一位务实的农户人,况且,这屋子建的可是给自己的外甥住,说不定自家以后也会搬过来。
再者,这屋子建的还有些大,总计三座宅院,他自认为,这是给自家建屋子,总觉得还是要上点心,要不然,真要是弄差了,可就有些不好交差了。
“我这不是闲嘛,人一闲下来,可就变懒了,还是要多忙起来,小文,你们别在这儿了,这里杂乱,带着小花她们离远一些吧。”徐立生向着钟文回应道,随后,又去帮着抬木料去了。
好吧,反正钟文是不可能劝得住徐立生呢,哪怕双麻估计也劝不下来,此事就此作罢吧。
“参军,就是那三人,动手打小郎君的,就是那个稍大的女子。”时过一两刻钟,那周奎他们已是追到了塔沟村来了,直接瞧见了钟文他们三兄妹站在那儿,一眼就发现了那打人者。
不过,那名衙差可不认识,到是他带的一位目击者提醒了一声,那位衙差才想着把这个功劳抢过来,好让这位录事参军好好记住他,说不定以后也能升官发财呢。
至于那位目击者,此时早已是被他给丢至一边去了,哪里还会管那位目击者如何。
“给我围上去,把他们三人都给我绑了,敢打我儿,我要让他知道,我周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周奎看向前面那三人,心中虽疑,疑的是这么一个小女孩,能把自己的儿子以及那几个跟班的都打残了。
“参军,且慢啊,那位是绵谷县侯。”
突然,一个衙差赶紧走近周奎阻止道。
而这位衙差,曾经在利州城时,见过钟文,而且,他的一位堂弟在县衙当差,特意给他介绍过钟文,要不然,他一个府衙的衙差,也不可能认识钟文的,所以,这才出声阻止周奎。
一个录事参军,真要是对上一个新来的绵谷县侯,这事可就要闹大了,而且,还是地方官员对阵勋贵。
“绵谷县侯!那又如何?打了我儿,哪怕他是县侯,也不能如此当街行凶吧,给我上,围上去。”